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第一巴掌已經打下去了,現在的江玉郎,再也沒有半點心理負擔,甚至他還有種莫名的快.感,看到賀蓉蓉的慘狀,他竟然很開心。
江玉郎高高舉起手掌,眼中兇光畢露。
看那架勢,這一巴掌,比起剛纔用的力道還會更大一些。
賀蓉蓉完全處於難以置信的狀態中,根本就來不及躲避,而且江玉郎距離她又很近,眼看着她又要捱上重重的一巴掌。
千鈞一髮之際。
葉凌天動了,他不可能眼睜睜,看着蓉蓉姐兩次被打。
剛纔他沒有出手,是想親自抓住江玉郎的把柄,現在既然有了把柄在手中,葉凌天哪裏還會看着江玉郎逞兇!
“哼,你敢!”
葉凌天怒喝一聲,抓住江玉郎的手腕,猛地一折。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江玉郎的手腕瞬間骨折了。
“啊啊啊!”
江玉郎愣了足足一秒鐘左右,才發出劇烈的慘叫,臉上落下豆大的汗珠,明顯有些痛不欲生,就差在地上打滾了。
他緩了好久,那一股劇痛,才稍稍被壓下去一些。
最後,江玉郎輕輕握着骨折的手腕,強忍着痛意,對賀蓉蓉跟葉凌天兩人破口大罵:
“好你個賀蓉蓉,從哪裏找來的野男人,竟敢打傷我,害我手腕都骨折了!我告你你們,今天你們算是完蛋了,我要把你們全都送.入大牢!”
手腕的劇痛,讓江玉郎的語氣變得極爲兇惡,恨不得立即就手刃了葉凌天跟賀蓉蓉。
見到情郎手腕骨折,疼得冷汗直流,趙美茜也憤怒無比。
“賀蓉蓉,你這個賤人、蠢貨,竟然敢找人傷了玉郎,這件事情沒完,你們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
“還有你個臭小子,但對玉郎下這麼重的手,我一定會讓你承受的痛苦,超過玉郎十倍百倍!”
“實話告訴你,我的父親乃是殿閣大學士,只要他找一點關係,輕鬆就能將你們兩人判個死罪!”
“還有江小草,這個小賤貨!放心,你們兩個死了過後,我會好好對她,將她養到十八歲,就把她賣到窯子裏面,讓她終生接客!”
......
聽趙美茜說得如此怨毒,賀蓉蓉頓時就急了,她怎麼樣都不要緊,但是她不能看讓女兒受到任何傷害。
此時的賀蓉蓉,並不知道葉凌天的真實身份。
在她看來,葉凌天哪怕在西南服役了幾年,但撐死也就是五品的虎尉。
而殿閣大學士,可是正二品的文官,兩者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拿什麼跟人家鬥?
“哼!”
聽到趙美茜的威脅,葉凌天冷笑了一聲,望着她說道:“區區殿閣大學士,有什麼了不起的?趙權那個老頭見了我,還要俯首行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