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看了一眼和平使者,那個表情有些過於古怪。
就像是“你的想法我已經看穿了”的那種表情,鬼知道她是不是裝出來的。
“喂?這裏是康斯坦丁的事務所。
康斯坦丁先生現在不在事務所之中,如果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請在聽到法克一聲之後留言。
法克~”
電話裏邊傳出了康斯坦丁那種十分獨特的聲音。
只是一點都不想是錄音的樣子,一般人不會在周圍還有其他奇奇怪怪的聲音的時候去錄音的。
即便康斯坦丁不是正常人,但是他還是打算接生意的。
這個樣子的錄音有誰會選擇僱傭康斯坦丁這種玩意?這不是給自己找鬧心嗎?
“康斯坦丁,如果你打算在見到傳送門在你的面前打開之後,第一個衝過去的是一柄錘子的話。
你可以已繼續去玩這種無聊的把戲。
不過籌劃我會說在前邊,你這樣的傢伙我是不會有任何客氣的。
至少在你拿出配得上你血脈的力量之前,我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尊重。”
娜塔莎的手機開着免提說着,和康斯坦丁打電話這種事情,還是讓大家都能聽到內容比較好。
以免因爲這種事情被康斯坦丁給利用了。
面對這種髒兮兮的玩意,還是不要留下任何可能被糾纏上的理由最好。
這就是一灘污泥,被染上之後除了噁心之外也很難有其他的想法。
“好吧,既然你們一定要在這個時候打擾我的話,那一定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吧?
先說好,如果是什麼一點都不重要的事情,我很可能會生氣的。
當然我生氣也沒有什麼用,不過你們一定會感覺到一些後悔。”
康斯坦丁這樣說着。
其實能夠有什麼需要後悔的呢?
不過是他現在正在尼克福瑞的辦公室裏邊,和那個阿曼達沃勒談論一些關於賠償的問題而已。
奇奇怪怪的聲音?
那是康斯坦丁腰上的那個錄音機裏邊的動靜。
現在的康斯坦丁正在面對着尼克福瑞和阿曼達沃勒奇怪的眼神而已。
“好了,之前我們說到什麼地方了?
對了!是李奧瑞克是吧?
我想你們的手中應該有着關於李奧瑞克的資料,我就不在這裏給你們贅述了。
說真的,我認爲李奧瑞克的堪杜拉斯可能要比你們的哪點力量更加的具有可能性。
至少他給了那些想要力量的人力量,當然,他也沒有忘記給這些人一條狗鏈。
不過這個時候有誰會在乎這麼一點點的不自由呢?
還是說那些被你們這樣的大人物給洗腦洗成了傻子的傢伙有但在在李奧瑞克的面前大喊自己要自由?
別開玩笑了,即便是我老老實實的和一個人結婚了,都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們從始至終都沒有真正的屬於自己的力量。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還是說你麼覺得我只是在危言聳聽?
沒關係,在娜塔莎他們憤怒的扯開一個傳送門要過來揍我的時候,
權力?
一個玩笑而已!
任何的權力都不如你們能夠給予那些人能夠生存下去的權力。”
康斯坦丁帶着濃郁的譏諷口吻,雙眼之中不復混亂。
現在他的眼中只能夠看到兩隻漆黑的瞳孔,就像是傳說之中的惡魔一樣。
不過尼克福瑞和阿曼達沃勒並沒有多少動容,只是摸摸的看着康斯坦丁的表演。
他們見過的太多的,對於這些沒有了想法。
或者說不會去表達自己的想法。
生存纔是永遠的第一目標,這可是生命的本能。
即便是那些即將死去的傢伙,也會本能的產生繁衍後代的變化。
這就是生命的本能,早知道這些之後只需要什麼都不去做就足夠了。
“所以說,你只是想要讓我慢當着尼克福瑞的面給你來一個狠的?”
鷹眼的聲音從辦公室的門外響起。
他們不像是康斯坦丁這個傢伙,康斯坦丁是一個自強自立而且沒有引路人的奈非天。
或許那個希望有時候會出現在他的面前說上兩句,但絕對不會對他要走的道路指手畫腳。
希望總是這樣,她也永遠都是這樣做的。
希望從來都不會讓那些還沒有徹底失去她的人感到厭惡,當然在希望到來的時候,一般人也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或許有些孤獨的康斯坦丁柄沒有掌握一些奈非天共同的技術。
像是氣息感知和距離估計之類的。
他甚至無法用奈非天的方式打開一個傳送門。
“我以爲你們會用傳送門的,雖然我早就見到了你們那種感知產送的力量。
但是我依然不能明白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這是本能還是其他的什麼?
我更願意相信這是一種只是的傳承,雖然我沒有導師。”
康斯坦丁隨意的說着,然後眼睜睜的看着一柄釘頭錘撞開了辦公室的大門,朝着他的面孔砸了過來。
“啪嘰~”
一個倒黴的傢伙被康斯坦丁這個幾乎毫無底線的混蛋扯了過來當做了自己的盾牌。
被那個釘頭錘直接錘成了碎片!
“我還是認爲你會是一個死靈法師,誰讓你看上去就像是那種玩弄靈魂的惡棍呢?”
鷹眼一點都不客氣的說着。
他討厭康斯坦丁,或者說喜歡這個傢伙的纔是少數。
在瞭解了這個傢伙的一些故事之後,所有人都不會想要和他扯上什麼關係的。
“我倒是一點都不在乎康斯坦丁到底是個什麼職業,但是我們的到來顯然沒有超出他的預料。
換句話說就是我們又一次的被他利用了,甚至我們都不知道他這一次利用我們會導致什麼後果。”
娜塔莎語氣不善的說着。
李奧瑞克麾下的那些惡棍之中有不少都和康斯坦丁合作過,只可惜那些傢伙只獲得了一次合作的機會而已。
“我能夠直接給他一槍嗎?
我想這個傢伙的身體素質被子彈擊中的時候,還是會一些反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