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瑪的存在!
直到現在都沒有人知曉拉斯瑪這個傢伙全部的目的,只知道不管是初代布爾凱索還是瓦西里,甚至在很多存在的成神之路上都出現過拉斯瑪的影子。
但是最危險的是你沒有人找到拉斯瑪確切的插手其中的證據。
或許馬薩伊爾知道什麼,但是現在一樣沒有人能夠和那個超出了一般人的智慧產生聯繫。
智慧本身足夠的深不可測,即便是說他早就掌握了超出智慧範圍內的力量也一點都不會讓人意外。
但即便是這樣的智慧一樣在面對拉斯瑪的時候毫無作用可言。
“拉斯瑪?到時候我們所面對的存在只會是拉斯瑪或者馬薩伊爾。
如果拉斯瑪和馬薩伊爾的目的相互衝突的話,顯然兩者之間只會存在一個勝利者。”
布爾凱索搖了搖手邊的血瓶,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在癒合和潰爛之間不斷地搖擺,皺起了眉頭。
雖然布爾凱索沒有多麼的喜歡乾淨,但是也不會喜歡傷口不斷地製造血跡。
“布爾凱索,我沒有那麼容易被說服,你們清楚的。我現在依然沒有放棄我所堅持的東西,只是我不會做出毫無意義的戰鬥,而且那註定不會有什麼結果。”
泰瑞爾對着布爾凱索說着,身後的光翼正在一點點的收攏着。
不過他既然已經選擇了降臨在這個世界上,並且不再隱藏自己的力量。
那麼他就斷然沒有繼續躲藏起來的必要了。
“泰瑞爾,我從未認爲正義不該存在,但是作爲正義,你太軟弱了。”
布爾凱索摸摸索索的掏出了一瓶酒提在手裏,沒有打開的意思。
布爾凱索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方式來面對泰瑞爾,即便正義大天使從未像他表現得那麼崇高而偉大。
“你是在指責我?”
泰瑞爾的聲音中有些好笑,面對一個人對正義的指責,作爲正義本身當然會覺得好笑。
即便那個人是得到了審判這部分權柄的布爾凱索。
“正義本該無處不在,泰瑞爾。你缺少一份勇氣,如果你真的像是你說的那樣崇高,就該讓正義撒滿世界,而不是頂着正義大天使的名字出現在那些悲劇的現場。”
布爾凱索將守誓者和碧藍怒火插在了地上,看着眼前的泰瑞爾說着。
正義大天使永遠不能做到成爲無處不在的正義,因爲泰瑞爾始終都只有一個。
如果他真的在乎正義本身到願意獻出自己的話,那麼正義應該像是最開始的死亡一樣,不沾染任何和人掛鉤的東西。
“那麼你缺少什麼?你是崇高的,但是你能夠捨棄自己的存在只爲了一個你希望的世界嗎?
你能夠確定自己的犧牲真的會得到你想要的結果?
布爾凱索,作爲人永遠都不可能做到真正的無私。
即便你說自己本不想成爲創世神,那麼你難道沒有享受這條路上獲得的那些力量嗎?
告訴我,布爾凱索,你能夠捨棄你現在擁有的一切嗎?”
泰瑞爾說了一大串的話,手中的聖羽之輝也開始比比劃劃。
顯然他對於這個話題十分的敏感,甚至有些偏執。
因普銳斯輕聲的說着,爲泰瑞爾辯解着。
對於正義來說,捨棄“我”本身,讓正義灑滿世界這種選擇對於勇氣,智慧和希望來講也是一樣的。
布爾凱索所質問的東西,他們每一個大天使都曾思考過。
最終是一次投票決定了這個選擇。
四票棄權,一票反對。
唯一一個反對的大天使是伊瑟瑞爾。
那大概是他唯一一次沒有在投票上棄權。
“我能夠想象,因普銳斯。”
布爾凱索猶豫再三還是直接敲掉了酒瓶的瓶口。
“我能夠想象在人類還沒有誕生的時候你們就已經存在了。
也能夠想象到你們所見到的一切是我的無數倍之多,但是你們有誰真正的下定了決心嗎?
如果你真的是勇氣的話,那麼你早就該將一切勇氣撒滿人間了,或者說只有一個大天使在這條路上走出了第一步。
你說是嗎?奧莉爾?”
布爾凱索將手中的酒瓶遞給了一邊正在觀望着的奧莉爾。
奧莉爾已經這樣做了,她只保留了自己最後的一點意識來驅使這具希望贈與的軀體。
一點點的意識控制着一個大天使全部的力量,這就是希望大天使奧莉爾的真相。
“布爾凱索,那樣做可能不會像你想象的一樣美好,這一點你大概可以從這邊的死亡身上了解。”
奧莉爾伸出了她的手,接過了布爾凱索的酒。
但是卻沒有往自己的嘴裏灌。
希望大多數時間根本不需要力量,如非必要她不會利用那些撒向了世界的意識來控制力量。
“死亡?”
布爾凱索嗤笑着回絕了奧莉爾的建議。
這種問題有什麼必要借別人的口來訴說嗎?
顯然奧莉爾不打算訴說這些。
“奧莉爾,你什麼時候這樣做的!?”
因普銳斯的聲音中十分的急迫,希望先行一步,而勇氣還在遲疑。
這對於因普銳斯來講有些難以想象。
“大概是在喬漢娜出現的那一刻讓她下定了決心?或許在阿卡拉特存在的時候奧莉爾就已經做好了打算。”
泰瑞爾平靜的說着,對於希望的變化,他早有所感。
從那個時候開始奧莉爾就有了變化,這些無法避開泰瑞爾的感知。
正義活動的範圍總是比勇氣更大一些,所以人們總是會呼喚正義之名,卻從未想起勇氣纔是他們最迫切需要的東西。
“奧莉爾,我覺得這場對話差不多該結束了。”
布爾凱索沒有去管因普銳斯和泰瑞爾,就連李奧瑞克和死亡他都沒有去看上一眼。
因爲希望是對他幫助最多的大天使,那種幫助是真切的。
“現在,奧莉爾你打算怎麼辦?依然將自己寄宿在這個傢伙身上,只爲了希望無處不在的誓言?”
布爾凱索說話的時候將視線轉移到了地上康斯坦丁,這一次發生的事情多少讓他對康斯坦丁有些改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