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穗踉蹌了一下這才站穩,她呼口氣,這樣的男人……幸虧她躲避的及時,不然……太噁心了。
她拉開車門上車,開車回到了公寓。
進屋後,她懶洋洋的將包扔到了茶几上,人懶散的躺在了沙發上。
她喜歡這樣頹廢的生活。
以前,她跟霍謹之說過:“我想做一個頹廢的富婆,整天沉迷於男色,不工作也能從天上掉錢,喝酒不病,喫肉不胖。”
霍謹之當時笑的一塌糊塗,還給她出了個好主意,讓她立刻回房間去睡覺。
做夢就行了。
想到那是的場景,黎穗枕在沙發上不禁勾脣笑了起來。
其實所謂的頹廢,一個人的時候纔會覺得比較痛快。
她拿起手機,正要翻看APP訂晚餐的,霍謹之就打進了電話來。
她接起:“喂。”
“出來跟我一起喫飯。”
“不去,避風頭呢。”
“我看你是在避我吧。”
黎穗笑:“你不就是我的風頭嗎。”
“你確定不過來?”
黎穗很認真的點頭:“不去。”
“那算了吧,”他直接將手機掛斷。
黎穗吐舌,他不會是生氣了吧。
不管,他這個人本來就很愛生氣,如果真因爲他生氣就跑出去,再被拍了,那可真是有嘴也說不清楚了。
她點開APP,訂了晚餐。
好久沒有喫過垃圾食品了,還有些期待呢。
店家接單,見還有四十分鐘才能送來,她爬起身,去洗手間清洗了一下,順便換上了家居服。
她看了一眼時間,這麼快,才二十分鐘呢。
她小跑着過去打開門,結果門口來的不是送餐員,是霍謹之。
她驚訝:“你怎麼來了?”
“你不來陪我喫晚餐,我只能來找你了。”
“你……我不是說了嗎,要躲一下風頭。”
“說不說是你的事兒,聽不聽就是我的事兒了,我選擇不聽,”他勾脣,進了房間。
見他手上還拎着一瓶紅酒,黎穗凝眉:“你不是又要跟我喝酒吧。”
“不行嗎?”
“不行,”黎穗抱懷,站在門邊:“我戒酒了。”
“你看我像相信的樣子嗎。”
“你信不信是你的事兒,我戒不戒就是我的事兒了,我選擇不跟你喝。”
霍謹之挑眉,這丫頭,現學現賣,挺好。
他不搭理她,走到餐桌邊,將紅酒打開:“找兩個杯子過來。”
黎穗找到一個杯子遞給他:“我不喝。”
“你喝不喝是你的事兒,我倒不倒就是我的事兒了,我選擇給你倒酒。”
黎穗看他一副執着的樣子,努嘴,回身又取了一個杯子,遞給他,不跟他爭吵。
霍謹之給她倒酒,黎穗道:“出事後,歐陽若依沒有給你打過電話嗎?”
提起歐陽若依,霍謹之將酒瓶擡起,看向她。
黎穗聳肩:“不用這麼看着我,我就是好奇,她不在意嗎?”
“沒有。”
“可是,她今天給我打過電話。”
霍謹之有幾分不悅:“黎穗,別跟我耍心眼兒,你到底想說什麼,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