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很輕易的就挑撥了喬御琛的情緒。
不過喬御琛的一通話,也沒讓安心好看多少。
她臉色一陣通紅,尷尬不已。
以前,御琛可是從來不在人前給她使臉色的,但是今天……
都是因爲安然。
她恨恨的閉上了嘴巴,轉頭看向舞臺。
安然看了喬御琛一眼,他的目光正看着舞臺,不理她。
安然抿了抿脣角,隨手端起一個杯子,要喝一口。
正這時,喬御琛一把搶過了她手中的杯子,有些生氣的看向她。
安然眨巴着眼看他:“幹嘛?”
“你不想要命了嗎?竟然敢喝酒。”
安然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杯子,果然,是紅酒。
她是不小心端錯的。
可是……他不是在看舞臺嗎,怎麼看到她端起了酒杯的?
“我沒注意,剛剛在看舞蹈。”
喬御琛心裏帶着氣,將自己身前的水杯端起遞給了她,隨後將酒杯放下。
安然偷偷抿了抿脣角,若無其事的喝起了水。
擡頭的時候,看到對面的喬御仁正在看她。
兩人四目相對,喬御仁將目光移開了。
她側頭看雷雅音,這貨正若無其事的在看舞。
“你跟御仁還在鬧彆扭嗎?”她聲音並不大,也就只有兩人能聽到。
雷雅音不是很高興:“別跟我提他。”
“喲,這是真槓上了?你捨得?就不怕他被別人給搶走了。”
“不是我的,也留不住。”
安然抱懷看向她:“你這變化有點太大了吧。”
“別聊這事兒了,我不想提,”雷雅音看她:“我看你還是關心一下御琛大哥吧,他真的生了你的氣的話,你可就倒黴了。”
想到剛剛他不讓她喝酒的樣子,她自信一笑:“那可不一定。”
捐款環節比想象中的沒勁。
也不過就是一衆女星們爭奇鬥豔的好機會。
喬御琛讓人將支票送了過去。
他捐款的數目與往年一樣,一千萬。
往年,安心都是跟着喬御琛一起蹭,沾帝豪集團的光,給安氏集團蹭熱度。
今年,這份光被安然佔了去。
她就只能老老實實的捐款。
她代表安氏集團捐贈了兩百萬,心裏卻是很氣悶。
本來這兩百萬可以省下來的,都是被安然給害的。
她暗暗的咬了咬牙,看向正在喫東西的安然。
捐贈環節差不多結束的時候,安然起身:“我去一趟洗手間。”
喬御琛起身,不冷不熱的道:“我陪你。”
“不用了,我自己去,我會快去快回的。”
雷雅音起身:“我也去。”
見雷雅音要去,喬御琛便沒有勉強,重新坐下。
兩個女人一起出去。
走進洗手間,安然道:“你還真能憋住了,喬御仁就坐在你對面,你不着急?”
雷雅音興致不高:“一會兒我就不進去了,你幫我跟御琛大哥說一聲吧,我要先回去。”
“嗯?”安然驚訝了一下:“你不是最愛湊熱鬧的嗎。”
看着雷雅音這樣,安然忽然意識到,這次她和御仁之間的矛盾,不是她想象的那麼簡單的。
“你自己一個人行嗎?”
“又不遠。”
她說着,理了理自己的裙襬,轉身往外走去。
安然跟出來,看着她的背影,覺得此刻的她有些可憐兮兮的。
重新回到座位上後,安然在喬御琛耳邊耳語道:“雷雅音先走了。”
喬御琛蹙眉:“真是稀罕。”
“誰說不是呢,”她端起水杯,喝水。
喬御仁看了兒一眼安然身邊空空如也的座位,問安然:“雷雅音呢?”
“你還知道擔心啊。”
“我不是……不是擔心,算了,就當我沒問吧,”喬御仁悶悶的喝了一口酒。
“雅音她身體不太舒服,所以先回去了,你要是沒什麼事兒,就去看看她吧,我看她的樣子,好像很痛苦。”
喬御仁凝眉:“她怎麼了嗎?”
“可能是生病了吧,我沒具體問,總之我覺得你應該去看看,畢竟她是爲了你纔回來的。”
喬御仁想了想,正好,有些話他要去跟雅音說清楚,他站起身:“那我就先走了,你們慢用吧。”
安然看着他風一樣的離開,脣角勾了勾。
喬御琛眼神一斜,挑眉望向他:“他走了,不覺得可惜嗎?”
“可惜什麼?”
“你自己心裏應該很清楚。”
安然白了他一眼:“你別找茬兒。”
“他剛剛可是全程都在看着你,你會不知道?”
“他看我,是我的錯嗎?我沒有看他就證明我心裏坦蕩,如果連別人看我一眼都不行的話,那你就把全世界的男人眼珠子都挖出來好了,哦對了,順便把你的前女友的眼珠子也挖了,她一直在看你,做爲你老婆,我也可以心裏不爽。”
說這話的時候,安然口氣也不是很好。
他只看到了喬御仁全程都在看她嗎?
那她還看到安心全程都在看他呢。
聽她這麼醋兮兮的一說,喬御琛看了安心一眼,這才發現,她的確是在看自己。
他挑眉看向安然,在她耳畔輕聲:“你喫醋了?”
安然無語,睥睨着他:“那你看到喬御仁看我,是因爲喫醋?”
“沒錯,”喬御琛邪魅一笑:“我是喫醋了。”
安然不爽,他這分明就是無理取鬧,很明顯。
她握着筷子,悶悶的喫起了自己的東西。
喬御仁追到酒店門口,才終於找打了雷雅音。
他進了酒店大廳,上前擋住了雷雅音的去路。
忽然間看到喬御仁的時候,雷雅音着實嚇了一跳。
當然,心裏還有驚喜。
這是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主動找自己。
不知道他是不是來跟自己和好的。
雷雅音心裏充滿了期待的望着他,可是口氣卻很倔強:“你來幹什麼。”
“我們談談。”
雷雅音彆扭的側過頭,故意不看他:“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