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打算讓小狸等人不要輕易出手,等待着馬小玲等人喫撐不住的時候在出手,這樣能驗證下心中的猜測。
結果小狸直接讓幾大天伸出手,直接滅了御命十三,同時還放跑了那個黑衣人,着實打亂了他的計劃。
但他沒怪小狸,這樣的場景在派小狸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只不過無法驗證心中所想罷了,沒什麼大不了!
反正日子還長着,總有一天會驗證心中所想的。
“嗯?”
突然,蘇陽發現一抹異樣,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道:“有意思!”
隨即消失在虛空,朝着那麼異樣飛去。
......
“姑媽,你要帶我去哪裏?爲何不讓我出手對付山本一夫,他可是殺死了白素貞等人,我要爲他們報仇!”
馬小玲掙脫馬叮噹的小手,氣嘟嘟的站在原地,精緻的臉上帶着一抹不解,想要馬叮噹給個說法。
所說單槍匹馬不一定能打得過山本一夫,但她也不想讓山本一夫這個仇人逍遙法外。
“傻丫頭,你覺得你的實力能對付的了山本一夫嗎?要知道他現在並不是所謂的山本一夫,而是救世的天勇者,是那四位勇者的老大。
你覺得自己是那四個人的對手嗎?”
馬叮噹嘆息一聲。
她知道馬小玲想要找山本一夫報仇,但他們如今面對的山本一夫已經死了,如今的山本一夫是覺醒後的天勇者,如果再去討要說法的話必然會引起幾位勇者的不滿,讓他們聯合起來對付她們兩人。
雖然兩人的實力不弱,但人家五個人的實力也不弱,尤其是其中還有個殭屍之體的山本一夫,這纔是真正能威脅她們兩個的人。
畢竟剛跟山本一夫交過手,對於他的強大兩人最有話語權。
可馬小玲不這麼想,山本一夫是強大,但她的神龍實力也不弱,剛纔跟實力強大的黑衣人已經對決過來,充分的正是神龍不比山本一夫弱。
“咦?你們兩個在爭論什麼呢?”
就在兩人皺眉爭論的時候,兩道身影落在兩人身旁,正是位於嘉嘉大廈樓上的將臣與女媧。
他們也一直關注着事情的發展,直到事情結束纔過來找馬叮噹,用將臣的話語講,既然事情已經結束,是時候帶着媳婦回家了!
所以,他帶着女媧過來接馬叮噹了!
不過,剛到現場就看到兩人在激烈的爭吵什麼,頓時皺起眉頭,上前詢問道。
女媧也皺起眉頭,她隱隱看出馬小玲與之前略微有些不一樣,但又說不出來哪裏不一樣,怪異無比!
馬叮噹見到女媧和將臣過來,也停止與馬小玲爭論,徑直走到將臣身邊,跟他解釋下爲何跟馬小玲起爭論。
聽着馬叮噹的敘述,將臣黝黑的眉頭微微一凝,斜眼看了馬小玲一眼,發現對方神情淡然的站在原地,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但身上的氣息卻比之前要冷冽不少,宛如換了個人一樣。
不過,將臣沒有多想,以爲馬小玲身上的冷冽氣息是因爲跟馬叮噹激吵導致。
“好了!這個事情就到此爲止吧!
這話看似是對着馬叮噹說的,實際是衝着馬小玲說的,讓她不要再打山本一夫的注意,以免引起女媧的不愉,最終丟掉性命。
這裏的四人都是人精,豈會不知道將臣話中的含義。
“咦,都在啊!”
就在這裏,蘇陽的身影憑空出現在四人面前。
“來了!”
看着現身的蘇陽,將臣和女媧沒有覺得意外,反而露出一抹和善的微笑。
說起來,蘇陽跟兩人都挺長時間沒見面了,如今相見,親切之感油然而生。
同樣,蘇陽對他們兩人的情感也不是假的。
“嗯,來了!”
簡單的兩句“來了”,體現出兩者之間不一般的關係。
馬叮噹見過蘇陽蘇陽,但不知道他是何人,不過看着女媧和將臣對蘇陽態度,知道蘇陽的身份不然不簡單,所以也跟着對蘇陽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但馬小玲好像非常懼怕蘇陽一般,竟沒有上前打招呼,極爲怪異,而蘇陽也沒有理會馬小玲,跟將臣等人有說有笑起來。
就這樣,幾人友善的交流一會,蘇陽突然轉頭看向一旁的馬小玲,笑着道:“我現在該叫你馬小玲呢?還是馬靈兒,亦或者是命運?”
此言一出!
所有人大驚,全都驚咦的看着馬小玲,不知道蘇陽爲何這樣說?
其中,女媧皺起眉頭,道:“蘇陽,命運不是被你消滅了嗎?爲何說她是命運?!”
將臣等人雖然沒問,但也露出好奇之色。
不過,其中反應最大的馬叮噹,剛纔蘇陽那句“馬靈兒”着實讓她震驚不已。
馬靈兒何許人也!?
他們馬家的祖先,如今蘇陽卻說此人是馬靈兒,着實讓她感到費解,但聽到女媧詢問,也看向一旁的蘇陽,等待着他的回答。
“呵呵~!”
馬家是命運選出來對付盤古族的,她們體內天生蘊含着命運的血脈,如果被殭屍咬中會瞬間變成紫眼殭屍,這是一種不弱於紅眼殭屍的存在。
雖然我將命運消滅了,但只要馬家女子存活,命運就沒有真正被消滅!
因爲,只要馬家體內的命運血脈覺醒或者被殭屍所咬,命運就會徹底復甦,並以馬家女子爲載體,成爲新的命運。
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蘇陽說到最後,看向一旁沉默寡言的馬小玲。
“什麼?蘇陽,你說什麼呢?我是馬小玲,不是你說的命運!”
馬小玲精緻的面容略微一變,但很快就恢復原樣,裝作一副怒氣重重的樣子,怒視“冤枉”自己的蘇陽。
馬小玲的話語不禁沒有得到衆人的同情,反而還引起蘇陽的譏笑,道:“哈哈哈!命運,不用掩飾了!
你該明白,這方世界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東西能阻止我的探查了!
馬小玲臉色驟然劇變,精緻臉上佈滿猙獰的殺意,聲音如同寒冬臘月的西北風:“蘇陽,你如今已經將我的一切都給剝奪了,爲何還要對我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