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撒旦總裁,別愛我 >第509章 是別的男人也可以
    這突如起來的一跌,讓雲果的頭懵了一下。

    可還不等她反應這是什麼情況的時候,雲諾謙的脣已經再次壓了過來。

    他翻身,壓住她,邊親吻她,邊脫了自己的衣服,抱住了她。

    雲果腦子也實在是不清楚,就這麼稀裏糊塗的,被他要了。

    時隔多年後,再次被男人觸碰,雲果依然生澀。

    她有些疼的弓起了身子。

    雲諾謙看到她的反應,他勾脣,就知道這個丫頭一定會潔身自好。

    雲果喝醉酒之後,真的是可以被人予取予求的笨蛋。

    雲諾謙實在是久未開葷,所以便一次又一次的要她。

    直到他自己也覺得累了,這才擁着她沉沉的睡了去。

    天亮後,陽光順着寬敞的窗戶裏撒了進來。

    雲果雙眸眯了一條細縫,只覺得陽光刺眼,便轉了臉。

    陽光是消失了,可雲諾謙的臉,卻忽然放大,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她驚了一下,猛的將頭向後靠去。

    兩人間隔了足有三十釐米的距離,雲果這才確定,真的是他。

    她一臉驚恐的望着他,手不自覺的在身上摸索了一下。

    乾淨的……什麼都……沒有穿。

    她有些不置信,她一共喝醉過四次酒,不,現在是五次了,其中四次都跟他……睡了。

    爲什麼,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她咬脣,轉頭看向觀景窗外,此時她的雙眼已經適應了光線,看着窗外的海景,雲果知道,她昨晚宿在船上了。

    她咬脣,就不該跟明珠喝酒的,就不該喝酒的。

    明知道自己喝完酒後會變成瘋婆子,爲什麼……就是不懂得收斂呢。

    她撩開被子,慢悠悠的下牀,走進了洗手間。

    門纔剛關上,雲諾謙就睜開眼了。

    他勾脣,已經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了。

    必然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雲果一瘸一拐的進了洗手間,這才呼了口氣。

    她揉着自己大腿處酸澀的肌肉,不禁納悶。

    昨晚他到底對自己幹了什麼。

    爲什麼這腿,這麼疼。

    第一次都沒感覺這麼疼。

    雲果的腿揉了片刻,忽然停住了動作。

    她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眼神裏帶着幾分迷茫。

    本來……都已經想好了,這輩子都再也不要跟他走到這一步了,可是怎麼……兩瓶啤酒立刻就破功了呢。

    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以後該怎麼面對他。

    難道要像從前一樣,因爲這件事兒被他控制?

    昨晚喝醉酒之後又發生了什麼?她是一如既往的完全沒有印象了,那不管捏扁還是搓圓,豈不是又要由着他了。

    她跺腳,心情煩躁了幾分。

    她在洗手間裏呆了足有一個小時,這才衝了個澡出來。

    她邊擦拭着溼噠噠的頭髮,邊與坐在牀上,光着上半身抽菸的雲諾謙撞了視線。

    她快速將視線移開。

    雲諾謙將煙在菸灰缸中掐熄,打量着她。

    雲果心虛的眼珠子亂轉了幾下。

    雲諾謙道:“不想跟我說些什麼嗎?”

    雲果將毛巾從頭頂摘下,強自鎮定的看向他:“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沒有什麼好說的。”

    的確,在她看來,這種時候說什麼,都顯得太矯情了。

    “是嗎?我記得,你說你戒酒了的。”

    雲果心虛:“昨晚……是有些特殊的情況。”

    “真正戒了酒的人,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喝酒。”

    雲果臉紅了一下:“戒不戒酒是我的事情。”

    “可是你喝醉後,承擔後果的人,是我。”

    雲果咬脣:“沒有人非要你承擔這後果,我不信……我不信昨晚甲板上那麼多人,我就非拽着你下樓不可。”

    聽到她這話,雲諾謙臉一冷:“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我,換做其他男人跟你做這件事兒,對你來說也無所謂?”

    看到他的黑臉,她已經有些心虛了,可是心虛不代表害怕,她一臉嚴肅的點頭:“沒錯。”

    雲諾謙撩開被子下牀,一步踱到她身前。

    她緊張了一下,正要後退躲避的時候,他已經拉着她,一翻身將她旋到牀上,壓在身下,滿臉森寒:“你再給我說一遍。”

    雲果盯着他,臉色窘迫,“我……”

    “想好後果再開口。”

    “是你先開始的,”雲果紅着臉喝道:“你是男人,即便我喝醉了,如果你想要把我趕出去,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沒有這樣做,還順勢……順勢做了這些事情,那你有什麼資格問我那些讓人尷尬的問題?”

    “尷尬?你也會尷尬?你敢在我面前說跟別的男人也可以,是在挑戰我?”

    “我說過了,是你先問的,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我喝醉了酒是我的問題,但沒人逼着你幫我承擔後果。”

    “如果我不幫你承擔,那昨晚睡了你的,就是別的男人。”

    “我……我還沒有飢渴到喝醉了就非要跟男人睡的地步,我不信我的祕書會在我喝醉酒的情況下,還把我塞給陌生的男人,如果沒有你出面,那劉祕書也是會送我下樓來休息的,我只要一個人在房間裏,就不會亂來。”

    “你確定?”

    “我確定,”雖然不是那麼確定,可她還是點了點頭。

    雲諾謙勾脣一笑:“按你的意思,昨晚帶着在會場上哭鬧的你離開,倒是我的錯了?”

    雲果瞳孔微微張大了幾分。

    在會場哭鬧?

    她……嗎?

    “還是,我該看到你砸船上的鏡子,也無動於衷?”

    雲果羞紅了臉,盯着壓在自己身上的雲諾謙:“你別說了。”

    “不說?我若不說,你會意識到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

    雲果咬脣:“那……你也可以把我扔進房間裏不管我啊,爲什麼要留下,你這分明……不合乎常理。”

    “我留下才是最合乎常理的選擇,你告訴我,做爲一個男人,我爲什麼要推開你?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我又不是性無能,把你推出去的理由是什麼?爲了顯得我高風亮節?還是爲了讓自己與衆不同?那真是抱歉了,我雲諾謙,從來就不是個高風亮節的人,我只知道,睚眥必報。”

    “你……”雲果真的只能無語了。

    明明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情,可是在他這裏,好像全都成了她的錯。

    她推了他一下,想要讓他從自己身上離開。

    可他卻是紋絲不動:“雲果你給我記住了,如果以後你想要繼續被我睡,那你就繼續給我胡鬧,否則……你最好把這酒給我戒徹底。”

    他從她身上翻身下來,雲果快速坐起身,可是因爲動作太快,她的腰疼,腿也疼。

    她下意識的捶了捶自己的腿,想了想問道:“除了跟我做那種事情之外,你……沒有再對我做什麼吧。”

    “還能做什麼?”雲諾謙不明所以的看她。

    她指了指自己的腿:“比如……打我了?”

    “我打你?”雲諾謙臉色一冷:“我什麼時候打過女人。”

    雲果不好意思道:“不然……我腿爲什麼會這麼疼,以前……以前的時候,沒有過這種感覺。”

    “有些肌肉,長時間不用,偶爾激烈活動幾次之後,都會痛,這很正常。”

    “幾次?”雲果驚訝的看他:“你……”

    雲諾謙起身,勾脣走進了浴室:“是幾次沒錯,你這女人,那方面的慾望很旺盛,如果不是我,只怕很多男人都滿足不了你,我看你這些年若不是學壞了,就是憋壞了。”

    他邊說着,已經將門關上。

    雲果氣急,拿起枕頭往浴室門口的方向砸去。

    真希望這是塊石頭,更加希望這塊石頭能夠穩準狠的砸到雲諾謙的頭上。

    砸死他算了。

    她起身,連忙將衣服換下後,快速拎着包離開了。

    她真的一分鐘都不希望跟這個男人呆在一起了,他實在是太壞了。

    虧她那些年還把他當成小舅舅的時候,竟覺得他是個正人君子。

    現在看來,那時候的她,眼瞎。

    雲諾謙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發現雲果已經不在了,想起她剛剛的表情,他淺然的扯了扯嘴角。

    他將浴袍脫下,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正要離開的時候,牀底傳來了一陣叮鈴鈴古董的手機鈴聲。

    雖然這鈴聲跟他的很相似,可他卻清楚,這不是他的。

    他走過去,將手機從牀沿撿起,是雲果的。

    也對,她以前就總跟他學,用這種鈴聲的。

    看到屏幕上顯示的曦兒兩個字,他挑眉,將手機接起。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一聲稚氣的呼喚:“媽媽,你在忙嗎。”

    雲諾謙蹙眉,媽媽?

    “媽媽,你怎麼不說話啊,你是不是在開會,如果你在開會,我就掛斷了。”

    “你是誰,”雲諾謙聲音冷清的香氣。

    電話那頭的小人兒頓了半響才問道:“你又是誰?”

    “小傢伙,是我先問你的,你先回答我,你是誰,我才能回答你我是誰。”

    “我的名字叫李惠澤。”

    李惠澤……“你跟雲果什麼關係?”

    “雲果是我媽媽呀。”

    媽媽?雲諾謙真的被這稱呼驚到了。

    “對面的叔叔,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吧,你又是誰啊。”

    雲諾謙眼神裏寫滿疑惑,孩子?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