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偃月驚歎,“不愧是你,言論果然不同凡響。”

    “憑什麼只許男人三妻四妾,女人卻要三從四德?我白蔻不服!要不就一生一世一雙人,要不我就養幾個小白臉,快活一生。”白蔻雙臂相抱,“我這一生,只有我自己能定義自己。”

    秦偃月鼓掌,“你有這覺悟,很不錯。”

    “但,有些事總會事與願違,你這颯爽性格是把雙刃劍。白蔻,你既然篤定了主意,那就注意保護好自己。”

    “放心吧,我雖然功夫不咋樣,自保還是綽綽有餘的。”白蔻露出白牙,“沒人敢欺負我。”

    “我說的保護好自己不是那個意思。”秦偃月沉默了一陣,搖頭,“算了,你已經是個成年人,理應能自己做主。”

    “我問你,你對秦俊烈真沒想法?”

    “他敢騙我,即便我有那麼一丟丟想法,也被敗壞了個乾淨。”白蔻撅着嘴,“我最討厭別人騙我。”

    “吳頃言呢?你對吳頃言感覺如何?”秦偃月問。

    白蔻頓時蔫下來,“吳頃言的未婚妻我見了,特別美,身份高貴,溫柔如水,我跟她站在一起,就是那什麼,雲泥之別。”

    “雲是別人,泥是我。”

    “我跟吳頃言是不可能的。”白蔻揮着手,“這世上小白臉多的是,配得上我白蔻大人的,一定要文韜武略,絕世傾城,吳頃言不合格。”

    “你喜歡吳頃言?”秦偃月捕捉到了白蔻話中話。

    只有喜歡吳頃言,纔會跟吳頃言的未婚妻做對比。

    “算是吧。”白蔻沒有否認。

    “吳頃言似乎也喜歡你。”秦偃月說。

    “我知道,他說過。不過,我白蔻頂天立地,不是給人做小的。我不嫁人也就算了,若是嫁人,一定要嫁太子那樣,心裏只有太子妃的男人,反正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你倒是有志氣。”秦偃月裝扮整齊,“白蔻,你陪我出門一趟。”

    “去哪裏?”

    “見一位故人。”

    秦偃月帶着白蔻兜兜轉轉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

    在小巷子裏七拐八拐。

    終於,在一處幽靜的小院落跟前停下來。

    白蔻眼睛晶亮,“太子妃,你不會也瞞着太子養了幾個小白臉吧?”

    秦偃月賞給白蔻一個白眼,“別胡說八道。”

    她輕輕叩開門。

    開門的是一個身着灰衣的男子。

    “果然是!”白蔻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不過太子妃你這口味奇特,這人的容貌距太子也差遠了。”

    “閉嘴吧你。”秦偃月無語。

    “太子妃,您來了。”灰衣男子行了禮。

    “章楚,好久不見。”秦偃月輕輕笑着,“蕭姐姐最近情況如何?”

    “晚晚最近狀態挺不錯的,她不記得以前的事,唯獨記得侍奉花草。每天倒也過得閒適。”章楚做了個請的姿勢,“太子妃請進。”

    秦偃月和白蔻進門後。

    章楚順手將門關閉。

    “太子妃,您來得正是時候,我正想請您來給晚晚診治診治。”章楚說,“晚晚雖然忘了以前的事,但最近這段時間,不知怎麼,她總會被噩夢驚醒。”

    “她噩夢裏的內容卻多半是從前經歷過的那些事,每每她做了噩夢之後,都大汗淋漓,驚恐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