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覺得有些喘不過氣,費力別過頭,躲開了他的吻。
喬御琛卻並不打算放過她。
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正視自己,再次吻了下去。
安然的手推着他的肩膀,可他完全不松力。
最後,她咬了他的上嘴脣一下,他才喫痛鬆開她。
安然用力的呼口氣:“很憋誒。”
喬御琛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打橫將她抱起,上樓。
安然身子失重,連忙環住她的脖子。
喬御琛抱着她快步進了房間,將她放在了牀上。
安然想要坐起身,卻被他推倒。
“喂,”她有些無奈。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反對無效。”
“我沒想說什麼,我就想說,我要去洗個澡。”
“一起。”
他說着壞笑着將她帶進了浴室,將她好一通折磨。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安然在心裏低聲咒罵。
該死的喬御琛,資本家都是周扒皮。
躺在牀上,她趴下,將枕頭壓在身下:“你就不問問我,爲什麼要去整那個崔樂嗎?”
“她以前得罪過你。”
“你知道?”
“從你跟她的對話裏能聽的出來,她是欺負過你母親吧。”
安然點頭,翻身,枕在枕頭上:“你知道我剛剛看到她的時候,心裏在想什麼嗎?”
她壞笑:“冤家路窄,我要狐假虎威,利用帝豪集團總裁夫人的名號,欺負她。”
喬御琛笑了笑,沒有做聲。
“沒想到,你老婆這個名號這麼威武霸氣啊,那個崔樂竟然也拿我沒有辦法,真的是風水輪流轉,如果我媽還活着,我一定去告訴她,媽,我報仇了。”
喬御琛的手,在她的頭髮上輕輕的撫了一下。
她看他:“睡吧,不早了。”
“晚安。”
她笑了笑,翻身,背對着他,閉目。
第二天早上,安然早早的起牀,下樓做早餐。
喬御琛睡醒後,先去衝了涼,刮鬍子的時候,刮鬍刀沒電了。
他蹲下,打開櫃子,尋找充電器。
以前在他那邊,這些事情都是管家給他做的,現如今這邊沒有傭人,凡事只能自己動手了。
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他正要起身的時候,發現角落裏放着兩板藥片。
他凝眉,隨手將藥片取出,翻過來看了一眼,屈螺酮炔雌醇片?
這裏怎麼會有藥?難道是安然喫的?
可是也沒見安然有什麼病。
外面傳來安然的腳步聲:“喬御琛,你在浴室嗎?”
喬御琛隨手將藥片放了回去,起身:“對,我剛洗完澡,你要進來嗎?”
“不進去,飯做好了,你一會兒下來喫吧,我昨天請假了,今天要早點去公司,因爲還有點兒事情沒有做完,我已經喫過了,先走了。”
不等喬御琛迴應,安然已經轉身出了房間。
他將櫃門關上,換上衣服回到房間拿起手機,快速的查詢了一下剛剛的藥名。
很快,上面出現的結果讓他腦子一大。
避孕藥?
他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燃燒到了心口。
他跟安然同牀的次數並不算太多,也想過安然可能會懷孕。
他一直在努力,想要讓她生下一個兩人的孩子。
可是她竟然……服用避孕藥。
他握着手機的手緊了幾分。
咬牙。
她到底有多討厭他,才能如此抗拒爲他生孩子這件事兒。
對她來說,他的努力,都是白費的嗎?
他起身,往門外走去。
早飯都沒喫,就下樓開車去追安然了。
他車速飆的很快,快出環海路的時候,他的腦子裏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他現在就算追上她,質問她一通,又能改變什麼呢?
以她這倔強的性子,絕不可能服軟。
左不過就是兩個人吵一架,讓她把偷偷吃藥這件事兒,換成光明正大的吃藥。
那他還有什麼必要跟她吵架呢?
吵完,也不過就是把一個人生氣,改變成兩個人都在生氣。
他將車在路邊停下,沉了沉情緒後,才重新發動車子,去公司。
進了辦公室,譚正楠抱着文件夾一起進來。
“喬總,這裏有兩份文件需要您籤一下字。”
喬御琛伸手將文件接過。
打開看完之後,他在文件末尾簽字,將文件遞給他。
譚正楠正要出去的時候,喬御琛道:“正楠,你去給我辦點事兒。”
譚正楠回身:“喬總請吩咐。”
“你去找製藥廠,幫我製造一些假藥。”
喬御琛說着,在紙上給他寫了產品名字,“把裏面的藥品,全都換成維生素,要一百板,儘快。”
譚正楠納悶了一下,沒有動。
“這件事不要讓除了我們兩個之外的第三人知道,行了,你去吧。”
“是,喬總。”
譚正楠離開後,喬御琛將筆扔到了桌上。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中午,喬御琛打電話,讓安然上樓來喫飯。
安然忙完,正要上樓的時候,葉知秋打來了電話。
“安然同學,下樓來一下。”
“你在門口?來幹嘛了?”
“跟你彙報好消息,順便讓你請我喫頓飯。”
安然一笑,“知道了,等我幾分鐘。”
她掛了電話後,給喬御琛打電話:“跟你說一聲,我不能下樓去了,我要去跟知秋見個面。”
“葉知秋?他又要幹什麼?沒事兒就來找你,有癮是嗎?”
“找我分享好消息,總之你先喫吧,我掛了。”
她將手機掛斷,直接就下樓去了。
來到門口,葉知秋對她招了招手,她小跑過去,“什麼好消息,還讓你親自過來了,電話裏不能說?”
“一個必須讓你請我喫飯的好消息,說吧,去哪兒喫?”
“公司後面有一家拉麪館,味道還不錯。”
“你沒搞錯吧,請我喫拉麪?你這樣對我,良心不痛啊。”
“拉麪怎麼了,拉麪可也好着呢,我今天中午就像喫拉麪,你願去就去,不去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