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蔻聽得一愣一愣的。

    她眨着眼睛,“太子妃,你在說什麼啊?爲什麼我一個字都聽不懂?”

    “還敢裝傻!白蔻,你還是從實招來吧。”秦偃月聲音冷然。

    “不是,太子妃,我是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白蔻歪着頭。

    “我只是跟秦呆子在這裏採桂花,準備去釀桂花酒,秦呆子這個笨蛋從桂花樹上掉下來,我接住他的時候,那個混賬就就,就順勢親了我”

    “我一時沒推開他,就跟他親了起來。”

    白蔻捂着臉,“誰知這種關鍵時候你們出現了,我被你們撞了個正着。我這老臉往哪裏擱?我沒臉見人了。”

    秦偃月:

    “真的?”

    “千真萬確,我白蔻對天發誓。”白蔻伸出手,信誓旦旦。

    “什麼四象祭壇,什麼黑衣人?我是穿了黑衣,但我真的沒去闖祭壇。”

    “秦呆子,你要躲到什麼時候?還不快快滾出來給老孃證清白!”

    躲在一旁的秦俊烈探出頭來,弱弱地舉起手,“大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對白蔻是真心的。”

    秦俊烈臉頰緋紅,“你別怪白蔻,今天這事是我主動的。”

    秦偃月氣極反笑。

    她興沖沖來秦府,沒捉到黑衣人,反而捉到了兩隻野鴛鴦?

    “大姐,你要是不高興你就踢我兩腳,我是真喜歡白蔻。既然已經被你發現了,我也不隱瞞了,姐,你把白蔻嫁給我吧?”秦俊烈說。

    “憑什麼啊?我憑什麼要嫁給你?”白蔻激動起來。

    “我一個獨來獨往瀟瀟灑灑的人,爲什麼要嫁給你這種無趣的人?太子妃,我先說好了,我不嫁人。”

    “可是我們都親過了。”秦俊烈臉紅得厲害,“我毀了你的清白,理應娶你。”

    “那是對普通女子來說的,我是普通女子嗎?我都不計較,你計較個蛋?”白蔻氣得不行,“秦呆子我告訴你,你再敢提這事,我閹了你。”

    秦俊烈,“白蔻你是不是喜歡大理寺少卿吳頃言?是不是就因爲他在,你纔不選擇我?”

    “這跟吳頃言有什麼關係?”白蔻更生氣。

    “我看到你們兩個一起進賭坊了,你不讓我去賭坊,卻跟吳頃言去,白蔻,你果真是更喜歡他多些。”秦俊烈很委屈。

    “放你孃的屁,老孃跟吳頃言去賭坊,是吳頃言來求我幫他查案。”白蔻叉着腰,“秦俊烈,你小子可以啊,你敢跟蹤我!”

    “行了,你們都閉嘴。”秦偃月被他們吵得腦殼疼。

    她沒好氣地說,“白蔻,你好歹是個姑娘家,別動不動就爆粗口。”

    “是秦呆子太氣人了。”白蔻哼哼唧唧的。

    秦偃月將白蔻拽到身邊來,“快閉嘴吧。”

    “影衛,事不宜遲,你們分散開,守住秦府,不要讓任何人出入,剩下的陪我搜。”

    “是。”影衛們快速散開。

    秦俊烈眨着眼睛,“大姐,出什麼事了?”

    白蔻捏着下巴,“有刺客進了秦府嗎?什麼刺客值得太子妃如此興師動衆的?偷了祭壇祭品的小賊?”

    “你們一直在這裏?”秦偃月審視着他們,“有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

    秦俊烈搖頭,“沒注意。”

    白蔻也跟着搖頭,“這邊人少,應該沒人經過,不過我們也不確定,我們也纔來這裏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