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劍鳴和魔教的事情究竟如何,這需要他自己才能說的清楚。
在這裏無端猜測,沒有任何意義。
念及此處,王野點了點頭。
他看着眼前的劍聖,開口道:“劍聖大人,你此番前往金陵,難不成也是爲了寒山寺石碑上的絕世武學”
此言一出,衆人心頭一動,齊齊朝着劍聖看了過來。
他們都想要知道,劍聖現身金陵的緣由。
“是”
對於王野的詢問,劍聖笑了笑:“也不是”
此言一出,衆人一頭霧水。
劍聖此番言語,這說和沒說有什麼區別
“那到底是不是呢”
此時,一旁的阿吉開口問道。
“你個小兔崽子”
聽到了阿吉的言語,王野擡手就是一個暴慄:“怎麼和劍聖大人說話呢”
“那啥聖他也得把話說清楚不是”
看着眼前的王野,阿吉開口說道:“這是也不是的,這不和沒說一樣嗎”
“哈哈哈”
聞言,劍聖笑了笑,開口說道:“這位小兄弟倒是率性,既然如此,老夫就給你解釋解釋。”
“老夫此番前來,的確是爲了寒山寺的石碑”
“但卻不是爲了參悟武學而來”
說到這裏,他的目光一擡,掃過了在場的所有人。
同時,他悠悠說道:“我義子慕千山的事情,想必鳴兒都告訴你們了吧”
慕千山
此言一出,在場的衆人恍然大悟。
慕千山因劍聖早年拋棄的行爲懷恨在心,修習邪王十三劍欲尋劍聖復仇。
此前他已經修成了前六劍,但因爲邪王遺卷被毀只得離去。
若是那石碑真如江湖客所言。
上方的舞劍圖真是邪王十三劍的話,此番慕千山必定會聞風而動
一時間,劍聖來到金陵的目的,變的無比清晰。
“所以,您是爲了慕千山”
此時,一旁的白露菡開口說道。
“不錯”
聞言,劍聖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當年之事,雖說是老夫無奈之舉,但拋下千山卻是事實”
“這孩子游歷江湖修習邪王十三劍,我不能眼睜睜的看他走上岔路”
“先前我想要讓鳴兒勸他回來,但是結果大家也都知道了”
“此番寒山寺石碑上的舞劍圖現世,他必定會前來參悟,此番我來到此處,便是將這事情做個了斷。”
言語之間,劍聖的臉上帶着絲絲的感嘆。
“劍聖前輩果然深明大義”
聽到了劍聖的言語,一旁白露菡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我願助一臂之力”
爲了在劍聖面前表現自己搏一個好印象,這白露菡也是拼了。
“你他孃的快打住”
聽到了白露菡的言語王野開口說道:“那店裏的活不用幹了”
“再說了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甭說幫忙了過去不添亂就不錯了”
“還助一臂之力,搞不好劍聖大人還得倒過手來護着你。”
話裏話外王野翻着白眼一臉的嫌棄。
王野此言一出,白露菡雙眼一瞪開口說道。
“哈哈哈哈”
看到眼前的一幕,劍聖哈哈一笑,開口說道:“掌櫃的說的不錯白姑娘你武功火候尚欠遠不及這位跑堂的小哥,還是不要隨意插手了”
“而且,感情的事情還是要本人做主纔行,討好我這個老頭子是沒用的”
此言一出,白露菡的俏臉瞬間變得通紅。
她沒有想到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在劍聖的面前居然被一眼看穿。
看着白露菡通紅的小臉劍聖笑了笑。
他轉過頭來看着王野,開口道:“掌櫃的我能入住了嗎”
“能”
聽到了劍聖的言語,王野趕忙說道:“太能了我這就派人帶你到房間去”
說着王野踢了阿吉的屁股一腳開口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帶劍聖大人到樓上的客房去”
“知道了”
被王野踢了一腳,阿吉懶洋洋的應了一聲,便帶着劍聖朝着二樓走去。
傍晚時分,醉仙樓已然打烊。
大廳的餐桌之上擺着四菜一湯,看上去與平時沒有任何區別。
“老財迷,摳死你算了”
看着餐桌上的四菜一湯,阿吉開口說道:“那平日裏四菜一湯,也就算了”
“這劍聖前輩在江湖之上赫赫威名,你還是四菜一湯是不是就有些過分了”
話裏話外,阿吉一臉的不樂意。
“你個小兔崽子”
聽到了阿吉的言語,王野開口說道:“你沒看到這菜的量都增大了嗎”
“光是羊肉我就切了十斤,還有這炒菜,這饅頭不都是比平時多了許多嗎”
“再說了,多炒一個新菜,哪有加大分量來的實惠啊”
言語間,王野一臉的理所當然。
此言一出,阿吉的雙眼瞪得溜圓。
他看着眼前的王野,豎起了大拇指,開口道:“行,老財迷你是幹這個的”
“大人物下榻客棧,人家好歹都是四涼四熱帶個熱湯”
“你這倒好,就是四個菜雷打不動,就是加了加量,放眼金陵城也找不出第二個比你摳的的掌櫃來”
“你小子懂個屁,這是我摳嗎”
聞言,王野開口說道:“那劍聖大人早已退出江湖,淡泊名利,你整四涼四熱湯,豈不是侮辱了劍聖前輩淡泊名利的淡漠與超然”
“我這個做法,完全是爲了讓劍聖大人喫飽喫好的同時,保住自己淡泊名利的超然,你懂個屁”
此言一出,阿吉翻了個白眼。
他看着王野,開口道:“老財迷,我發現你做掌櫃的真是屈了才了”
“摳門摳的理直氣壯”
“你這一開口就胡說八道的本事,你要是多讀兩年書,你他孃的能上京考狀元”
“就你小子壁畫多”
聽到了阿吉的言語,王野擡手就是一個暴慄:“去叫張道長和劍聖大人喫飯”
“知道了”
捱了王野王野一個暴慄,阿吉翻了個白眼,轉身朝着二樓走去。
砰砰砰
而就在此時,一陣敲門聲突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