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挑眉想了想:“可以不需要,那你爲什麼當初只跟我見了一面,就敢答應娶我?”
喬御琛勾脣:“腦子進水了。”
安然瞪他,她本來是很認真的在問,結果他竟然……
“那我得多謝你了,你那時候腦子裏進的水,都是未來安心眼睛裏流的淚,我實在是覺得,太高興了。”
喬御琛放下筷子,沒有再繼續跟她聊這個話題。
安然站起身:“你也喫飽了吧,那我就不陪你了,我下樓去了。”
“離下班時間還早,你下去做什麼?”
“睡覺啊。”
“睡覺?在樓下?怎麼睡?”
“趴在桌子上睡,不然你以爲呢?”
喬御琛凝眉:“那樣太難受,休息不好,以後你就到樓上來休息。”
他說着,起身走到他辦公室內的休息室門口,推開門。
安然往裏看了一眼,簡直就是個總統套呀。
她走進去,努嘴:“資本家,到底是比較會享受。”
“你不噁心我,會死嗎?”
安然笑了笑,走進去,“我在這裏休息的話,你呢?”
“這張牀,睡不開我們兩個人?”
喬御琛挑眉。
安然一聽,立刻轉身要往外走。
可喬御琛已經快一步將門關上。
他邪魅的勾脣一笑:“現在想跑,來不及了,一起睡。”
安然努嘴,他還以爲她在怕呢?
都睡過多久了,誰還在乎似的。
她脫掉鞋子,踩着地毯上了牀躺下。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一向不喜歡跟女人親近的他,習慣上了以這樣的姿勢摟着她睡。
習慣,真是件可怕的事情。
而此刻,安家別墅裏。
蘇溪端正的坐在客廳的沙發裏,手裏握着白瓷茶杯,看向斜對面的安展堂和路月。
安展堂面色帶着冷峻:“你讓我務必回來一趟,就是來看你擺臉色的?”
路月的火幾乎已經要從頭頂躥出去了。
“她讓你回來你就回來,安展堂,她是你什麼人?啊?”
她吼完,又望向蘇溪:“你以爲你還是二十歲出頭的少女?還想來勾引安展堂是不是?”
安展堂看向路月:“行了,都這把年紀了,還有必要爭風喫醋嗎?蘇溪,你說吧,你叫我回來,到底是要幹什麼。”
蘇溪放下茶杯,堅定的看向兩人:“安夫人,我自己知道自己已經不是二十歲的少女了,我也不會來跟你爭男人,我這次來,是爲了然然。”
安展堂和路月臉色都冷了幾分,安展堂聲音清冷:“如果是爲了那個孽女,那你就什麼都不必再說了。”
“孽女?安總,你別忘了,那個孩子,救了你寶貝女兒的命,還有,她會走到今天,難道不是被你們逼的嗎?”
路月站起身:“蘇溪,你算老幾,竟然敢來教訓我們。”
蘇溪也站起身,臉色高傲的凌厲了些許:“我答應過江雪,會幫她照顧然然,所以現在,然然就是我的女兒,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們夫妻倆,以後,請你們不要再針對然然,不然……我會把安家的祕密,公注於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