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邪肆一笑:“我會……儘量反抗一下的。”
“儘量?”喬御琛冷眼望向她,她是非要把他氣到爆發是嗎?
司機回來,拉開車門剛要上車,喬御琛冷聲:“車留下,你打車回去吧。”
司機愣了一下,意識到這是在跟自己說,連忙將藥遞給喬御琛後關門離開。
安然望向他,他這又是要鬧哪樣。
他眼神中帶着怒氣:“儘量反抗?”
他說着,身子也微微前傾。
“你……你又要幹什麼。”
“我要看看,你這所謂的儘量,會用多大的力量,到底是反抗呢,還是半推半就,我要親自來鑑定一下?”
“在這裏?你瘋了嗎,這是在馬路上。”
她身子一直在向後壓,可是喬御琛已經將她撲倒:“放心,這車窗玻璃嚴實的很,從外面是看不到的。”
他說完,已經開始吻她。
她側頭:“喬御琛,你神經病。”
“盡你的量,開始反抗吧。”
安然咬牙,這是在人來人往的大馬路上。
一輛豪車,大清早的在這裏震來震去……不奇怪嗎?
“好了喬御琛,我投降,我會盡全力反抗的。”
她忽然高聲喊道。
“我一定會盡全力反抗喬御仁的。”
“只是盡全力?”
“我不會讓他碰我的,絕不會,行了嗎。”
喬御琛動作停住:“他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安然握拳看向他。
“說話。”
“不是。”
“你有過很多男人?”
他只有一個想法,這個女人,是他的,別人誰都不能碰。
安然望着他,自己還被他壓在身下,現在動作很被動。
不回答他的問題,他只怕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因爲她已經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反應了。
她沉默片刻:“喬御仁沒有碰過我,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
“那你的第一個男人到底是誰。”
“死了。”
她眼神中帶着決然:“死的很慘。”
這是她自己爲那個男人想到的結局。
似乎也就只有這樣自欺欺人,才能夠解氣。
“現在,喬總可以放開我了嗎?”
喬御琛勾脣,從她身上離開:“安然,奉勸你一句。”
安然看向他,不知道他又要說什麼。
“把自己的弱點藏好,不要被人抓到,否則,你就不是無堅不摧了。”
她凝眉,望向他,有些疑惑。
喬御琛將司機交給他的藥打開,看了一眼說明書。
這才用袋子裏的棉籤,沾了一下,轉身要幫她塗。
她的臉微微後移:“我自己來。”
喬御琛卻是霸道的一手握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頭固定在自己面前。
“別動,我來。”
他竟然親自幫她上藥,她將視線移到旁處。
兩人此刻的距離很近,近到能聞到彼此的呼吸。
“記住了,以後不要再由着別人打你,只有弱者纔會被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