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鎮外,義莊。
一個身材高大,容顏俊朗的年輕男子慢慢從虛空之上顯化,正是跟馬丹娜分開的蘇陽。
如今他來到這裏,是爲了瞭解當年留下的因果。
“噗嗤!”
一聲利器洞穿身體的聲音頓時響起,頓時令半空的蘇陽一怔,隨即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半空。
義莊中,一個人蘇陽長相有九分相似的少年被長劍洞穿身軀,英紅的血液從口衝溢了出來,霎時間染紅了大片衣裳。
“去死!”
少年面色一狠,不管身上的傷勢,猛地甩出手中的滅魂釘!
“噗嗤!”
跟他對戰的四目頓時中招,剎那間靈魂就被覆滅大半,最終不甘的倒在地上。
而那個跟蘇陽有九成相像的少年也倒在地上,徹底昏闕過去。
讓人意外的是,那隻被少年召喚出來的滅魂鬼煞好像要將少年徹底滅殺一樣
一會,丟這邊;
一會,砸那邊的。
如同一個皮球一般。
“孽畜,好大的膽子!”
就在這時,身着黑衣的蘇陽從虛空中顯化出來,右手一揮,一股強大從掌心爆發,滅魂鬼煞竟毫無反抗之力被蘇陽抓在手中。
“去死吧!”
蘇陽冷哼一聲,根本不顧滅魂鬼煞求饒的樣子,手上浮現出一抹濃重的黑光。
剎那間,將滅魂鬼煞包裹住,徹底將其覆滅。
“你...”
尚未死去的四目看到來人的長相,眼中露出驚駭的之色,嘴巴大張,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蘇陽沒理會面露驚駭的四目,徑直走到走到少年身邊,發現傷勢並不是很嚴重。
慢慢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打開瓶塞,道出一顆散發着淡淡香氣的黃色丹藥。
擺開少年的嘴巴,將丹藥塞入其中。
丹藥入口即化,頃刻間流入少年的體內,開始滋養他受傷的身體。
做完以後,蘇陽慢慢站起,回身望了一眼四目,劍眉微微一凝,鼻腔中發出一道輕哼,便化作一個清風消失在大廳中。
與他一起消失的,還有躺在搖椅上的任婷婷。
“嗯哼!”
四目發出一聲悶哼,霎時間失去了氣息。
......
半日後,任婷婷從昏睡中甦醒過來,看着站在面前看不清樣貌的黑衣男子,精緻的面容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但經歷過生離死別的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懵懂無知的少女了。
“你是誰?”
任婷婷急着昏迷前受到蘇陽的攻擊,失去知覺後就不知道後面發生的情況。
“我是誰,不重要!”
遮擋住面容的蘇陽,刻意壓低聲音回覆道。
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任婷婷,照理說,任婷婷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但任婷婷也是他的仇人。
如今她的父親被自己殺害,任婷婷也知道的詳細的緣由,想要讓兩人修復已經裂痕的關係,根本不可能完成。
但讓他下手下了任婷婷,也是不可能!
再怎麼說,任婷婷都是他第一個女人。
正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
不是說斷就斷的!
蘇陽沉默一會,操着沙啞的聲音詢問道。
“報仇!”
任婷婷冷冷的說道。
蘇陽聞言,再次陷入沉默,以前他覺得任婷婷消失很不正常,並調動任家勢力調查任婷婷消失的事情,但最終卻一無所獲。
如今看來,當初任婷婷消失的事情原來是自己弄得,真是......
算了,還是先安撫下情緒激動的任婷婷吧!
“拿什麼報仇?你覺得現在是哪人的對手嗎?”
蘇陽的話語猶如一盆冷水般澆滅了任婷婷心中的仇火,讓她不得不冷靜下來。
不過,很快任婷婷就擡起了頭,重新燃起了報仇的希望,她那雙曾經靈動的眼眸已經被怒火所籠罩,就連聲音也變得冷冰冰的。
“你可以幫我!”
任婷婷看着蘇陽,神情漠然的說道。
“我爲何要幫你!”
蘇陽反問道。
“因爲你救了我!”
任婷婷盯着蘇陽,一字一句的說道。
“呵呵!”
蘇陽冷冷一笑,道:“如果我幫你了!你我之間的關係就此斷絕,可願意?”
任婷婷一怔,不知道蘇陽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急於報仇的她並沒有想太多,直接答應道:“好!”
蘇陽點點頭,隨即對虛空說道:“地,帶她去崑崙修煉,什麼時候她覺得自己有能力報仇了,就讓她離開崑崙!”
“是!”
虛空浮現一陣漣漪,一個身着金甲的男子憑空走了出來,先是對蘇陽行了一禮,然後對着婷婷一點頭,抓着她的肩膀就消失在了空氣中,宛如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唉!”
蘇陽撤去僞裝,再次恢復成以往的模樣,望着任婷婷離去的方向,道:“你我之間的因果就此了結!”
雖然這樣做有些卑鄙,但給了任婷婷復仇的希望,也算是讓她找到活下去的希望。
........
紅溪村外,小河邊。
被將臣咬過的況國華甦醒過來,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倒在地上的復生。
他感覺很奇怪,昏迷前明明身中數槍,根本沒有生還的可能,如今身上去沒有感到任何不適,就連身上的傷口都沒有。
一切的一切都非常奇怪!
不過,他記着自己最後被一隻怪物咬中了脖子。
擡手一抹,脖子完好如初,並沒有什麼損傷,這更讓況國華愕然。
看了眼旁邊昏迷不醒的復生,況國華立馬上前檢查情況,發現復生的情況跟他差不多,除了身上有血跡之外,身上沒有一點傷勢!
“復生...復生...醒醒!”
他試着叫復生,看復生能否醒來。
“嗯?!”
昏睡中的復生做了個夢,感覺一切都變得非常遙遠,自己的身體也變得非常輕,就在他即將飛上天空的時候,猛地被一隻大手抓住,將他拉回來地面。
正想查看是誰阻止他非常天宇,就甦醒了過來!
看到況國華坐在自己身旁緊張的看着自己,復生初始還有些迷茫,但隨着時間的推移,他慢慢看清楚眼前的一切:“況大哥,你也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