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潘家,當着這麼多大佬的面,葉凌天絲毫不給他們顏面,讓衆多大佬都感受到了屈辱。
如果今天的場子不找回來,他們以後在建鄴城也就不好混下去了。葉凌天作爲外來者,能夠讓衆多大佬喫癟,這並不可怕。
只要他們能夠洗刷掉自身的恥辱,那麼聲望不會受到任何影響,怕就怕他們沒有辦法打壓葉凌天,到時候估計所有人,都會認爲他們怕了這個外來者。
要是這種情況發生,那麼他們該如何樹立自身的權威?
在場的諸多大佬,脾氣都不小,他們先前沒有表現出來,只不過是因爲沒到時間而已。
按照這些大佬的想法,他們應該好好教訓葉凌天一頓,再將他直接趕出潘家,這樣才能彰顯自身實力強大。
然而,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作爲在場賓客中,身份最高貴的人,馬副城主竟然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葉凌天今日大鬧婚禮現場,其實跟這些大佬關係不大,可是先前他說的話,卻把這些大佬都激怒了。
因此,他們必須要讓葉凌天,付出慘痛的代價!
可是馬副城主這種做法,卻相當於給了葉凌天台階,葉凌天要是真就這麼走了,這些大佬受到的羞辱,又該如何洗刷?
很多人都想反對馬副城主提出的辦法,但是他們的身份,都沒有馬副城主這麼高,所以只能憋着,什麼都不敢說。
要當衆質疑馬副城主的決定,肯定會激怒他,若是一位城主給你穿小鞋,誰受得了?
正因爲不想觸怒馬副城主,所以衆人只能將不滿和不解壓在心中,看事態究竟會如何發展。
之前從衆人和潘玉口中,他得知了葉凌天的身份,乃是西南戰區的七品統領。
雖然馬遠超認爲自己的級別,遠遠高於葉凌天。
但他很清楚,西南戰區,向來是大夏最難啃的硬骨頭,而且極爲護短。
如果是其他戰區的統領,或者比統領級別更高一些的大統領,馬遠超都不會放在眼裏,但是對葉凌天,他卻難以避免的有幾分忌憚。
西南戰區護短,幾乎聞名整個大夏,哪怕西南戰區的一個小卒子受了委屈,戰區的最高長官,都可能出面給他討回公道。
葉凌天好歹是個統領,馬遠超心想,若是自己將他逼得太緊,得罪了西南戰區的大佬,又該怎麼辦?
若非萬不得已,馬遠超也不想和西南戰區撕破臉皮,畢竟每個戰區的大佬,能夠調用的力量都太多,完全能夠碾壓他這個城主。
就在衆人以爲,葉凌天要順着臺階下的時候,潘天風推着輪椅出來,不依不饒地衝着馬遠超大喊:
“馬副城主,我想問問您,您怎麼能縱容犯人呢?兩天前,他們把我的腿打斷,甚至還殺了賴大寶,必須將他們繩之以法,還建鄴城一片朗朗乾坤!”
“今日,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葉凌天居然敢口出狂言,這是不將你們這些大佬,看在眼裏啊,您怎麼可以如此輕易的饒恕他?”
......
愣頭青就是愣頭青,在場諸多大佬都不敢說的話,竟然被他給說了出來。
聽到潘天風這一番言語,最開始動怒的,居然是潘家的家主,他此刻恨不得直接將潘天風給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