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偃月臉色一變,匆忙往後退去。
“逃?”
“來到這種地方,你覺得你還逃得了?”
他最終還是將秦偃月鉗制住,鐵手鉗制住她的下巴,步步逼近,“秦偃月,落到我手裏,你還妄圖逃出去?”
“你奪走了我的東西,我讓你生不如死。”他捏住秦偃月的下巴,硬生生將她提起來。
一股粘膩的,令人反胃的感覺充斥。
秦偃月眸子裏閃着驚恐。
那雙無辜清澈的大眼睛裏滿是淚花。
她想搖頭,想拒絕。
奈何,他的力道極大。
她被他捏在手裏,無法掙扎,無法逃離。
可怕的感覺不停地充斥,充斥......
而此時此刻,被困在月石裏真正的秦偃月也感覺到了這股驚懼感。
“錢王!”
“怎麼會是他!”
“這個男人瘋了嗎?”
秦偃月面色蒼白。
錢王身上散發出來的感覺相當可怕,像是要將她吞噬殆盡一般。
她的身體就如嬰兒,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秦偃月無比着急。
前陣子她將錢王妃果斷和渣男和離遠走高飛的事告訴東方璃。
東方璃曾經說過,錢王這個人性格病態,有可能會將錢王妃離開的事歸結到她頭上。
她本以爲錢王會找上門來。
橫豎她真的不知道錢王妃的詳細地址,並沒有放在心上。
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男人病態到這種地步。
現在的她無法控制身體,也沒有自保能力,若是再繼續下去,怕是危險了。
“咚!”
原來是錢王抓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抵在了牆壁上。
後腦勺重重地撞擊到石頭上,疼痛無比。
“逃?你還想逃?你們一個個都想逃到哪裏去?”
錢王狠狠地捏着秦偃月的下巴,聲音也惡狠狠的,“你們想往哪裏逃?”
秦偃月被撞得兩眼冒金星。
牆角上方的屋頂上,那充滿了臭魚味道的液體不停地往下流淌。
一滴一滴落在她的頭上,身上。
秦偃月被那噁心的味道刺激得胃裏泛酸,噁心不已。
她白着臉,用力掙脫着錢王的鉗制,想往一旁躲。
她的力氣太小,根本掙脫不開。
錢王看着她掙扎無果的模樣哈哈大笑,“真可笑,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現在只會躲了?”
“秦偃月,你以爲你能躲得了嗎?”
他高大的身軀覆過來,居高臨下地看着秦偃月,“你將我的東西放走,你讓我的東西背叛我,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價。秦偃月,從今天開始,你只配待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像條狗一樣搖尾乞食,成爲我的玩物。”
“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你也別妄想着老七能找到你,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你進了這種地方,保證一輩子無法重見光明。”
錢王的聲音惡毒而可怕。
“蕭向晚那個賤女人還在當本王的王妃時,本王顧忌蕭家,並沒有對她做過什麼。可那個賤女人不知足,竟與我和離,還妄圖遠走高飛。呵呵,你們女人就是賤。”
“不管是你還是蕭向晚那個賤人,我都會讓你們好好嚐嚐當女人是什麼滋味。”
“你們這些賤人,只配當我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