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除了擺的比較奇怪之外,並沒有什麼線索。

    看起來茶姑像是不辭而別。

    “以茶姑的身體狀態和現在的身份,能去哪裏呢?”秦偃月想不通。

    現在的茶姑孤身一人,莫說進皇宮,就連七王府也走不出去......

    “素琴,你說沒有人見過茶姑?王府中的人都沒有人見過?守衛們呢?他們可見過茶姑出門?”秦偃月問。

    素琴說:“我特意去問了守衛,誰也沒見過。可王府裏又找不到人......”

    秦偃月不等素琴說完就往外走。

    素琴忙跟上去。

    “黑蛋去了哪裏?”秦偃月問。

    素琴又搖頭,“說起來,貓神大人一大早就不見了蹤影,也不知去了哪裏。”

    “貓神大人?”這是什麼稱呼?

    素琴聲音明顯變得尊敬起來,“您身邊那隻黑貓就是貓神大人,我第一次見到能說話的貓神。先前我就覺得它不一般,果真很不一般。能與貓神大人說話,是我這輩子修來的福氣。”

    秦偃月:......

    黑蛋到底是怎麼在王府裏招搖撞騙的?

    “黑蛋跟茶姑一起失蹤,這事有點不對勁。”秦偃月說着,去敲了冷幽倚的門。

    敲了半天,無人應答。

    “難道冷幽倚也不在了?”秦偃月命人將門打開。

    冷幽倚果然也不在屋內。

    “他們這是在搞什麼?”秦偃月緊鎖着眉頭。

    冷幽倚跟黑蛋不在王府還好說,這兩個沒心沒肺的或許是出門找美食了。

    但,茶姑也一同消失,這事就不太尋常了。

    “侍衛們也沒見過黑蛋和冷幽倚?”秦偃月問。

    素琴:“奴婢只着急找茶姑,沒詢問過他們有關貓神大人相關的事,奴婢這就去問。”

    “不必了。”秦偃月遠遠地看着來人,“有個人應該知道黑蛋的去向。”

    素琴也望過去。

    遠處,杜衡正快步走過來。

    “杜衡?”素琴看到杜衡後,愣了愣,“啊,我想起來了,杜衡曾經來過茶姑的房間。”

    “我怎麼了?”杜衡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杜衡,茶姑呢?”秦偃月直截了當地問。

    杜衡撓了撓頭,“跟貓神大人在後院啊,怎麼了?太子妃,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太勞累了?素琴,你的臉色也不太好,出了什麼事?”

    秦偃月:......

    素琴:......

    “茶姑身體虛弱,不宜行動,爲什麼要去後院?”秦偃月呵斥道,“黑蛋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再說,爲何不通知素琴她們一聲,平白讓我們着急。”

    杜衡摸不着頭腦,“我已經留言告訴素琴茶姑的去向,再說,貓神大人的話,我當然要言聽計從。”

    “留言?”秦偃月,“你在哪裏留言了?”

    “筷子啊。”杜衡說,“我將筷子的方向指向了後院方向,還特意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呢。”

    秦偃月:......

    “你可真有創意!”

    “出什麼事了,你們幹嘛這麼緊張兮兮的?”杜衡不解地問。

    秦偃月懶得搭理杜衡,快步走向後院。

    杜衡更加迷茫,“這是怎麼了?我做錯了什麼了?我明明什麼都沒做啊。”

    “誒,太子妃,等等我。”杜衡看着秦偃月遠離,忙追上去,“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感覺你們怪怪的?”

    “你還好意思問。”秦偃月很無語,“茶姑身體那麼虛弱,你爲什麼要帶她去後院?茶姑去後院做什麼?”

    杜衡:“當然是給羊接生。”

    “給羊接生?”秦偃月整個人都處於懵比的狀態。

    爲什麼是給羊接生?

    這跟羊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