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冥冥之中,會有什麼關係?

    秦偃月又驀然想起西門雪曾經在四象祭壇奪走的東西,眸子緊緊眯起。

    這四相寺,說不定跟四象祭壇有關。

    若是跟四象祭壇有關,那就有可能與戒指相關。

    這枚戒指隱藏的祕密,遠比爺爺告訴她的要複雜。

    “老七......”秦偃月輕輕地摩挲着戒指。

    “我改變主意了,我想去附近那個寺廟看看。”秦偃月,“我隱隱覺得,寺廟那邊會有線索。”

    “不行。”東方璃想也沒想便拒絕了。

    “你就讓我去看看吧。”秦偃月說,“我不會做什麼,就去上個香。”

    “說了不行就不行。”東方璃打斷了她的話,“不準去。”

    “爲什麼?我只是當個普通香客去拜佛而已。”秦偃月,“再說,不管是萬鶴觀還是寺廟,我都有種奇怪的預感,我應該能尋到一些真相。”

    “我......”

    一想到在四象祭壇的經歷,秦偃月的心就緊緊揪起來。

    四象祭壇裏的事至今還不甚清晰,也尋不到有用的線索。

    若是四相寺和黑鴉有關,說不定也跟西門雪有關。

    如此重要的一條線索擺在跟前,秦偃月沒理由不抓住。

    “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都要去一趟。”秦偃月說。

    東方璃沉默了一陣。

    他知秦偃月性格倔,認準了的事不會輕易改變。

    “也罷,你等我睡醒之後,我陪你一道去。”

    “我這邊已經沒有危險,你別死撐了,快些睡吧。”秦偃月默默地將手放到袖子裏。

    那隻手惡作劇一般伸到醫藥大樓裏,在東方璃臉上擰了一把。

    揩油完畢,鹹豬手快速撤離。

    只留下東方璃咬牙切齒,一臉黑線。

    “夫人?”司徒喊了秦偃月好幾聲。

    不見秦偃月答應,只聽着她傻乎乎地笑着,額角抽了兩下,想靠近一點。

    黑蛋喵嗚一聲,賞給了司徒一爪子。

    司徒只得往後退。

    “夫人!”他大喊了一聲。

    “這麼大聲做什麼?我耳朵又不聾。”秦偃月無語,“司徒,你嘰嘰喳喳做什麼?”

    司徒:......

    “合着屬下剛纔說的那些話您一點都沒聽見?”

    “你說了什麼?”秦偃月看了看黑蛋。

    黑蛋自顧自舔着爪子。

    秦偃月一臉迷茫。

    她方纔,只顧着調戲東方璃了。

    司徒一臉挫敗。

    白白害他浪費了那麼多口舌。

    “屬下是想說,李冠已死,這艘船怎麼辦?船上的乘客怎麼辦?您有沒有那種讓人短暫忘記這段記憶的藥?”

    “沒有。”秦偃月,“怎麼可能會有那種藥?”

    “清理乾淨外面的血跡,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秦偃月,“李冠對我們還有用。”

    秦偃月想了想,“這個人身上隱藏着不少祕密,需要挖掘,要是花漸染在這裏的話就好了。”

    “司徒......”秦偃月似笑非笑地看着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