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樓內,王野和阿吉坐在門前正準備打烊閉店。
“王掌櫃”
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循聲看去,卻見趙捕頭來到了醉仙樓內,開口道:“且慢打烊”
言語之間,趙捕頭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呦,趙捕頭”
看到趙捕頭這一番言語,王野臉上流出一抹笑容,他看着趙捕頭,開口說道:“今兒吃麪還是喫點啥”
“我啥也不喫”
聽到了王野詢問,趙捕頭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王掌櫃啊王掌櫃,你可太損了啊”
“我損”
聞言,王野微微一愣,疑惑道:“打那論的啊”
“打哪論的”
看着王野疑惑地神情,趙捕頭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從今天清早開始,朱大夫的回春堂的就被人圍了個水泄不通,那人是裏三層外三層,比趕集還熱鬧咧”
“我一打聽才知道,大家是聽了朱大夫大戰三個夷人婆娘的評書纔去瞻仰的”
“敢情你前兩天讓我寫的朱大夫大戰三個夷人婆娘的故事,就是爲了讓郭先生說書的”
言語之間,趙捕頭雙眼瞪得溜圓,頗有幾分質問的意思。
“沒錯啊”
聞言,王野脖子一梗,理所當然的說道:“我讓你寫的時候不是告訴你了嗎”
“你什麼時候告訴我了”
聽到了王野的言語,趙捕頭開口說道:“你上次明明說的是,幫朱大夫宣傳藥酒,是積攢陰德的事情,是什麼時候說要說書了”
話裏話外,趙捕頭一腦門子霧水。
“嗨呀,趙捕頭啊”
看到趙捕頭的模樣,王野開口說道:“我這把朱大夫大戰三個夷人婆娘的事情讓郭先生說出來,這不就是爲了幫他的藥酒宣傳嘛”
“你幫他宣傳藥酒就是這樣宣傳的”
言語間,趙捕頭的雙眼瞪得溜圓。
“對啊”
看着趙捕頭的模樣,王野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你想啊,朱大夫是不是逢人就推銷他的虎鞭酒,最近又弄出了鹿茸虎鞭人蔘酒”
“沒錯”
聞言,趙捕頭點了點頭。
看到趙捕頭點頭,王野繼續問道:“那你想啊,這鹿茸虎鞭人蔘酒的效力,是不是就是滋補身體,讓人龍精虎猛的”
“也沒錯”
趙捕頭繼續點頭道。
“那我再問你”
看到趙捕頭點頭,王野一拍大腿,開口問道:“朱大夫大戰三個夷人婆娘,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能力強”
聞言,趙捕頭思索了一下,開口回答道:“猛”
“這不就對了嘛”
趙捕頭此言一出,王野一拍大腿。
他對着趙捕頭,開口說道:“朱大夫能力強,又猛,再加上他賣的鹿茸虎鞭人蔘酒,這是不是就等於是說朱大夫就是喝了這些東西,才這麼猛的”
“好像是有那麼點道理”
聞言,趙捕頭點了點頭,開口道:“可事情並沒有按你說的那樣發展啊”
“好傢伙,今天去回春堂瞻仰朱大夫的不下二十撥人,把朱大夫圍在當中又看又摸,和他孃的看耍猴差不多”
“今天這一天下來,一瓶酒沒賣出去不說,還弄得是衣衫凌亂、茲毛乍鬼,和逃難的差不多”
衣衫凌亂,茲毛乍鬼
聞言,王野的心頭一喜。
他要不衣衫凌亂茲毛乍鬼的老子費這麼大的勁幹什麼
心頭雖然這麼想,但是卻不能表露出來。
想到了這裏,王野搖了搖頭。
他看着趙捕頭,開口說道:“趙捕頭,這事我算是聽明白了”
“這件事他不能怨我們啊”
“不能怨你們”
王野此言一出,趙捕頭眉頭一皺。
“對啊”
聞言,王野一拍大腿,一臉正經的說道:“你剛纔也說了,今天一天去了不下二十撥人,這說明宣傳的沒問題啊”
“這人我們是幫他引過去了,他自己沒有利用好,這也不能怪我們啊”
“這飯都送到了嘴邊了,他自己都不去喫,這他孃的怨誰”
此言一出,趙捕頭的身軀一愣。
他根本沒有想到,王野會說出這樣的言語。
“好像”
短暫的愣神之後,趙捕頭點了點頭,開口道:“是這麼個意思啊”
“怎麼是好像呢”
聽到了趙捕頭的言語,王野開口說道:“這就是他朱大夫自己不動腦子,不會藉機宣傳自己”
“我費了這麼大功夫幫他宣揚藥酒他都不知道加以利用”
“可憐我這一番良苦用心,終究是錯付了啊”
言語之間,王野擡起頭來,言語間還帶着幾分酸楚與無奈。
看到一旁的阿吉和白露菡直犯惡心。
“這老財迷,在這裏當掌櫃真他孃的是屈了才了”
看着王野的模樣,阿吉在一旁開口說道:“就這張口就來,漫天胡扯的本事,換身衣服拿個幡到天橋一蹲,不出三個月準把陳瞎子擠兌的沒飯喫”
“阿吉”
不等阿吉把話說完,王野一皺眉頭,開口說道:“你小子還杵在哪裏幹什麼呢”
“沒看到趙捕頭在這裏嗎”
“還不通知陳沖下碗肥腸面去”
阿吉這小子一天到晚嘴上沒有個把門的,再讓他叨叨下去什麼事情都讓他捅出來了。
“王掌櫃,不用了”
聽到了王野的言語,趙捕頭開口說道:“神捕大人在嗎”
“在啊”
趙捕頭此言一出,王野的身軀一怔,開口道:“不過他這個時候應該在樓上練功恢復功力,一會才能下下來”
“你找他有事啊”
言語間,王野帶着絲絲的疑惑。
“對啊”
聞言,趙捕頭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還記得那天早上我和你說的,吳二愣子他家孩子看到有人在屋檐上飛的事情嗎”
“當然記得”
聞言,王野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怎麼,你們查清楚了”
“人在屋檐上飛是沒查清楚,但是外門卻發現一個更爲可怕的事情”
此時,趙捕頭頗爲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