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東總督聽到高遠的話,簡直肺都要氣炸了,他生怕葉凌天因爲高遠,而遷怒自己。
“至尊大人,您貴爲西南至尊,高高在上,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武者,根本無法與您抗衡。但是我們什麼都沒做,您卻要將我們發配到西南邊境,這等處理方法,我不服!”
高遠也算是豁出去了,直接站起身,鼓足勇氣,對葉凌天道出他內心的想法。
“放肆,給我跪下!”
玄武將陳山河怒掃了高遠一眼,“至尊大人面前,哪有你這等罪人,站起來說話的份!衛兵何在,摘掉他的墨鏡!”
兩名衛兵立即從命,大步走到高遠身前,準備按照陳山河的吩咐去辦。
“速速退後!我看你們誰敢動高統領!”
幾個穿着黑色西服的保鏢,同樣站了起來,掏出手中的短槍,護衛在高遠面前,將兩名衛兵死死擋住。
“混賬,你們這是反了天不成!”
海東總督看到這個局面,那叫一個氣啊,這跟負隅頑抗有什麼區別,關鍵這並不是他的主意。
陳山河兩隻眼睛瞪大如銅鈴一般,滿臉都是難以壓制的怒氣,他大手一揮,對所有戰士下令道:
“全體士兵聽令,立即上前除掉這些保鏢的武器,我懷疑他們可能威脅到至尊大人,誰要是反抗,就地擊斃!”
所有戰士都大聲應道:“是!”
他之所以這麼講,不過是爲了給高遠等人,安一個罪名。
“你們都不要做傻事,高遠,讓你這些屬下,全都放下武器!”
海東總督終究在高位帶了將近二十年,此刻暴怒出聲,十分威嚴。
“誰讓你們站起來的,統統給我跪下,所有保鏢,全都放下槍!”
看來高遠並不是想要跟葉凌天硬碰硬,沒等那些士兵上前,他就嚴令屬下不要抵抗。
這些黑衣保鏢,對高遠的話極爲信服,立刻從命,將短槍扔得遠遠的。
海東總督看到這一幕,才鬆了一口氣,要是高遠連累到他,那他真是殺了高遠的心都有。
“都給我除掉墨鏡!”
陳山河隨後又跟着怒吼了一聲。
那些保鏢也只能聽命行事,全都將墨鏡摘了下來,高遠這位統領也不例外。
葉凌天對這個插曲,一直冷眼旁觀。
“至尊大人,您看這些人該如何處理?”
陳山河連忙躬身,詢問葉凌天的意見。
葉凌天手一揮,沉聲道:“全都發配到西南邊境敢死隊,服役三年!爲首者高遠,服役二十年!若無戰功,永遠不得返鄉!”
所有人都聽出了葉凌天隱隱的怒意,跪在地上的衆人,再次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