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誰?”商洛言滿臉疑惑地向楚子瞻問道,本以爲可以得到答案的,但是當他看到楚子瞻現在的表情的時候,商洛言知道,這個答案算是不可能從對方的口中得到了。
楚子瞻搖了搖頭,正如商洛言所感受到的樣子,楚子瞻也對那個不一樣的存在感到疑惑。
“很熟悉,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了。”
“你見過?”商洛言好奇地看了看楚子瞻,然後又看向了臺子上的那個女子,怎麼也不記得自己曾經見過這個人呢。
“嗯,肯定見過,但是印象不是很深。”楚子瞻肯定地點了點頭。
表演很快便結束了,但是因爲下面的人總是起鬨,所以下去的也只有水珠兒身後的幾個伴舞的女子,而水珠兒自己則是留在了臺上,這似乎也是聽雨軒的“王媽媽”授意的。
楚子瞻和商洛言見到自己在意的那個人也下了臺子,便向着跟過去看看,只是現在的一樓正堂,人着實是有些多,而且因爲起鬨的也比較多,所以整個一樓的正堂,便是鬧哄哄的,而且特別亂,亂到在兩人不注意的情況下,那幾個伴舞的女子,轉眼間就消失了。
楚子瞻和商洛言面面相覷,而後又找了一圈依然是沒有找到那幾個伴舞的。
“看來她們應該是去了她們的房間了。”商洛言推測道,畢竟雖然這裏有些亂,但是也不可能兩人合力找了這麼久還不見蹤跡呢。
“嗯,咱們去她們房間看看吧。”楚子瞻說着便要帶着商洛言去二樓。
聽雨軒的人來到悅來客棧,便被掌櫃的安排在了二樓最裏面的房間,說來楚子瞻的房間也是在二樓的最裏面,只不過,一個在東面,一個是在西面的,而聽雨軒衆人表演時,休息換裝的地方也在二樓,是緊挨着樓梯口的那間,這樣也算是方便她們進出。
楚子瞻剛要走,卻被商洛言攔住了。
“等等!”
“怎麼了?”楚子瞻狐疑地看着商洛言,看他那個滿是糾結的面容,自己便知道應該是想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你有沒有見到那個聽雨軒的那個管事的?”
商洛言指的是王熙晨,之前聽雨軒衆人剛到悅來客棧的時候,商洛言在自己的房間裏看過她一眼,似乎之後再見便是在那間房間裏和那個神祕的女子一起了。
楚子瞻被商洛言問的一愣,然後很自然地指向了一樓正堂臺子一側,說道:“那不是在那裏······”
聲音戛然而止,楚子瞻手指的方向哪裏還有什麼聽雨軒管事的人影了,只剩下忙碌着走上走下維持秩序的客棧跑堂的。
“那個女人呢?之前還看到在那裏呢。”
商洛言瞳孔微眯,兩人似乎都想到了什麼一般,異口同聲說道:“不好,那間房間!”
對於這個結果,兩個人也都只是猜測,畢竟那間房間,自己已經派了人過去,要是真的有情況,應該會過來向自己彙報的。而萬一王熙晨沒有去找阿離,而是去了二樓,看那些聽雨軒的姑娘,自己兩人也就算是錯過了。
“好!”楚子瞻點頭同意,兩人便開始分頭行動。
二樓臨靠着樓梯口的那間房間,是悅來客棧掌櫃的特意爲聽雨軒衆人準備的,爲的就是方便她們休息,同時也能第一時間趕到臺子處。
楚子瞻穿過人羣上了二樓,只是他並沒有貿然推門進去,畢竟裏面也都是些女眷,自己這樣進去總歸是不太好的。
“咚咚咚”楚子瞻敲響房門,沒多久,房門打開,之前伴舞的一個女子出現在門前,四目相對都有些不知所措。
“額,你是哪位?”
“你們家管事的在嗎?”楚子瞻側目向房間裏面望了望。
“你找王媽媽?她應該還在一樓呢。”那個女子見到楚子瞻似乎不相信的樣子,便稍稍地給他讓了個空間,方便他看的更清楚一些。
楚子瞻掃了一圈房間裏的人,確實沒有王熙晨的身影,本來打算要離開了,卻又想起了什麼,突然問道:“你們這裏怎麼少了一個人呢?”
“少了人?”那女子一愣,然後搖了搖頭,對楚子瞻說道,“沒有呀,我們都在這裏呢。”
楚子瞻眯縫着眼睛,又仔細地看了一遍,之前在一樓爲水珠兒伴舞的有六個人,而現在這間房間裏,卻只有五個人,唯獨少了那個自己感覺與衆不同的那個女子。
“我記得給水珠兒姑娘伴舞的應該是六個人呀。”
那女子聽到楚子瞻的話,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你說的是阿離呀。”
“阿離!?”
這兩個字如同霹靂一般,狠狠地在楚子瞻的頭腦中炸裂開來,他終於知道那人與其他人有什麼不同了,那便是練了武之後的氣勢,那是每個修行之人都會有的,這個阿離練過氣勁,所以她的氣勢便與其他人不同,所以顯得格格不入,而那股氣勢自己之前確實是有見過的,那便是神祕組織的成員——阿離。
“嗯,阿離不是我們聽雨軒的姑娘,她是王媽媽臨時帶過來的,本來要上場的那個是小草的,結果不知道爲什麼病了,王媽媽便找了阿離姑娘替了小草。”
聽了這位姑娘的話,楚子瞻更加確信之前在臺子上看到的那個女子,便是自己要商洛言監視的那個阿離了,只是不知道本應該在屋子裏休息的她,爲什麼會出現在臺上,還給水珠兒伴起了舞。
“不好!”楚子瞻驚呼一聲,也不再理會房間裏一衆姑娘,便轉身跑下樓去。
楚子瞻來到一樓處的房間的時候,商洛言已經在那裏了。
“來晚了。”商洛言見到楚子瞻匆匆跑過來的樣子,便知道他那裏應該也沒有什麼收穫。
“你派過來監視的人呢?”
商洛言用腳踢了踢腳下的東西,然後對楚子瞻說道:“中毒了,不過對方沒想着要他的命,只是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