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講沒有多少英雄會在大白天行動的。
畢竟大部分人都不像是託尼史塔克那樣有着一個財團作爲後援,他們需要生活。
作爲純正的英雄,他們總不至於使用什麼非法的手段來維繫自己的生活,像是弗蘭克那種會黑喫黑的傢伙一般都稱不上偉大。
畢竟人們對於英雄的道德要求有些過高了。
作爲英雄,就不能享有富足的生活,不能開豪車,也不能帶名牌。
不然就會被懷疑作爲英雄的正當性。
“所以現在我們要去找金並?”
馬修帶着他的兜帽,和蜘蛛俠面對面說着。
可能是太久沒有帶上這個面罩了,他覺得自己的制服很不舒服。
“我覺得這不是一個好的想法,我們對於現在的金並有多麼強大一無所知。”
馬修捏着自己的釘頭錘說着,他喜歡謀定而後動。
“但是如果放任金並不管的話,我覺得可能會變得更加麻煩。”
蜘蛛俠沒有顯得多麼的話嘮。
在之前經歷過死亡威脅之後,他很難徹底的樂觀起來。
“在這裏繼續討論什麼都不會得到,我們還是去觀察一下吧,只是遠遠的觀察一下,大概不會有什麼危險。”
蜘蛛俠說話的時候很沒有底氣。
現在的他想起金並的時候,總是會讓自己被無盡的恐懼所籠罩。
“我只希望你說的事情都是你的癔症。”
馬修直接把頭上的兜帽扯了下來,他有些暴躁。
蜘蛛俠是不是值得信任這點沒有什麼好多想的,紐約人民的好鄰居是個善良的人。
但是馬修懷疑的是蜘蛛俠作爲一個戰友能不能讓他毫無顧忌的去戰鬥。
“我覺得我對你還是有些瞭解的,比如你喜歡的戰鬥方式。”
蜘蛛俠小心的說着,言語中帶着些試探。
他的話讓馬修覺得更加麻煩了。
一個“瞭解”他的人,他卻怎麼都想不起來自己在什麼地方認識了這個小子。
對於馬修來說只要是熟人就不可能瞞過他的感知。他記憶別人的方式有些與衆不同,比如說他是依靠着記憶心跳來分辨別人的。
所以很少有人能夠瞞過他。
“希望和你說的一樣,不然的話我可能得呼叫支援了。”
馬修撂下了這麼一句話,直接朝着金並的大廈走了。
還是那種從房頂上爬來跳去的行動方式,雖然他自己也覺得這種趕路方式有些愚蠢,但好像也沒有更好的方式了。
“我很好奇你會叫誰來幫忙,是艾麗卡?還是棍叟?”
蜘蛛俠有些煩人的說着。
他的本意是讓馬修相信自己認識他,但是這樣的說法好像起到反作用了。
馬修可沒有和布爾凱索他們說過棍叟和艾麗卡的事情,這就連盧克都不知道。
如果蜘蛛俠真的認識他,那就不會說出這兩個名字。
至少說出盧克的名字會更加的有效。
“小子,我覺得你在騙我,但是我不打算計較。但是在探查金並之後,你最好離我的生活遠一點。”
“如你所願。”
蜘蛛俠又不傻,他明白了這個馬修和他認識的那個有些偏差。
不過也無所謂了,只要馬修見到金並,那麼就一定會和他站在同一個戰線上。
那時候的金並實在是有些過於可怕了。
至於另外一邊,弗蘭克和丹尼蘭德打了個照面之後就分開了。
弗蘭克不打算耗費大多的精力放在一個有錢人的身上。
相比較丹尼蘭德這個富二代,他覺得還是手合會的忍者更加的具有吸引力一些。
所以現在的他已經出現在了手合會的製毒工廠外邊了。
按照他原本的習慣,他會直接丟進去幾個香瓜作爲削弱敵人的第一道工序。
至於可能存在的無辜者……
和黑幫扯上關係的人沒有“無辜者”,這就是弗蘭克的認識。
哪怕付出一些代價,他也會懲罰那些作惡的人。
至於幫兇們是被脅迫了還是怎麼的都不是那麼重要。
只是現在的他不再是那個會被一顆子彈直接殺死的普通人了。
他可以稍微膨脹一點的換一種進攻的方式。
雖然出身軍隊的弗蘭克不會什麼子彈拐彎之類的詭異能力,但是他自信獲得了死亡神力之後,他能夠面對大多數的敵人了。
沒有人能夠戰勝死亡從來不是一句空話。
只要敵人還是生命,就一定會在死亡的力量下消逝。
所以弗蘭克一腳直接踹開了工廠的大門。
在大門發出了巨大聲響的一瞬間,他就看到了裏邊那個拄着柺杖的老太太,然後死亡戒指就開始不斷的提醒他了。
“懲罰者?我記得我們好像沒有什麼過節?”
高夫人語氣有些陰森,面對弗蘭克她沒有按照一貫的做法直接發起攻擊。
作爲一個用手段延長了生命的傢伙,她對於死亡十分的敏感。
“第一個。”
弗蘭克這樣說着,手上的槍械在死亡力量的灌輸下變成了一柄霰彈槍,然後直接開火了。
能夠直接遇見手合會的頭目算是好運。
“年輕人!我勸你好自爲之!”
高夫人雖然對死亡的力量有些感覺,但是她並不清楚這是爲什麼。
好在她對於弗蘭克並沒有掉以輕心,在弗蘭克開槍的一瞬間她就做出了規避的動作。
按照正常的情況,下一步這個老太太就會邁着詭異的步伐出現在弗蘭克的面前。
但是現在終歸是不一樣了。
因爲她的躲閃,所以只是付出了一個肩膀被打碎的代價留下了自己的小命。
“這是什麼槍械?你的子彈會拐彎?你和被覆滅的紡織廠是什麼關係?”
高夫人一把攥住了自己被崩飛的斷臂對着弗蘭克說着。
她相信自己的速度足以躲開射擊,但是斷臂的痛楚已經告訴她躲閃失敗了。
所以纔有這樣的問題。
然而弗蘭克沒打算回答這個問題,在解決那些製造問題的傢伙時,弗蘭克很少會說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