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謹之看向人羣之外的某處,有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兒,正跟一個男人喝酒,那個男人,他倒是認識。
“你看的不會是葉家大少身邊那個姑娘吧。”
“就是她,怎麼樣?”
“這樣貌也算是絕了,只是眼神嗎,有點冷淡了,她跟這個葉知秋什麼關係?”
喬御琛未語。
霍謹之愜意的觀察着那邊:“看來兩人關係匪淺,這個葉知秋可也算是他們這一代中,比較會玩兒的了,你這小女人,怎麼竟會認識他?你別被他們聯合起來整了。”
喬御琛看向他:“你覺得,他們有這本是。”
霍謹之笑:“善意提醒。”
不遠處,兩個人一起離開,喬御琛緩緩放下酒杯:“好了,今晚的酒局到此結束。”
霍謹之無語:“你不會是要去捉姦吧。”
“你說呢?”
“可是你找我出來喝酒的。”
喬御琛深邃一笑:“下次補上。”
他離開了,霍謹之也沒打算繼續一個人喝酒,索性就直接回家去了。
回到家,黎穗好奇的問道:“喬御琛娶了個什麼樣的人呀,見到了嗎?”
“見是見到了,不過隔的很遠。”
“什麼啊。”
霍謹之將晚上的事情跟黎穗說了一遍。
黎穗聽完,不禁搖了搖頭:“這個女孩兒一定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所以纔會想到要跟自己的仇人合作。”
“哦?你又不認識她。”
“這跟認不認識沒有關係,你想想啊,一個女孩兒,花季年齡被關進監獄裏四年,她就算再壞,能壞到什麼樣子呢?再說,我也不是沒接觸過安心,那個女人,我不是很喜歡,我覺得,責任不見得都是那個女孩兒的,所以,喬御琛極有可能……會栽。”
黎穗聳肩:“就是感覺唄。”
“行,那我就等着瞧瞧,你這感覺到底好不好用。”
週六早上,黎穗睜開眼的時候發現霍謹之不在牀上。
她翻個身,抻個懶腰,看了看牆上的時間,八點了。
以前,她都是靠自然醒。
可是最近幾天也不知道爲什麼,一旦睡着了,不靠鬧鐘就很難醒來。
想到今天還有運動會,她坐起身下牀洗漱。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霍謹之跑步回來了。
她走到梳妝檯前,邊擦臉邊道:“這種日子,如果我是你,就不去跑步了。”
“哪種日子?”
黎穗透過鏡子裏看他:“你不會是忘了今天有公司組織的馬拉松了吧。”
“我當然沒忘,馬拉松跟晨跑沒有什麼關係?晨跑只是一種習慣。”
黎穗撇嘴,就他毛病多,在她看來,馬拉松和晨跑都是跑步,一樣。
兩人一起趕到公司的馬拉松起跑點的時候,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畢竟,總裁伉儷齊齊到場,也算是對員工的一種鼓舞了。
霍謹之帶着黎穗做了一下準備運動。
黎穗有些犯怵,也不知道爲什麼,還沒開始跑呢,她就已經有些腿軟了。
她現在沒別的想法,就只想睡覺。
說來也奇怪,她一向失眠,最近卻總是愛睡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失眠的毛病日漸好轉的?她自己都忘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