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諜涯無痕 >第一百六十章 施刑大尾
    有林創在,怎麼會讓岸田大介和大尾矢志逃走?

    牆後早有高陽帶人堵截,大尾矢志就算跳到牆外,也會束手就擒。

    不過,林創怕高陽沒有經驗,若是失手打死大尾矢志或者讓他自殺,那就太遺憾了。

    所以,一見大尾矢志先把手裏的箱子放到了牆頭上,身子一縱,就要從牆裏飛躍而出,林創擡手就是四槍。

    “呯!呯!呯!呯!”

    “哎喲!”

    再看大尾矢志,跟酒進武一樣,四肢中彈,“撲通”一聲落下地來,痛得大叫一聲。

    “啊!”

    就在這時,林創聽到一聲尖叫,連忙轉頭一看,就見另一名日本特務左手勒住了老闆娘的脖子,右手持槍頂在她的腦袋上,她連忙鬆手,那個小女孩落在地上。

    “媽!嗚嗚嗚……”

    小女孩被摔了屁股墩,喫痛之下,大哭起來。

    “別過來,過來我就打死她!”岸田大介紅着眼,大聲說道,邊說邊拽着於氏退進屋子裏去。

    “媽!”小女孩哭叫着要追進屋裏,林創趕緊一個箭步衝上去,把小女孩抱在懷裏,交給紀老六。

    “不要輕舉妄動!”林創舉起右手,大喊一聲,制止住要衝進屋子的警察。

    警察停下腳步,但槍口對準了屋門和窗戶,屋裏的特務逃是逃不出去的。

    而牆頭那邊,高陽帶人從牆上跳進來,撲向受傷的特務,先撕掉特務的衣領,再往他嘴裏掏摸一陣,然後過來向林創報告:“組長,沒有發現毒牙。”

    “不錯,總算又抓到一個活口。屋裏的特務跑不掉,那就先料理屋外的。”林創心道。

    “把他擡過來。”林創惡吩咐道。

    “是!”高陽答應一聲,一揮手,幾名警察擡着大尾矢志過來了。

    林創讓一名警察搬來一把椅子,坐到北牆根底下。

    這個位置是射擊死角,非常安全,而且,他要審訊這個受傷的特務,給屋裏的特務心靈上的折磨,就必須讓他聽到纔行。

    “哎喲,哎喲!”大尾矢志四肢受傷,本就疼痛難忍,警察們沒有一點人道主義精神,擡他的時候根本不顧忌他的傷口,所以疼得他叫喚不停。

    “你叫什麼名字?”林創問道。

    “哎喲,呸!”大尾矢志痛叫一聲,呸了一聲。

    “罵那隔壁的,給老子充硬漢?好,老子看你到底有多硬?!”林創說着,四下一踅摸,看到手邊正好有一根手指粗細的枯枝,連忙拿在手中。

    “鬍子,你帶這孩子屋裏去,別讓孩子看到這種血腥場面。”林創回身對紀老六說道。

    “是。”紀老六答應一聲,抱着英兒往店裏去了。

    林創把樹枝拿在手裏,前頭的細枝、樹葉和泥土也不清理,狠狠地插向特務腿上的傷口!

    “啊!”

    大尾矢志發出一聲撕心裂肺地慘叫!

    林創這一招是跟《潛伏》裏的李海豐學的。

    李海豐審訊馬奎時,用手指插向馬奎的傷口。林創當時看到這個鏡頭,那種疼痛感想像就能想像出來,好像隔着手機屏幕就能傳出來一樣,讓人既噁心又毛骨悚然。

    電視劇裏的情節是,馬奎受疼不過,很快就招了。

    如今終於有機會試試這一招了,看看到底有多靈,看看這種慘無人道的酷刑,到底對受審者的毅力有多大沖擊,是不是像電視劇裏說的那樣,此招一出,敵人立招?

    林創心思回到現實中一看,受審的特務大叫一聲之後,臉上肌肉痛苦地擠到一塊,身子痛苦地顫抖着、扭曲着,就像被斷了尾的壁虎一樣,瘋狂地扭動着身子。

    可是越扭動,越是牽動別處的傷痛。

    “啊!疼……死了,疼死……了!”大尾矢志痛苦地叫着。

    看見特務疼痛難忍,又無法解脫的樣子,一陣快感襲來,林創心情立即好了起來。

    “哈哈哈……,不錯,比馬奎那個蠢貨強多了。你千萬不要招啊,咱們接着玩!”林創獰笑着,伸手在枯枝上狠狠地一擰。

    “啊!我招,我招!”大尾矢志再也承受不住了,高聲大叫。

    圍觀的一衆警察看到這一幕,都是心驚肉顫,心說:“千萬千萬別得罪林長官,太狠了,都是肉長的身子,這他媽誰受得了啊!”

    “早特麼說哪會受這番苦頭?”林創罵道。

    “把樹枝取下來啊!”大尾矢志叫道。

    “你快說,我還有時間讓人給你治傷,若是說得晚了,你流血流死可別怪我啊。”林創拔出樹枝,看到傷口裏鮮血直流,好心地囑咐了一句。

    “我叫大尾矢志,屋裏那人叫岸田大介,是上海影佐機關的特工。我是一名狙擊手,這次來南京是跟隨特高科副科長馬場浩二來執行暗殺任務的。”大尾矢志看到了傷口血流不止,立即忍痛招供,語速很快。

    “馬場浩二是不是斑鳩?”林創問道。

    “是。”

    “什麼暗殺任務?”

    “一是指導鶴組暗殺米國代表團團長波洛特,二是暗殺警察局調查科副科長林創創。”

    “馬場浩二呢?”

    “不知道。剛纔岸田大介接了個電話,回來就說我們已經暴露,我估計電話是馬場浩二打來的。”

    “還有嗎?”

    “沒有了。哦,還有,屋裏這個女人叫於氏,是馬場浩二在來南京的火車上認識的,當時車站檢查很嚴,他就施展手段勾引了於氏,於氏的丈夫剛死了一年,就跟馬場浩二打成一片,以夫妻身份成功逃過檢查,然後他們就住在了一起,我們是第二天來到南京的,也住了進來。對了,我們拍到了林創的照片,膠捲在岸田大介身上呢。”大尾矢志道。

    “哦,原來如此啊。怪不得聞雪凇沒有抓到他呢,原來這傢伙竟然用了這等手段,真是高明。”

    “行了,高陽,先給他治傷,擡走。”林創知道了大尾矢志的隨從身份,明白他是不會掌握什麼絕密情報的,而且他已經開口,後續就算有什麼祕密,也會招出來的,到並不急於一時。

    現在的關鍵是如何在保證於氏安全的情況下,抓住岸田大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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