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御琛下牀,走向她。
“爲什麼找葉知秋?”
安然覺得他可能生氣了。
因爲她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我……你不是說,你在公司裏,從不給人開後門嗎?”
“你不試試,又怎麼知道,我會不會爲你破例呢?”
安然嚥了咽口水,因爲他又走近了自己一步。
“我怕被拒絕,與其要承擔這樣的風險,倒不如不要輕易嘗試,起碼,知秋不會拒絕我。”
喬御琛長手一伸,摟住她的腰,將他帶到自己的懷裏。
他居高臨下的望着她,雙眸裏帶着慾望。
“你是真的害怕被拒絕呢,還是根本就沒有想過,我可能會幫你。”
安然咬脣,望着他。
她身子盡力的向後靠,他卻往前一點點的逼近。
直到,她退無可退,身子直接向後倒去。
他抱着她的身子一旋,順勢讓她倒在了牀上。
他壓在她身上,表情凝重:“只要你開口,我就幫你。”
安然的眼珠子在眼眶中靈活的轉動,轉動了無數次後,咬脣。
“你這是在誘惑我嗎?”
“我哪有?”
“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明顯是在吶喊,快來喫我。”
“我都說了我沒有。”
她要起身,可他卻偏不讓她得逞。
眼看着他要低頭吻自己,安然的手快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別鬧了,我沒心情跟你做那種事情。”
喬御琛看着她只露在外面,亂轉的兩隻眼珠子,眼神微挑。
“那你現在把剛剛跟葉知秋說的話,問我一遍。”
安然想了想,“我就是問他,明天有沒有時間,我有事兒找他幫忙。”
“你問我。”
安然凝眉,看着他,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索性就開口。
“你明天有時間沒,我有事兒找你幫忙。”
喬御琛勾脣,原來她跟葉知秋對話是這種感覺。
他點頭:“有時間,我們幾點見?”
安然鬆開捂着嘴的手:“你別鬧了。”
喬御琛順勢就在她脣上嘬了一下。
嚇的安然連忙又伸手捂住了嘴脣:“喬御琛,我沒心情跟你開玩笑,我還要給楠楠姐整理幾套衣服呢。”
“我也沒在跟你開玩笑,我是真心的,我的妻子,有困難的時候的時候,不先找我,卻要去找別的男人幫忙,這顯的我很無能,以後有麻煩,給我添,不要給別人。”
安然無語,原來是因爲這樣。
“那可是你自己說要幫忙的,以後別後悔。”
“當然,我爲什麼要後悔。”
安然點頭:“行,那我們明天上午一起出去吧。”
喬御琛嘴角微微揚起幾分,在她捂着手背的手上親吻了一下,這才從她身上起來。
安然愣了一會兒,手背吻……好奇怪。
她坐起身,看向他:“你最近很奇怪。”
“有嗎?哪裏奇怪了。”
“你好像很愛多管我的閒事兒。”
安然看他:“我就是想不通,所以才說你很奇怪的啊。”
“你不是我老婆嗎,”喬御琛知道,憑她的那點兒想象力,是想不到他喜歡上她的這件事兒了。
“老婆?”安然凝眉想了想:“這兩個字,你還叫的真夠坦然的,你不心虛啊。”
她坐起身,開始理衣服。
喬御琛笑:“不心虛,跟要在一起過一輩子的人,要是心虛了,往後的後半生,要怎麼過?”
安然疊衣服的手頓了一下。
一起過一輩子?
她沒有看他,很快就平復了情緒。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還有不到二十天的契約時間了吧。”
“你不會是直到現在還覺得那份契約有效吧,”喬御琛在她疊好的衣服邊坐下。
安然白了他一眼,沒做聲。
他隨手拿起一件衣服,扔到她胳膊上:“說話呀。”
“喂,你這討厭鬼,我剛疊好的。”
安然瞪他。
看到她氣的吹鬍子瞪眼的樣子,喬御琛不禁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欺負我很有意思是吧,很得意是吧。”
喬御琛點頭:“是挺得意的。”
安然直接將衣服甩到他懷裏:“疊起來。”
“那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我要說有效,你能跟我去離婚嗎?你要是能,我現在就說。”
“當然不能。”
“那我還廢話什麼?”
喬御琛勾脣,看來她也是認命了。
安然瞪他,像是在訓小孩子一般:“快點疊。”
他將衣服拎起,隨手摺了兩下,放了回去。
安然嘆口氣,將他疊過的衣服拎起,“這疊的些什麼呀,用你疊衣服,我也是腦子進水了。”
她將衣服展開,重新疊好,放了上去,然後繼續去疊其它的了。
喬御琛抱懷:“我又沒幹過這種事兒,能疊成這樣也算是不錯了。”
“對對對,是我錯了,我還以爲,喬御琛無所不能呢,原來你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喬御琛不爽,將她正在疊的衣服搶了過來,快速疊整齊,放在了一摞衣服上。
“怎麼樣。”
安然挑眉:“還不錯嗎。”
“所以,我比起那些男人來說,的確無所不能。”
他起身,抱懷:“我只是不做而已。”
安然忍了忍笑意,可即便如此,嘴角還是不自覺的上揚了幾分。
這樣的男人,順毛捋逆毛捋都不行,只能挑時機捋。
第二天上午,喬御琛親自開車,跟安然一起去給金楠選房子。
一開始,喬御琛去的都是高檔小區。
後來在金楠的堅持下,纔開始開中低檔小區。
因爲答應錢是借安然的,又考慮到要長租。
所以她在一箇中檔小區裏,租了一個三十平的單身公寓。
月租兩千塊,半年一交的話,只要交齊一萬一就可以了。
在這個地段,這已經算是非常好了。
安然交上了半年的租金,簽了合同,當天就能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