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傢伙就沒有告訴你他們是自願成爲野蠻人的護道者的嗎?”
初代先祖也不是什麼好脾氣。
被布爾凱索質問了一下,他也多少有些不滿。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自然帶着詰問的意思。
“我知道他們是自願的,但是這個自願真的不是因爲你沒有告訴他們全部的消息?
作爲朋友,我不會對他們的選擇掣肘什麼。
但是作爲朋友,爲他們討回一個公道也是正常的!
如果你覺得有必要的話,我給你挑戰我的機會!
如果你能夠戰勝我,那我就給你重新成爲不朽之王的機會!
怎麼!你要試試嗎!?”
布爾凱索說話的時候身上的怒火也已經顯現了出來。
雖然只是一圈血紅色的光暈,但是光暈之中隱隱閃過了幾分金光!
雖然布爾凱索的怒火併沒有初代先祖那麼直接而強大的破壞力。
但是這和怒火的強度沒有多少關係。
只是不同的野蠻人選擇了不同的方式去使用怒火而已。
就像是不同部落的野蠻人有不同的擅長一樣的道理。
布爾凱索的怒火更多的是專注在改變怒火本身的形態這方面。
而初代先祖追尋的本身就是怒火的破壞力而已。
“你沒有做錯什麼!爲自己的朋友去討回公道當然沒有錯!
但是你似乎忘了,掌握了怒火權柄的我對於野蠻人來說意味着什麼!
我知道你早已掌握了自然,但是你使用自然權柄的方式依然通過怒火!
既然你知道迪亞波羅和因普銳斯是如何使用權柄的力量,
那就應該知道我能夠做到什麼地步!”
初代先祖顯然也是到了氣頭上。
他的話之中帶着一些不甘心,又像是有什麼想要告訴布爾凱索的東西。
他承認布爾凱索的強大,但從來不認爲自己面對布爾凱索的時候會毫無還手之力。
也不認爲自己一定就會輸給面前這個後輩!
即便這個後輩曾經是那個強大的烏迪西安!
雖然他的怒火蠢蠢欲動,但還算是受到控制的。
“那就來試試吧!
既然你要發起對我的挑戰,那我就按照最公平的方式來應戰!
你可以動用你一切的手段,而我將不會動用我對聖山的掌控力!”
布爾凱索身上一瞬間就出現了不朽之王套裝。
手中那巨大而沉重的碎石錘被隨意的揮舞了幾下,就像是揮舞着一支蒼蠅拍一樣。
碎石錘劃過空氣帶起的氣流在聖山上升起了一陣大風。
雖然不至於將周圍那些魁梧的先祖之靈吹動,但也足以讓他們的鬚髮隨風而動了。
“布爾凱索,你確定你要這樣做?”
海拉伯直接站在了布爾凱索的面前,雙手死死的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應該不需要我來提醒你,如果你放棄了聖山的掌握,那麼你面前的那個傢伙事可能直接奪走聖山的一切。
雖然我不認爲野蠻人之中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傢伙出現。
但是對於初代先祖,我們的瞭解之存在於那些不清不楚的傳說之中!”
聖山之上存在的先祖之靈之中並沒有和這位初代先祖熟悉的人。
即便是堪稱古老的海拉伯也對初代先祖的爲人知之甚少。
即便是當年的大長老卡奈,也只是稍微掌握了一點點關於這位初代先祖的消息而已。
沒有人能夠保證這個傢伙是否高尚。
也沒有人知道這個傢伙是不是一個卑鄙的傢伙。
雖然用這種懷疑去針對野蠻人的始祖,似乎是有些不夠尊重。
但是對於野蠻人來說,尊重可不是因爲一個人在傳說之中他做了什麼。
野蠻人只相信自己所見到的東西!
即便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野蠻人也會爲自己的決定感到後悔之類的情緒。
海拉伯的話之中帶着對初代先祖的激將。
即便這個傢伙很大可能上不會像他說的那樣做,但還是得加上一點保險。
“聖山之中還有一個不朽之王,他只是沒有辦法現身而已!
我會暫時將聖山交給沃魯斯克去掌握!
你們總不會懷疑沃魯斯克的品格吧!?”
布爾凱索顯得有些不聽人勸。
這種過於反常的舉動讓在場的先祖之靈們都皺了皺眉頭。
布爾凱索雖然暴躁,但還不是那種不計後果的衝動。
這一點他們都很清楚。
或許,這只是一個對初代先祖的試探?
大多數先祖之靈的腦中都閃過了這樣的想法。
雖然布爾凱索所說的也是對的。
沃魯斯克長眠於聖山之中,接替了卡奈不斷的爲野蠻人們調動並且梳理着聖山的力量。
“你是想要試探我?
爲了試探我,你捨得使用聖山的掌控權來作爲賭注?
這樣的話倒是讓我高看了你一眼。”
初代先祖的臉上帶着譏笑。
他當然明白海拉伯話中的意思。
只是他身上的怒火開始閃爍出那種只是看一樣就好像能夠灼燒雙眼的紅光!
他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即便他的本意並不是要得到一個挑戰布爾凱索的機會。
也並不是在這個地方進行一場戰鬥。
但是作爲野蠻人的初代先祖,他是絕對不會迴避戰鬥的。
正好,戰鬥也有助於表達他的想法。
“不用交託你的聖山!
你還不至於會利用聖山的力量。
而且也是時候了,就像是我說的,沃魯斯克應該留下了他想要告訴你們的信息在他的祕境之中一樣。
我當年也留下了類似的東西,只可惜你們並沒有找到而已。
如果當年的你們之中有誰能夠爭氣一點,或許我也不會選擇讓泰瑞爾引爆世界之石這種粗暴的解決方式。
我留下的東西可不是什麼傳奇套裝之類的玩意。
你們都知道,塑造傳奇對於我來說並不比喫飯困難多少。”
初代先祖的臉上帶着自傲。
這個傢伙在沒有涉及到自己家事的時候,表現的格外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