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程大仁是想要找老乞丐報仇的,可是誰想到剛出來的他,卻是與祁連玉和鄧嶽撞了個滿懷,一瞬間他竟然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這眼前的兩個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又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場面一度尷尬,氣氛也是瞬間沉寂了起來。
倒也是祁連玉反應的快,趕在程大仁開口之前,便搶先說道:“這位兄弟,我二人只是路過此地,既然兄弟你不甚方便,那我二人便先行離開了,就此別過。”
說着,祁連玉還不忘給程大仁抱拳拱手。
而此時的程大仁似乎被老乞丐剛纔那一腳踢傻了,見到對面兩人竟然抱拳拱手,他也習慣性的跟着抱拳拱手,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對方的出現在這裏的目的。
祁連玉也不遲疑,見到程大仁竟然學着自己抱拳拱手,立即拽着鄧嶽轉身離開,生怕自己兩人遲了一會兒便被人發現了一般。
只是兩人還沒有走出幾步,便被身後的程大仁叫住了。
“慢着,兩位,我看着眼熟呀。”程大仁說着便向祁連玉和鄧嶽身前靠了幾步,雙眼微眯,似乎在想眼前兩人的線索。
祁連玉和鄧嶽倒是不怕程大仁,只是覺得現在的情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見到程大仁要認出兩人的時候心中不免有些緊張。
程大仁卻是要到了兩人面前的時候,就突然感到身後一陣勁風,這種感覺他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了,那一瞬間程大仁猛然驚醒,口中罵道:“竟然把他給忘了!”
程大仁卻是把他給忘了,因爲剛纔程大仁把注意力一直都放在眼前這兩個人身上,根本沒有想起,剛剛還踢了自己一腳的那個老乞丐。
氣勁瞬息之間已然逼近,程大仁心中自是警覺,只是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而那個老乞丐自然不會這麼久放過程大仁了,只是見他跑了,便緊追而上。
不多時,兩人再次糾纏在一起,不過此時的程大仁因爲剛剛吃了老乞丐的那一腳,很顯然應付起來有些費力,反倒是那個老乞丐,卻是越來越猛。
“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殺我?”此時的程大仁顯得十分狼狽,開口問出了他心中的疑問,同時也是祁連玉心中的疑問。
老乞丐沒有說話,只是嘿嘿怪笑一聲,便棲身而上,再次向程大仁攻了過來。
此時的祁連玉見到程大仁已經被老乞丐拖住了,便拽着鄧嶽繼續離開這裏,不過祁連玉還想起來剛纔鄧嶽在暗道處和自己說了一半的話。
“鄧老頭,按照你剛纔所說的,這個老乞丐的武功路數應該也是百曉堂一脈的,可是他爲什麼還要來對這個百曉堂的人大打出手呢?”
“都是當年的事情了,我雖然一直被關在囚獄監中,但是當年楚伯玉聯合祁家莊成立衙司都府的事情也是聽說了,而且還知道你們衙司都府司武林諸事,沒想到竟然不知道當年百曉堂的事情。”
要知道祁家莊在衙司都府的司職可是暗司,主要就是蒐集武林祕辛,剷除妨礙衙司都府發展的各大勢力。
也正是如此,祁家莊更是掌握了一些就連懸鏡司和明鏡司都沒有記錄在案的事情。
可是唯獨對鄧嶽所說的這件事兒,卻是沒有任何記載,不管是祁家莊裏還是衙司都府中。
“那你可知道元貞三十四年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鄧嶽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向祁連玉問道。
祁連玉一怔,他注意到鄧嶽問自己的是“元貞三十四年”,這是楚國的年號,而不是北韓的,這也就是說,鄧嶽問自己的應該是當年在楚國發生的事情。
想到這裏祁連玉便回答道:“元貞三十四年?你說的可是齊王楚明峯叛亂的事情?”
鄧嶽聽到祁連玉的回答,也是突然眼中精光冒了出來,倒也是有些好奇的神情,只不過這神情轉瞬既逝,根本沒有讓祁連玉看到。
“說說看?”鄧嶽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只是向祁連玉反問一句。
祁連玉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兒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老人隱約提過這件事兒,等到細問的時候,卻又只是含糊的搪塞過去,即使是梁王府的人,他也沒有對我提過那些。”
鄧嶽自然知道祁連玉口中所說的“梁王府的人”就是那位梁王府的小王爺——楚慈。
對於祁連玉的回答鄧嶽也並不驚訝,畢竟當年那件事也算是楚伯雄的一個污點,楚國上下對此事閉口不言,便也就算是順理成章了。
只是鄧嶽作爲北韓的人,當年流嶺這事兒鬧的雖然大,但是終究是不知道其中的底細,只是知道,齊王楚明峯突然造反,當年的太子楚伯雄率軍平反,流嶺一戰也是最後一戰,以楚明峯身死告終。
祁連玉卻是有些好奇地問道:“流嶺的事情與那老乞丐有什麼關係嗎?”
鄧嶽反問道:“我說過有關係嗎?”
鄧嶽這句話嗆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那你爲什麼問我當年的事情?”
“只是好奇,”鄧嶽一副得意的樣子,看了祁連玉一眼,然後繼續說道,“我只是問你元貞三十四年出了什麼事情,誰能想到你會提起流嶺的事情來,那件事情在北韓都沒有幾個人知道其中緣由的,現在聽你提起,便以爲你知道呢,誰想到你也只是聽個大概。”
祁連玉眉頭一皺,他從鄧嶽的話中聽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你說元貞三十四年還有別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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