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這顆星球看上去一片祥和。
怎麼看都不像是神祕博士所說的那樣,在戰爭之中已經瀕臨破滅的局面。
星球的外圍還能看到一大堆的飛船殘骸之類的玩意,這景象讓布爾凱索皺了皺眉頭。
“這地方我好想不久之前纔來過一次,那一次我弄死了阿茲莫丹,還有那顆看上去像個星球一樣的玩意。”布爾凱索十分認真的說着:“我想問的是,你所謂的星球遭遇的災難是不是那些胡椒罐裏邊的肉塊?如果是的話,你好像沒有必要這樣做了。”
此時的布爾凱索看着那顆光芒閃耀的星球,有些意興闌珊。
他上一次來的時候,從艾卡坦之環的身上得到了一份吞噬。
這種規則成爲了他現在這樣強大的原因之一。
畢竟有什麼能比吞噬這樣的規則更適合成爲粘合劑呢?
除了該死的平衡之外,也只有吞噬能夠做到這一點了。
而且吞噬明顯要比平衡更適合布爾凱索的狀態。
吞噬,可是隻有一個核心!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不需要古一和佐敦庫勒做什麼了,畢竟連敵人都被宰掉的情況下,還需要逃避才能延續,那這個文明的力量就有點值得懷疑了。
“阿巴阿巴~”
戰爭張大了嘴,卻什麼有用的東西都說不出來。
畢竟他是捨棄了至仁至善的博士之名,化身成爲了殘酷和殺戮的暴君……
但是他從未想過,自己再一次回到家鄉的時候,戰爭已經結束了這種情況。
即便是之前已經聽到了自己的母星依然存在的消息,但真正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還是有些接受不來。
而神祕博士則是有些抓狂的瘋狂的揪着自己的頭髮,他也搞不清楚狀況。
在他的記憶之中,可沒有這段時間的故事。
聽別人講述不管多少次,都不如自己親眼看到的時候來的震撼。
他清晰的記得,站在眼前的第8.5任自己,名爲戰爭的被戰爭奪走了一切的可憐人是怎麼面對這一切的。
但是戰爭結束了?
這怎麼可能?
混亂衝進了他的腦海,其他的人看着兩個幾近瘋狂的傢伙像是看着一場猴戲一樣。
“沒時間看你們的滑稽戲了,我說,你們不是要將這個星球封鎖在某個時間段之中嗎~”
佐敦庫勒扯着嗓子笑着。
對於神祕博士的糾結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相比較這個,還是趕緊完事回去休息來的重要一些。
戰爭定了定神說着:“在此之前,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先去一個地方。”
說着他有些蹣跚的走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身邊的塔迪斯那邊。
布爾凱索審視着看了看這個藍色的警亭,注意力集中在了掛在外邊的那個電話上邊。
這玩意讓他感覺有些怪異,他記得自己得到的那份時間的力量好像就是從這麼個玩意裏邊弄出來的。
“她怎麼稱呼?”
布爾凱索拽住了戰爭的胳膊,嚴肅的問着。
從這個警亭上,他感覺到了靈魂的氣息。
這不是一個死物,而是某種生命。
“塔迪斯,你什麼時候來的?我一點都沒有發現。”
神祕博士有些錯愕的看着塔迪斯說着。
“你聽到了,塔迪斯就是她的名字。”
戰爭臉色平靜的說着。
用力的試圖將自己的胳膊從布爾凱索的手中抽走,但是沒有什麼用。
“我是一個老頭子了,如果你不希望我因爲骨質疏鬆的緣故倒在地上,你最好還是鬆開手。”
戰爭看着布爾凱索說着。
這話讓布爾凱索想起了老朋友。
骨質疏鬆笑話,這是李奧瑞克最自豪的幽默感。
只是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去哪?”
佐敦庫勒嘎嘎怪笑着的說着,手裏邊拿着卡奈魔盒,看向塔迪斯的眼神充滿了佔有慾。
他的手掌不斷地摩挲着卡奈魔盒,那雙帶着惡意的眼神讓布爾凱索有些不滿。
布爾凱索明白佐敦庫勒此時的想法。
將這個警亭放進卡奈魔盒,通過一些配方就能收穫一份時間的力量。
但這是不義的。
“佐敦庫勒!”
布爾凱索大喊着古代奈非天的名字,攥着戰爭的手上下意識的用了一點力氣。
“卡蹦~”
“好吧,老夥計,看起來我是真的需要躺下來了,你最好給我找個能夠醫治外星人的醫生。”
戰爭說着身體就軟軟的倒了下來。
能夠醫治外星人的醫生算是神祕博士的執念吧。
畢竟他有一次死亡就是因爲一個地球人醫生把他的一顆心臟當做了腫瘤來了一刀。
那種體驗猶如噩夢。
布爾凱索鬆開了抓住戰爭的手,取下了腰間掛着的血瓶直接杵在了戰爭的嘴裏。
充滿生命力的藥水讓他的傷勢在眨眼之間就恢復了。
只是那種夸爾凱克的苦酒的滋味,讓這個老頭有些難以接受。
他蜷縮在地上不斷地咳嗽着,臉漲的通紅。
“我說,我們要去哪?”
佐敦庫勒收回了看着塔迪斯的那種兇狠的目光,對着戰爭問着。
這一次他有些不耐煩了。
“咳咳!一間廢棄的房屋,裏邊放着時間領主所掌握的最強的武器。
一切你能夠想象到的終結畫面,他都能夠呈現在你的面前。”
戰爭帶着氣喘說着,眼神空洞。
他還是爲自己的選擇而耿耿於懷,爲此他甚至連“時間之匣”這個名字都說不出口。
只是這樣的陳述已經足夠讓神祕博士的情緒失控了。
他不顧風度的一把揪住了戰爭的領子,將這個老頭從地上扯了起來。
只是這樣突然的用力讓他那不必普通人強壯的腰肢閃到了。
但神祕博士還是忍受着疼痛,將自己的臉貼在在戰爭的面前!
“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的代價!”
神祕博士吼着,口水噴了戰爭一臉。
戰爭則是面色平靜。
“我當然知道,如果你真的是未來的我的話,你又怎麼可能問出這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