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傅儒初做的飯?”他不屑一笑:“誰信。”
“你愛信不信,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一樣,天天甩着兩隻手當祖宗的,別人又不欠你的,給你喫,你還挑三揀四。”
“你這是在嫌棄我?”
“我嫌棄的心安理得,”她撇嘴,轉身上樓。
喬御琛蹙眉,心裏很是不爽。
傅儒初會做飯?怎麼可能呢。
他將筷子放下,拿起手機給譚正楠打電話。
“正楠,你明天給我找個專業的廚師。”
“BOSS,您要換廚子了?”
“不是,我要學做菜,讓他每天來公司,給我講一個小時。”
譚正楠愣了一下:“學做菜?那……要中餐廚師還是西餐廚師?”
“中餐。”
“知道了,我這就辦。”
喬御琛不爽的看了樓上一眼,做飯而已,有什麼難的。
傅儒初能做到的事情,他一樣能。
他夾起麪條,大口的吃了起來。
爲了讓她給自己做飯,他真的等餓了。
他上樓的時候,她正在浴室洗澡。
他推門,卻發現裏面反鎖了。
他勾脣一笑,這個女人最近學聰明瞭。
安然洗完澡,正吹着頭髮,喬御琛穿着浴袍,一身清爽的走了進來。
“你今晚發揮的不錯,那面味道很好。”
安然斜眼看向他:“我在裏面下了藥。”
“情藥?那正好,運動一下有益身體健康。”
他走到她身邊。
她連忙起身,面對他即防備,也不羈:“你這樣的人,不適合喫情藥,老鼠藥最適合。”
他冷眼,往前一步。
她倒是後退去,屁股已經碰到了梳妝檯上。
喬御琛勾脣一笑,一把搶下了她手中的吹風機,坐在了凳子上。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坐過來。”
她凝眉:“我頭髮還很溼。”
“坐。”
“幹嘛?你又要幹嘛。”
“你坐下不就知道了?”他挑眉,“還是,要我幫你坐下?”
安然沒動,他手一扯,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裏,讓她順勢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掙扎着搖晃起來,他卻用低沉的聲音吼道:“別動。”
安然凝眉,感受到了他身下的慾望。
她果然沒敢再動:“我不做。”
她纔剛說完,耳邊,吹風機的聲音再次響起,喬御琛擡手幫她吹起了頭髮。
安然心跳漏了一拍,頭微微側開看向他。
溫熱的風撲在臉上,很暖。
他脣角揚起笑意:“我第一次給人吹頭髮。”
她側過頭,不再看他,脣角卻是淡淡的揚了揚:“怪不得,這麼笨手笨腳。”
她以爲他會生氣。
可沒想到,他竟然沒有。
只是淡淡的道:“這種事情,熟能生巧,下次,我會做的比這次好。”
她蹙眉,這是還有下次的意思?
“喬御琛,你不收費的吧。”
“你要是非要打賞,我也不嫌棄。”
安然不禁一笑:“三塊,不能再多了。”
“全天下,只有你敢給我訂這麼不值錢的標價。”
“那是因爲,全天下,只有我嘗試過你這不怎麼樣的技術。”
他蹙眉:“技術?你這樣說,我覺得我男人的自尊被踐踏了,你所謂的技術,沒有指別的方向吧?”
她看向他,表情淡淡的,自打從捷克回來,他好像……哪裏有些不太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