葉知秋看了喬御琛一眼,看看這氣性,嚇人的很。
喬御琛笑了笑,拍了拍他肩膀。
葉知秋咬牙,這個該死的喬御琛,怎麼還幸災樂禍呢。
喬御琛帶安然來醫院的時候,林管家已經捧着一束花兒,帶着一個記者等在住院部門口了。
安然從林管家那裏接過花,昂首挺胸的上樓去了。
林管家已經提前打聽好了烏蘇住在哪個病房,他將安然帶到了病房門口。
安然敲了敲門。
裏面傳來烏蘇的聲音:“請進。”
安然捧着一束花,推門進去出現在烏蘇身前的時候,烏蘇的表情明顯的緊張了一下。
“安……安然,你怎麼來了。”
安然笑嘻嘻的上前,遞上鮮花:“我今天早上無意間從新聞上看到你住院了,所以來看看你。”
“哦……謝謝,”烏蘇將鮮花接過,看了一眼她身後的攝像機,又將目光落到了葉知秋的身上。
“知秋,你也來啦。”
葉知秋沒做聲。
安然親暱的在病牀邊坐下:“烏蘇,你是什麼時候回國的啊,自打你跟你男朋友私奔後,我們好多年沒見了吧,前些日子,我還跟知秋一起聊起過你呢,這都好多年沒有你消息了,這些年,你都去哪兒了呀。”
安然邊說着,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烏蘇咬牙,因爲後面有人是扛着攝像機進來的,她只能小心翼翼的應對,畢竟被拍下的,都會是證據。
“然然,我這些年只跟知秋聯絡,卻沒怎麼聯絡你,你沒生我的氣吧。”
安然勾脣,反應一如既往的快呀。
一旁,喬御琛勾了勾脣角。
這女人,罵人不帶髒字呀。
那個烏蘇臉都有些綠了。
“哦對了烏蘇,我來之前,還去見了見雅音,你昨天怎麼對她下了那麼重的手啊,她手臂都被你打腫了,現在家庭醫生專門給她做治療呢,醫生說,估計要七八天才能恢復,你打人怎麼還是這麼沒有輕重呢。”
烏蘇凝眉:“我哪裏會打人啊,昨天還不是被她給逼的嗎,你看,她都給我打成腦震盪了。”
“腦震盪?”安然一臉驚訝:“怎麼這麼奇怪,我在她那兒看過你們兩個昨晚打架的視頻,她分明只打了你肚子兩下,沒打你的頭呀,我還錄了視頻呢,你等一下啊,我播放給大家看看。”
她說着,就掏出手機,對着鏡頭播放了一段視頻。
烏蘇咬牙:“安然,你在對着哪裏播放呢?還有,這攝像機是怎麼回事?沒有經過我的允許,我希望你們不要擅自播放關於我的新聞,這是侵犯我的隱私。”
“是侵犯隱私嗎?那你今天連名帶姓的跟記者面前誹謗雷雅音,算不算是侵犯了雅音的隱私呢?”
“我……”
不等烏蘇回答,安然打斷她,對記者道:“別人做了犯法的事兒,我可不想做,直播就到這裏結束吧,你們先出去。”
她給記者使了個眼色,記者就先帶着攝像師出去了。
安然再次看向烏蘇,眼神裏,可就沒有剛剛演戲時的溫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