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脣一笑。
喝醉了,竟然還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兒。
喬御琛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安然用被子裹着自己,下牀。
因爲兩人剛剛蓋着同一牀被子。
她一走,他身上立刻空蕩了下來。
安然也不回頭看他,進了衣帽間,拿出一套衣服,去了洗手間。
換好衣服後出來,喬御琛還躺在牀上。
他看向她,淡定的問道:“我什麼時候回來的。”
安然走到牀邊:“喬御琛,你以後喝了酒,不要再進這個大門。”
“這是我家。”
“你錯了,這是我的房子,是我的婚前財產,與你無關。”
“那你以後跟我去我那邊住,我不光喝了酒不過來,不喝酒,我也不會過來。”
“你做夢。”
安然覺得心裏有些賭氣,此刻她的視線除了他的臉上,放在哪兒都覺得不合適。
她給他找了一身衣服,扔到了牀上:“穿上。”
喬御琛挑眉,笑,他看出來了,她是害羞了。
爲了不讓她的臉充血,他起身把衣服換好。
“我怎麼回來的。”
“你的朋友霍公子把你送回來的。”
“他送我回來,沒有多說什麼嗎?”
安然挑眉:“說了,說你爲情所困,因爲娶了我痛不欲生,讓我早點離開你,放你自由。”
“胡言亂語。”
“我倒是覺得,這是真心話。”
“我說的是你,胡言亂語,你真當我喝醉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我很確定,我沒有說那番話。”
安然眉心一冷:“這麼說來,你什麼都知道?那你還這樣對我?”
安然咬牙,瞪他,這個男人,還真是會裝糊塗。
“你強迫了我。”
“你是我的妻子,我要跟你行夫妻房事,怎麼能算是強迫?而且,我並不是縱慾無度,這可是時隔很久的事情,我不認爲我做錯了什麼,我是男人,我也有需要。”
“既然這樣,那我請你,去找那些願意給你解決需求的女人,不要來找我。”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我不出軌,你還想請我出軌?”
“不出軌?”安然不屑一笑:“是啊,你倒是不出軌,可你的行爲,比出軌更可恨,我前腳公佈婚訊,你後腳就親密的送心愛的女人去醫院,守護在側,啪啪打我的臉。”
喬御琛冷眼:“我說過了,我去安家,不是找安心的。”
安然冷笑:“這話,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相信,我也不會相信。”
“安然,我們做了這麼久的夫妻,你是不是連對我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
“久?我們的夫妻關係,只有四個月,而且撇開這些不說,我跟你之間沒有感情,你既想讓我信任你,又肆無忌憚的做着跟我敵對的事情……
喬御琛,你是覺得你自己太精明,還是別人太蠢?把別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很好是嗎?”
喬御琛壓抑心中的怒火:“從前我沒有覺得你蠢,可是今天,我才發現,安然,你是真的蠢,你連別人對你的好,是真心還是假意,都分不清楚,你的確蠢的可以。”
安然眼神一冷,心裏有些氣憤。
她轉身就走,卻被一個健步從牀上跳下來的喬御琛擋住了去路。
喬御琛按住她的雙手,將她一把抵在牆上,額頭貼着她的額頭。
“安然,這輩子,你面對我的時候,是不是都不會摘掉那副有色眼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