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內一時靜悄悄的。
程琅袖中的手慢慢捏緊,他原是想不動聲色地讓蓮撫回去,但蓮撫不知是受了誰的鼓動。無論他怎麼勸,她一昧的不聽。她沒有心機,能想到來英國公府,還能拿到他的名帖,肯定是背後有人指使的。
若這是在程家,他立刻就能叫護衛把她拉下去,但這是在英國公府裏,他做出什麼異動來別人很快就會知道。
蓮撫那張相似的臉,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他有多卑劣。但他其實已經絕望麻木得沒有辦法,所有人於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蓮撫已經不哭了,她垂着頭咬着脣,手裏的汗巾握得死死的。
她也沒想到程琅會這麼的絕情,知道他對自己不算用心。但覺得……覺得總歸是有幾分情義的。但在剛纔,她才完全的見識了他的陰冷恐怖,似乎就算她真的有了他的孩子,他也會毫不留情地讓她除去。而且和平日比,今日的他更有種暴戾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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