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偃月看了看東方璃。

    東方璃顯然也一臉懵。

    他體內的毒已接近極限,頭腦暈眩,難以站立,無法思考。

    “我對四象祭壇知之甚少。”東方璃,“抱歉。”

    秦偃月心疼東方璃。

    若不是這裏人多嘴雜,還有時不時蹦出來的暗處之人盯着,危險係數過大,她真想將東方璃帶到醫藥大樓裏去。

    “別說話了。”秦偃月柔聲,“飛影,你來給老七運功,將毒逼到指尖。”

    “偃月,我沒事......”東方璃牙根緊咬。

    “別逞強了,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你的毒也到了極限。飛影!”

    “是。”飛影將東方璃帶到比較安靜的地方,盤膝坐下。

    東方璃着實到了極限。

    他沒有再掙扎,配合飛影療傷。

    “姬無煙,杜衡,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保護飛影不受影響。”秦偃月正色道,“你們聽清了嗎?”

    “太子妃,我覺得有我一個人就夠了,姬無煙能做什麼?我纔不信他。”杜衡酸裏酸氣的。

    “杜衡,人命關天,你少喫點酸菜魚可以嗎?姬無煙,你別跟杜衡一般見識,一切以保護太子殿下爲重。”秦偃月說。

    杜衡摸不着頭腦,“我沒喫酸菜魚啊?別說喫不到酸菜魚,就算是能喫到,我也不愛喫。”

    杜衡不理解酸菜魚是什麼意思,嘀嘀咕咕的。

    清逸王妃卻是聽懂了,笑着,“酸菜魚可不是道菜,你把酸菜魚拆開來看,再在每個字前面加一個又字。”

    杜衡依舊不明所以,嘗試着念出來,“又酸又菜又魚?這什麼意思啊?”

    “你在魚前面再加一個多字。”

    “又酸又菜又多魚......多餘?”杜衡終於弄明白了酸菜魚的意思,頓時臉黑了。

    太子妃這是拐着彎在罵他呢!

    “太子妃您太會冤枉人了,我承認我酸,但你說我菜,說我多餘,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杜衡很委屈。

    “我從來沒說過,是你自己腦補的。”秦偃月語氣淡淡然,“是你自己對號入座,與我無關。”

    杜衡:......

    “太子妃您一定是在報復我剛纔說黃鼠狼給雞拜年這事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哪裏來的那麼多廢話?快去守着。”秦偃月呵了一聲。

    “太子妃您消氣,別這麼兇嘛,我去守着還不行麼?”杜衡來到姬無煙身邊。

    “酸菜魚。”杜衡衝着姬無煙冷哼了一聲。

    姬無煙:......

    他確信杜衡的腦筋真的有點問題。

    因中陸的清音公主和南陸太子南宮望以及北陸清逸王妃夫婦等人已經全部露面。

    清點過人數後。

    宜陽王不必再投鼠忌器,以暗影爲首的影成員全力捕捉黑衣人和同夥,生死不論。

    四象祭壇強行關閉後,偌大的空間又恢復了原樣。

    水銀退散,祭壇沉入到深淵中。

    一同沉沒的,還有四方神獸雕像。

    若不是親身經歷,甚至無法想象方纔的事是真實發生的。

    秦偃月尋了個地方坐下來,面向南宮望和清音公主,“你們故意留在東陸王朝,就是爲了四象祭壇?”

    南宮望率先說,“當然不是,我是爲了絮公主。”

    “白喫白喝,滿嘴跑火車,南宮太子,我會將你的斑斑劣跡悉數告訴絮兒。”秦偃月冷笑。

    “別。”南宮望擺手。

    “要想讓我閉嘴也行,除非你把你的真實目的告訴我。”秦偃月微微挑眉,“若你誠實守信,說不定我還會撮合撮合你跟絮兒。”

    東方絮應該對南宮望這種娘炮一般的小白臉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