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葉坤一邊慘叫着,面如金紙,鮮血直流,而後頭顱一歪,暈死了過去。
“小坤,小坤!”葉婉眼淚不斷的流淌,搖晃着葉坤。
“放心,沒死。”唐廣抽出茶几上的一張溼紙巾,擦拭着雙手,冷漠的開口,“他要不是你弟弟,我早就宰了。”
葉婉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而後轉身,看向唐廣。
她的臉色也變得灰暗起來,沒有了絲毫的感情,看向唐廣的眼神漠然空洞。
啪。
而後,她一個耳光甩在了唐廣的臉上:“小坤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輩子都無法原諒你!”
兩行清淚順着她的臉頰流淌。
而唐廣,也並沒有躲開這一巴掌。
“你的基因裏面充滿了暴力因子,你這是第幾次動手了?”
“你打過我媽,不止一次的打過小坤,下一步會不會對我動手?”
葉婉咬着嘴脣,看着唐廣。
唐廣沒有任何的辯解,一言不發,只是坦然而平靜的看着葉婉。
葛夢波樂的在旁邊看戲,一句話也不說。
百樂門悅府中很快有醫療隊過來了,用擔架將葉坤架走。
“我們,還是算了吧。”葉婉說出這句話,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氣。
唐廣點頭:“隨意。”
而後葉婉就快步的跟着醫療隊走了出去,房門關上,會客室中只剩下了葛夢波與唐廣。
“十幾萬啊,抵得上你兩年的工資了吧?”
葛夢波有恃無恐,不認爲唐廣會殺了八岐蛇。
而是認爲八岐蛇肯定是在糟蹋林淡妝。
也只有這件事才能夠讓八岐蛇放過唐廣。
唐廣坐下:“你好像很吊的樣子。”
葛夢波笑着道:“不是好像,就是很吊。你告訴我,拽犯法嗎?有哪條法律規定拽犯法的?”
唐廣認真的說道:“犯法!”
“什麼法?”
“我的法。”唐廣更加的認真了。
頓了頓,唐廣繼續開口:“沒人能夠在我的面前拽!”
葛夢波聽完,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唐廣,你現在真的像是一條窮途末路的傻狗!我再次跟你重申一遍,我是日益基金的職業經理人,同時是百樂門悅府的股東。我爸是爾花街金融機構高管,我媽是鎂國日報社的責任主編。百樂門悅府即將敲鐘上市,我的老師,是爾花街金融大亨,愛德華先生!我就是比你拽,你服不服?”
唐廣平靜的開口:“你在跟我談優越感?”
“沒錯,就是跟你談優越感!”葛夢波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