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們的整體實力,可就是能夠碾壓破軍門的,如果雙方擺明陣仗,來一場酣暢淋漓廝殺的話。
明炎宗覺得自己一方,應該會在最短時間內,就能將破軍門全殲。
可對方現在可就不同了,在知道打不過的情況下,就會像一隻只老鼠一樣,四處躲避。
之後明炎宗這邊衆人,光是想要將敵人找出來,那可是都要花費極大的精力。
而破軍門一方修士聽了後,的確讓許多人心中,就有了一種竊喜。
這種情況的出現,確實對自己一方有好處,就在衆人思索着這個規則時,一道聲音已經響起。
「方前輩,我們怎麼才能準確知道,對方是否還有人活着呢?
畢竟這是羣戰,無論是對於己方,還是對方的戰損計算,都有可能會出現誤差的!」
就在這個時候,衛夫子卻已是開口詢問,他知道規則既然定下來,那麼肯定不會以自己一方的意願,而去改變的。
他雖然無法參加這一關的爭鬥,但他依舊有着資格,來爲宗門提出自己的問題。
而他的問題,其實是這裏許多人第一時間,也都想到了。
一場羣戰下來,尤其是在這種環境下,有着影響神識和感官濃霧存在,你是不是真的擊殺了對方,還真未必能清楚。
因爲他們也不知道這種印記分身,一旦死亡後,是會在原地中,出現一具屍體躺在那裏,還是完全消散了?
方長老聞言後,點了點頭。
「印記分身進入後,我會將雙方實際人數,打入到你們腰間的一枚令牌中,綠點爲明炎宗,紅點爲破軍門。
你們可以時時拿出來查看,無論哪一方有人死亡,那麼令牌內,就會對應消失一個光點。」
方長老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但這樣的解釋,可就讓衛夫衛、上官天闕,以及其餘修士疑惑了。
如果這樣的話,進入山河圖內的那些修士,是可以知道里面的情況了,但他們這些在外面的人,又怎麼知道戰損呢?
是不是隻有掌控山河圖的方長老,或者這幾名煉虛修士,纔有辦法知道里面情況,他們這麼多人,就只能陪在這裏乾等了?
不過,這種情況在很多宗門歷練之地中,也就是真有存在的。
像是一些擅長煉丹的宗門,他們的宗門內,往往就存在有像煉丹塔之類的地方,供宗門弟子考覈。
而進入考覈的弟子,可能某一關的評定,就是讓你記憶多少草木名稱,或者在裏面煉製出來什麼等級的丹藥後,就能通過那一關,再進入更高一層。
往往爲了保護弟子的煉製手段,或丹方等等,也就只能讓那名弟子,單獨進入考覈了。
若是未能成功,丹塔就一直毫無反應,而成功了,丹塔可能會就出現某種異狀,或者將那人的名字,顯現在丹塔之外等等。
可即便是這種情況之下,也會有不少本門弟子,就是一直守在丹塔外面,雖然看不到裏面過程,但他們期待的就是一個結果。
所以,現在兩宗修士進入山河圖破關,也許就是如此情況出現。
「前輩,印記分身在裏面幻化後,對於體修是否有着特殊限制,而無法發揮出體修的能力?」新
就在衆人低聲議論聲中,李言也開口詢問。
他的詢問,倒就是在一些人的考慮之中了,這李言和
那個穆孤月,可都是一名強大的體修。
而之前,方長老介紹印記分身時,只是說發揮本身的七成實力,這給人的感覺,就是法力保留本體的七成,祭出的術法也是如此。
但是印記分身,可是幻化出來的,這讓人就不能確定,他們的身體堅韌程度了。
「七成實力中,是包括體修這種特殊修士的,甚至是毒修也是如此。
那個進入你體內的印記,就是憑藉你們本體催發時,勾勒你們的氣血、神識以及法力強厚程度。
不然的話,也不會選擇山河圖內考覈了,那樣就只能讓尋常法修進入了,如何還能體現出一個宗門的綜合實力?」
方長老立即也給予了回來,在這兩宗門,可不止只有李言二人是體修,同樣有着其他一些煉體修士。
這樣的回答,也讓那些體修心中就是一鬆,原來自己的戰力還依舊存在,李言聽聞後,立即向着方長老行了一禮。
上官天闕再看了其他人後,見他們都是默不作聲,而他自己其實也沒有什麼問題了。新
方長老其實將此關的規則,已然解釋得很清晰了,剛纔他能想到的,也就是衛夫子提出的問題。
至於自己在外面,能不能知曉山河圖內的情況,其實他已經想到了一種可能。
衛夫子和另外不少心思敏捷之人,同樣也是如此,雖然未必能看到裏面整個過程,但可以看到兩宗修士在外的本體變化。
方長老都說了,裏面印記分身死亡後,本體會受到反噬,那麼這樣情況下,他們只要盯着雙方修士本體,基本上也就能看出來了。
方長老一看,下方兩宗修士再無有異議,便輕輕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便是這樣了。現在你們坐好之後,就可以開始溝通體內的印記,進入山河圖內了。
直到聽到宣佈開始之前,你們有一個時辰的時間,去探測清裏面的地形地貌!」
她說罷之後,便重新坐了下去。
而後與衝陽子和周長老互視一眼後,他們三人卻是均分出一縷神識,直接飛向了空中的山河圖某處。
在那裏方長老會打開一個入口,他們雖然沒有身形顯示,卻能俯視裏面發生的一切。
而吳鉤子和七虎盟大漢,一會也能通過那裏,在三人允許下,僅僅只能看到裏面的畫面,而無法將神識探入。
隨着方長老這一聲落下,兩宗修士立即在高臺上,向着兩側飛去。
他們的本體,當然不想距離這些煉虛修士太近,壓力太大了,那樣心中也是不太舒服。
破軍門等人,很快到了高臺的一側邊緣,上官天闕與李言三人,略略說了一些話後,便安排所有弟子分坐不同區域。
李言坐在前方中間,兩側是穆孤月和任煙雨,身後是於半江三名元嬰修士,金丹修士排坐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