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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六十八章、爲師正名!

    牧鴻飛的話雖全無憑據,但那些好事的看客卻都聽在耳中,不由猜測連連,腦洞大開。

    一傳十,十傳百,說的人多了,也都慢慢覺得陸風有所藏匿,居心不軌。

    陸風眉頭微皺,剛準備迴應,卻聽身後邵陽等人紛紛站了出來,一字排開的擋在跟前。

    “不許你誣衊我們的導師!”

    “你若要戰,我們陪你一戰!”

    “你還不夠資格同我們導師交手!”

    邵陽、君子依、乾芯等人一個個憤怒的出聲維護,牧鴻飛的那些話語雖然都在侮辱着陸風,但對他們而言,聽在耳中卻比辱罵自己還要難聽千萬倍。

    這如何能忍?

    他們決不允許任何人辱罵、誣衊自己的恩師!

    四周圍觀的人羣見到這一幕,不由感慨不已,如此學生、這般心性,足可見其導師教導有方。

    師爲生,生護師,師生關係自古以來便密不可分,親如一體。

    今日便是完美的呈現着。

    明知力不可敵,而挺身而出,此爲,情之深也!

    “怎麼樣,怕了?”以邵陽爲首,一衆學生紛紛看向牧鴻飛,雖實力相差甚遠,但氣勢卻絲毫不虛。

    牧鴻飛先前也是被這一幕所驚,回過神來譏諷道:“就憑你們幾個歪瓜裂棗,連五行境都沒有突破的人,也想與我一戰?”

    “你很想要五行境的對手?”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陸風身邊響起。

    下一刻,數道白綾騰空而起,一道溫潤至極的靈氣席捲而來。

    那是……

    雲綾仙子!

    她突破到五行境了……

    好強悍的氣息啊!

    人羣中有人認出了站在陸風身旁的若水,激動的喊着。

    陸風神情也是一顫,感受到身旁若水氣息的變化,知道她已是突破到了五行境。

    “本該早就達到這個境界了吧,”陸風有些心疼的說道,他知道若水對於‘水’的領悟已經達標,本身的五行純體也足以讓她達到五行境的層次。

    而她之所以一直壓制不突破,爲的就是今日的師戰。

    乾芯、君子依等人欣喜的看着若水,眼中滿是羨慕之意,團組中終於有人達到五行境了。

    牧鴻飛感受到若水身上散發出的純到極致的五行水氣,臉色終是大變,單是這股濃郁的靈氣他此刻便承受不住。

    君子依不屑的朝牧鴻飛喝道:“就算不依靠若水,我們任意五人聯手,你也絕不是對手!”

    乾芯抿嘴笑着,她聽出君子依是故意在激怒着牧鴻飛,而她們如今也確實有這個實力。

    雖然一對一斗不過,但憑藉素心戒的威勢,都無需七人,只需任意五人成陣,此刻負傷的牧鴻飛也萬萬不是對手。

    正當場面僵持不下,牧鴻飛臉色難堪之際,靈獄外突然傳來一陣沖天巨響,大地頃刻間震顫不停。

    “怎麼回事?”陸風有些不安的看向四周,如此動靜,恐怕連天魂境都弄不出來。

    天空之中,天怒、靈空劍尊、雷火第一時間站了出來,每個人臉色都是如臨大敵一般,目光都看向着東元山脈深處。

    陸風也是感受到了動靜的源頭,暗暗猜測到了一二。

    莫非……血族已經發現了盜狂冢的入口?

    盜狂冢現世了?

    正當陸風出神之際,突然感受到靈魂傳來一陣波動,有人在遠處施展着靈魂祕術呼喚着他。

    陸風朝身後看去,一道有些瘦弱的身影正朝他招着手。

    “吳影?”陸風感受到對方靈魂祕術傳來的熟悉氣息,認出了易容狀態下的吳影。

    看到吳影的出現,陸風更是確定了盜狂冢現世的猜測,心中不由祈禱着,但願葉梵已經通知到位,否則盜狂冢祕寶落入血族之手,定又會掀起不知多少血雨腥風。

    陸風同乾芯交代了幾句,隨後趁着混亂找上了吳影。

    “快跟我走,”吳影二話不說,拉着陸風便往靈獄外走去。

    離開靈獄之際,陸風回頭瞥了一眼,突見靈獄上空三道人影快速飛過,正是三名獄主,而他們的方向卻並不是東元山脈。

    “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比血族還要重要嗎?”陸風心中猜疑,看着三人飛去的方向,心中的不安更甚了幾分。

    吳影帶着陸風一路狂奔向東元山脈,一邊解釋道:“雲帕布扇裏面那張地圖上記載的祕境還是被他們找到了。”

    陸風詫異了一下,意識到吳影話語中的變化,問道:“怎麼改口了?那不是盜狂冢的地圖?”

    “不是,”吳影如實說道:“我偷偷驗證過了,應該是劍癡獨孤陌前輩的墓……也有可能是盜狂先輩爲他而設的祕境,但裏面極有可能存在盜狂冢真正的地圖。”

    “劍癡獨孤陌!”陸風聞言神情不由顯得敬重起來,一個練劍成癡,愛劍成癡,以劍入道的魂師,值得任何人給予敬重。

    “我們要抓緊些了,”吳影催促道:“血族此時定然已經深入墓穴祕境之中。”

    “你有何打算?”陸風問道。

    吳影有些憤憤不滿的責罵道:“原本想着同你一起偷偷潛進去,藉機利用祕境內的各處機關徹底關閉這座墓穴,可不知道哪個烏龜犢子,竟然把盜狂冢在東元山脈的消息放了出去。”

    吳影大爲嘆息道:“現在祕境內到處都是周邊門派勢力派來的人,附近有點名望的勢力幾乎都來了,我們很難再偷偷潛入了。”

    陸風臉色有些尷尬,“那個……盜狂冢的消息……是我放出去的。”

    “啊?”吳影震驚了一下,險些撞到一棵樹上,無語道:“你讓那些門派勢力的弟子參與進來幹嗎?”

    陸風解釋着他的計劃:“血族勢力龐大,多些人來也能均衡牽制一下,免得盜狂冢……額,免得劍癡前輩的墓落在血族手中。”

    “你這話也不是沒道理,”吳影還是白了眼陸風,“只不過這祕境危險至極,不是靠人數所能改變的,多來一個勢力,便多一分變數。若非太過兇險叵測,血族那些人也不會一個多月前便確定了位置,直到今日才找到正式入口。”

    陸風沒有再開口,突然發覺吳影的思量也有着幾分道理,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在令人眼紅的資源寶物前,恐怕那些自詡名門的弟子未必會比血族正直得了多少。

    “事已至此,也只能隨機應變了,”吳影有些無奈道。

    突然,陸風停下了腳步,目光直直看着不遠處的一棵大樹。

    “怎麼停了?”吳影愣了一下,“我沒責怪你的意思啊,我明白你也是出於一番好心,仔細想想,倘若我們沒守住祕境,最終被那些門派弟子搜刮得去,也總比落在血族手裏強。”

    “喂……?”吳影又喊了一聲,看着陸風緩步走向另一側,疑惑的跟了上去。

    “這是……?”吳影驚訝的發現大樹表層有着幾個爪印,有些像狼爪,又有些像虎爪。

    陸風正是發現了這些熟悉的痕跡才停下了腳步,在四處翻找起來。

    “你找什麼?”吳影滿是奇怪的看着陸風,而後者這時已經掀開了一側的樹皮,樹皮後竟然有個人爲製造出來的凹坑。

    吳影再次爲之一驚,“這也能發現寶貝?你莫不是有什麼未卜先知的本事?”

    湊上前好奇的觀望,吳影發現陸風從凹坑中取出了一張泛黃的牛皮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各種圖案,各種標記,邊角處還沾着淡淡血跡。

    陸風皺眉看着手中的‘示意圖’,朝吳影說道:“這應該是血族這一個多月來發現的祕境路線圖吧。”

    “哦?”吳影接過後看了一眼,問道:“確實是路線圖,只是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是誰藏的嗎?血族中有你朋友?”

    陸風點了點頭,這爪痕正是馬秋風所留,所用的功法正是當初分別時陸風交給他的那套爪法。

    吳影嘆息了一聲,同情道:“可惜了,這張示意圖雖然描繪的精緻,但卻是錯誤的路線。”

    “錯誤的路線?”陸風詫異的看向手中示意圖,其上標註的分明十分細緻。

    吳影冷笑道:“這一個多月來,血族不斷的派人入祕境探路,自以爲靠着人數優勢能將祕境內的兇險摸透,殊不知他們一開始就行進了一條錯誤路線,白白犧牲了數百條人命,才換得這張示意圖出來。”

    “血族可真夠冷血的,竟以同胞的性命來探路!”

    陸風神情厭惡,滿是唾棄的指責着血族的殘忍做法。

    “同胞?”吳影鄙夷又憤怒的搖了搖頭,“他們派下去試探路線的,可不是同胞,而是我們人族,是那些趨附於血族,以求提升實力的敗類叛徒。”

    陸風聞言震驚不已,同時心中突然意識到馬秋風留下的那三句話,恐怕天元城內的周府的確沒有搬移出城,而是暗中被血族派遣來了此地堪倔路線。

    “你說錯誤的路線是什麼意思?”陸風有些擔憂的問道,若是路線是錯的,那馬秋風這般艱辛的傳出這路線圖,自身還潛伏在血族之中,豈非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