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清逸王妃伸了伸懶腰,“得之吾幸,失之吾命,沒什麼好在意的。我們也不能奪人所愛,回家吧。”

    “不玩了?”清逸王驚訝,“不去抓小魚?”

    “小魚不想回去,抓回去也沒用。”清逸王妃勾住清逸王的脖子,“等他自己想通了,自然會回去。”

    “哎,聽太子妃的語氣,她似乎跟小魚很熟,小魚那種變態性格的人,也會爲她所用麼?一個姬無煙也就罷了,小魚也被搶走,我心裏酸酸的,要雲棲抱抱才能好。”

    清逸王無奈一笑,將清逸王抱起來。

    “回家。”清逸王妃窩在清逸王懷裏,“再在東陸待下去,我怕你也變成東陸太子妃的人。”

    “淨胡說。”

    “嘿嘿”

    夜,終究安靜下來。

    街道平靜無波。

    只有內宅深深處,月夜一簾幽夢。

    第二天。

    一大早,昏迷不醒三天三夜的杜衡突然睜開眼睛。

    他以最快的速度起身,風馳電掣一般往外跑。

    素琴和素音嚇了一跳,想按住他,硬是沒按住。

    杜衡衝刺一般跑到了王府如廁的房間。

    剛脫下衣裳,已經到了極限。

    狂泄三千里。

    茅廁裏頓時臭氣熏天。

    那味道相當醉人,杜衡三天三夜沒喫飯,胃裏空空如也,這纔沒吐出來。

    他坐在便桶上,一波又一波感覺接連不斷。

    一晃就是半個時辰。

    “太子妃,您醒了嗎?”素琴擔心杜衡,敲響了秦偃月的門,“杜大人突然醒了,衝刺去了如廁的房間,已待了快半個時辰了還沒出來。”

    秦偃月剛剛起牀。

    聽到素琴的話,想起昨天清逸王妃說過,杜衡解毒後會瘋狂排泄。

    半個時辰,等於蹲廁所一個小時,的確夠瘋狂的。

    “讓人給他多送些手紙,再準備些熱水。”

    素琴發愣,“杜大人不是中毒了嗎?這樣,真的沒問題?”

    “放心吧。”秦偃月揮了揮手。

    素琴一臉狐疑地去準備。

    素音則伺候着秦偃月梳洗。

    秦偃月打了好幾個哈欠,“王爺什麼時候離開的?”

    “大約寅時。”素音笑着說,“以後咱們都得改口了,奴婢們該稱呼您太子妃,得稱呼王爺太子殿下。”

    “不用特意改,怎麼習慣怎麼來。”秦偃月有些心疼東方璃。

    每天那麼忙,還起那麼早。

    鐵人也得累壞了。

    “那可不行。”素音嚴肅地說,“聖旨已下,王爺已是太子,多的是盯咱們的人呢。稱呼事小,但保不準有人藉機尋事。咱們啊,少不得一一改過來。”

    秦偃月一想到爛攤子就發憷。

    “罷了罷了,改就改,橫豎就是個稱呼。”她盯着鏡子裏,“素音,有件事我想問你。”

    “素琴和杜衡,是不是走得特別近?”秦偃月臉上閃着八卦的光輝。

    素音愣了愣,“太子妃爲何這麼說?”

    “素琴似乎對杜衡很上心。”秦偃月,“他們兩個是不是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