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兩個惡魔展開了全面攻擊之後,這兩個惡魔已經開始了對康斯坦丁的折磨。
畢竟之前康斯坦丁的打擊並沒有對這兩個惡魔造成嚴重的傷勢。
而裏德博士的半身惡魔此時也已經陷入了癲狂!
當他意識到自己此時只有一半靈魂之後,他沒有理由不癲狂!
康斯坦丁的做法是截斷了他再進一步的道路,更是將他徹底的鎖死在了當下的階段!
而更加糟糕的是,現在維拉已經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正在不斷的嘗試進入他的領域之中!
惡魔的領域並不是可以被輕鬆打破的東西。
在過去奈非天不是沒有嘗試過去入侵惡魔的領域,但在沒有構成全面碾壓的局面之前這都是無法做到的事情!
但惡魔明白,自己已經無法逃避和維拉的那場戰鬥了。
但在那場可能會讓他徹底死亡的戰鬥之前,他要先狠狠的報復康斯坦丁!
至於報復的方式有多殘忍完全取決於這個惡魔的想象力!
“我沒有了未來,你也不會有!”
裏德博士的半身惡魔發出了宣言,他不會給康斯坦丁留下任何逃出生天的機會!
雖然他不知道康斯坦丁爲什麼具備了打破他領域的力量,但他不會再輕視面前的這個總是帶着笑容的男人。
“首先,我必須得告訴你一件事。
站在你面前的我雖然有着完整的靈魂,但並不是我所有的靈魂。
所以我即便是死在了這裏,也依然是有未來的。”
康斯坦丁深深的吸了一口香菸之後說道。
周圍那些由這個惡魔身軀組成的帷幕正在一點點的朝着他靠攏過來。
康斯坦丁不斷的拉開長弓對面前的一切進行射擊。
這樣做造成的痛苦至少可以延緩自己被徹底淹沒的時間。
“半個活着的靈魂?那和死了其實沒有區別!
我保證你不會好受的!”
惡魔一邊承受着攻擊一邊說道。
他的領域在外界看來只是薄薄的一層,但對於身處其中的傢伙來說那就是一個世界!
惡魔的身體組織在不斷的擴散着,血肉之軀上散發出了濃郁的惡意!
他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讓康斯坦丁在自己的身軀之中陷入窒息!
這注定是十分漫長的過程,只有這樣才能給康斯坦丁帶來最多的絕望!
“說的好像你就要好受了一樣,說實話吧,你是不是已經觸及了魔王的門檻?
然後因爲失去了那一半靈魂,導致你再也無法成爲魔王了?”
康斯坦丁發出了譏笑,他相信自己不會死在這裏。
即便是最糟糕的局面也不過是他此處的生命被終結而已。
他留在外邊的那一團靈魂雖然帶着的是他畏畏縮縮的那一面,但不代表那一部分康斯坦丁就是一個垃圾。
他在作出這個選擇的時候就已經留下了後手,大不了就是搭上一個奈非天的人情去尋求因普銳斯的幫助而已。
有什麼比勇氣大天使更能夠解決怯懦呢?
他不畏懼此身的死亡!
“而且,你真的不一定能夠在這裏殺死我,你在和維拉他們賽跑。
康斯坦丁抽空用自己的傳奇手弩打出了一次攻擊。
這種時候繼續保留底牌並不是聰明的選擇。
“聽起來好像是聰明極了。”
蘇珊女士的半身惡魔揮舞着看不見的手臂重重的將康斯坦丁打飛出去之後纔開口說道。
“啊,這個打擊的感覺,你的體型可不會小。
真希望我能夠滿足如此巨大的你。”
康斯坦丁甩了一下自己被打折的胳膊,將骨頭勉強的拉直的同時說道。
剛纔的攻擊就像是誰揮舞着一根酒店大廳的承重柱子重重掄在了他的身上一樣。
雖然康斯坦丁不知道惡魔之中有多少是喜歡使用武器的,但就他所見到的大多數惡魔都不具備武器這種東西。
至少他此時面對的兩個惡魔並沒有武器。
而肢體能夠造成那種感覺的攻擊,蘇珊女士的半身惡魔顯然不是什麼小玩意。
“等我開始折磨你的時候,你會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蘇珊女士的半身惡魔所發出的聲音開始變得飄忽不定了。
顯然這個傢伙也開始在不斷縮小的範圍之中調整起了自己的位置。
面對這種情況,康斯坦丁只是維持着臉上的笑容。
然後用沒有受傷的手臂再次扣動了手弩的扳機!
雖然沒有了弩箭作爲道標,但他的攻擊依然能夠貫穿這個領域抵達外界。
康斯坦丁時不時的發動這種攻擊,並沒有讓他面對的兩個惡魔意識到他的真正打算。
惡魔只是認爲康斯坦丁在嘗試用這種徹底無法防禦的攻擊去尋找可以造成致命傷害的弱點而已。
但康斯坦丁是一個優秀的獵魔人,他的攻擊雖然之前都選擇了大面積的造成傷害。
但這不代表康斯坦丁的攻擊就缺少精度!
他的貫穿攻擊已經在這個領域上留下了一個薄弱的地點!
他的每一次攻擊在抵達外界的時候,都會被維拉所發現!
或許維拉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夠打開這個領域的硬殼來到這裏!
或許來到這裏的奈非天還會有其他的傢伙也說不定?
康斯坦丁能夠活動的空間越來越小,但是他依然在努力的掙扎着。
裏德博士的半身惡魔開始懷疑起了蘇珊女士的半身惡魔!
康斯坦丁之前既然能夠在領域之中殺死外界的裏德博士,那麼他爲什麼不殺死外界的蘇珊女士?
當自己失去了更進一步的可能之後,裏德博士的半身惡魔開始期望自己所見的所有人都和他一樣倒黴。
或者是比他更加倒黴纔行!
而康斯坦丁沒有對蘇珊展開攻擊,這讓他不由得開始懷疑蘇珊女士的半身惡魔是不是和康斯坦丁達成了什麼合作。
燃燒地獄的惡魔之間彼此算計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裏德博士的半身惡魔在攻擊的時候開始有意的關注起了蘇珊女士半身惡魔的行動。
這種關注有些太嚴肅了一些,嚴肅到康斯坦丁都已經察覺到了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