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總,有個叫謝晉龍的人找您,說有事情想和您談談。”
“謝晉龍?”葉婉愣了一下,“我不認識他啊。”
倒是唐廣在一旁問道,“是不是謝氏集團的謝晉龍?”
“是的。”
“那我去吧。”
葉婉一臉疑惑地看着唐廣問道,“你認識他?”
唐廣附在葉婉的耳邊小聲地說道,“謝晉龍就是昨晚我們住的那個酒店老闆,他可能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問我們吧。”
一聽唐廣提到酒店兩個字,葉婉的臉頓時就紅了。
她今天早上起來發現唐廣並沒有對自己做什麼,心裏感動的同時,更多覺得唐廣是真的尊重自己,而不是把自己當作泄慾的工具。
不過感動歸感動,自己明明有家卻還因爲一時衝動去酒店開房,這件事葉婉現在回想起來都還是會覺得很害羞。
示意郭貞留在這裏聽葉婉的吩咐,唐廣直接來到了會客室。
一走進會客室,唐廣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的謝晉龍,還有一個站在謝晉龍身後的保鏢。
這保鏢眼神平淡,但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
見唐廣從外面走進來,謝晉龍立馬問道,“你就是唐廣吧?”
唐廣點了點頭,“你認識我?”
“我看了酒店裏的監控,認識昨晚住在酒店裏的所有人。”
唐廣把門咔的一聲反鎖了,這個動作讓保鏢的眼神變得更凌厲了。
“保護客人隱私,難道不應該是你們酒店的基本義務嗎?怎麼現在是個人都可以隨便看監控嗎?”
就如同唐廣昨天所說,他並沒有殺謝文山,只不過是把他打成了植物人。
唐廣先是將謝文山身上的骨頭全都給踩碎,讓他成爲名副其實的人渣後,又在他的迷走神經上重擊,導致謝文山徹底變成植物人。
而除謝文山以外,其他的三個人都已經被唐廣給解決掉了,成了永遠不會說話的死人。
見謝晉龍說話這麼直白,唐廣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邊喝一邊說道,“爲什麼是我?”
“我不知道你究竟用什麼手段破壞了酒店的監控,但是你顯然沒有辦法破壞到酒店裏所有的攝像頭。我昨天檢查了所有的房間,就只有總統套房的偷拍攝像頭被拆掉了。不是你,還能有誰呢?”
唐廣破壞掉所有的酒店監控,只不過是不想讓巡捕房難做罷了。
如果他真的不想讓謝晉龍查到自己,他完全可以把手腳做得更乾淨些。
現在聽謝晉龍這麼說,唐廣非但不慌張,反而意味深長地說道,“這麼說來,你知道你兒子乾的那些勾當了?”
謝晉龍看着唐廣說道,“這麼說,你承認是你把我兒子打成那樣的?”
“沒錯,就是我。”
咻!
一把飛刀擦着唐廣的耳邊飛過,深深地插入會議室的牆壁之中。
謝晉龍深吸一口氣,對身後的保鏢說道,“挑斷他的手筋腳筋,我要把他帶到醫院裏去給我兒子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