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

    ”黑蛋伸出爪子,“你是不是傻?白臨淵是你能招惹的嗎?你沒見他正生氣嗎?你這時候說這話不是找死嗎?”

    “我讓你趕緊回屋你聽不見嗎?快點回去,這沒你的事。

    ”

    林鹿鳴小臉上有些害怕,“我,我罪不至死吧?”

    “天真。

    ”黑蛋,“白臨淵要是能用正常人的思維思考,他就不是白臨淵了。

    ”

    “還愣着幹什麼?跑啊!”

    林鹿鳴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白臨淵饒有興趣地聽着黑蛋和林鹿鳴的對話。

    他施施然往前走。

    黑蛋和林鹿鳴往後退。

    退到牆角之後,已無路可退。

    白臨淵將他們逼到角落之後,伸出手。

    林鹿鳴已經要死了。

    嚇得忙閉上了眼睛。

    黑蛋呲牙,“白臨淵,冷靜,你不要做錯事......”

    白臨淵的手指落在林鹿鳴的額間。

    伴隨着一陣冰涼觸感。

    白臨淵的指腹在上面停留了片刻之後才撤回。

    林鹿鳴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

    “我還沒死?”

    “我......”林鹿鳴抱着頭,“我的頭,好像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了。

    ”

    黑蛋認真地看着林鹿鳴額間,“的確不一樣,多了一個紅點,就跟眉間痣一樣。

    ”

    “別說,還怪好看的。

    ”

    “我不是這個意思。

    ”林鹿鳴眨巴着眼睛,“小黑貓,你可知道我從孃胎裏就帶着毒這件事嗎?”

    “我娘生下我之後,我就開始吃藥,就因爲我的胎毒。

    ”

    “這胎毒讓我與衆不同,可也讓我飽受折磨,你別看我年紀小,實際上我經受了多年的偏頭疼。

    ”

    林鹿鳴摸着額間,“太神奇了。

    ”

    “白叔叔只是輕輕一點,就治好了我多年的偏頭疼。

    ”

    黑蛋以爲白臨淵真要對林鹿鳴出手,提心吊膽了許久。

    瞧着白臨淵只是在林鹿鳴額間點了個紅點,長長地鬆了口氣。

    “白臨淵可真是嚇死本喵了......”

    “等等,你說啥?你不頭疼了?”

    林鹿鳴點着頭,“白叔叔點了一下就不疼了。

    ”

    黑蛋震驚。

    它不可思議地看向白臨淵,“你給鹿鳴治好了?”

    白臨淵嘴角勾起。

    “這不像你的風格。

    ”黑蛋搖着頭,“白臨淵,你葫蘆裏到底賣了什麼藥?我纔不信你有那麼好心,要是鹿鳴有個好歹,你可沒辦法跟偃月交代......”

    “小貓兒。

    ”白臨淵的手指放在黑蛋的頭上。

    “我只是感謝這小娃給我介紹媳婦而已,沒有下毒。

    ”

    他眉眼彎彎,“切記,謹言慎行,更不要惡意揣測我。

    ”

    黑蛋:......

    黑蛋被不按常理出牌的白臨淵給嚇死了。

    它蹭一下離遠。

    “還不是你平常給人留下的印象太可怕我才先入爲主的?”

    白臨淵但笑不語。

    林鹿鳴很開心,他跳着腳,“白叔叔,你這是答應要娶林姐姐爲妻了嗎?”

    “沒有。

    ”白臨淵說。

    林鹿鳴蔫了下來,“林姐姐哪哪都好,她也超級超級喜歡你的,你爲什麼不喜歡她?”

    白臨淵:......

    他的大手放在林鹿鳴的頭上,“小孩兒。

    ”

    “你口中的林姐姐,難不成是......林嵐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