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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七十七章、北幽靈獄的‘陸風’

    夏儀韻緩緩起身,輕輕拍抖着身上的灰塵,“沒關係,若能幫上陸師兄,儀韻就算再吐上幾口也是值得的。”

    古泠泠忍不住笑道:“師姐你可不能再吐了,再吐可就沒命了。”

    夏儀韻臉上紅暈消退,頓了頓心神,好奇詢問道:“陸師兄,你這畫的是什麼陣法的草圖啊,爲何單是推演而出的一丁點陣勢便有此般威勢?”

    “近日得來的一座新陣法,”陸風笑了笑,接着只透露出此陣需要用到星玉一事,並沒有詳細解釋太多。

    ‘星棋策’雖然玄奧高深,但卻並不值得普通人去耗費心神學習領悟。

    因爲現世之中‘星玉’已經極其罕見,甚至說是絕跡也不爲過,就算將星棋策研習透了,恐怕也很難找到佈陣的材料基礎,故而不值得再勞心勞力的學習。

    若非出於對陣道的熱情和對引星入玉這門手法的興趣,以及恰好身邊有着當初在青龍鎮祕境下得來的星玉,陸風興許也會和流蘇一樣,視星棋策爲無用之物,更不會耗費心神去專研。

    夏儀韻在聽到是一座需要由星玉爲基才能佈置的陣法後,先是詫異了一瞬,接着聯繫草圖上所描繪的情形,知道陸風說得都是實話,不由大爲驚駭。

    “陸師兄~這般陣法雖然玄妙奇奧,但沒有星玉,耗費心神學之值得嗎?”

    夏儀韻有些難以理解陸風的行爲,看他屋內那幾百上千張的草圖,顯然在這上投入了很多的心神……

    值得嗎?

    “不值得,”陸風笑了笑坦率迴應,“若有其他有趣的陣法,我定會優先考慮。”

    陸風並沒有任何敷衍的意思,就算他手中有着一些星玉,但相比需要耗費的時間和精力而言,顯然確實並不值得。

    就算領悟透徹了,以他手中星玉的量來看,也頂多如青龍鎮祕境下的陣法那般,佈置單一的星辰傀儡陣。

    想佈置星棋策上所載的其他陣法,他手中的星玉遠遠不夠。

    但是,陸風腦海中有着另一座傳承於玲瓏谷的強大陣法,也需用到引星入玉的手法,而且所用的星玉數量,他手中剛好足夠。

    這纔是他專研星棋策的主要目的。

    莊曉鏡看了眼外邊的天色已黑,輕笑道:“好了,大晚上的在一個男子屋內,有失體統,我們出去說吧。”

    夏儀韻突然反應過來,急道:“啊,我把正事給忘了,陸師兄,掌門他們還等着你呢。”

    一開始夏儀韻急急忙忙跑回來便是想着通知陸風來着,卻是被這突然出現的草圖給打了岔。

    “好,我這就過去,”陸風平靜的說了一聲,揮手間整理收納起了屋內所有的草圖。

    “我陪你一起,”夏儀韻跟在陸風身旁。

    陸風看了眼後者依舊有些蒼白的臉色,搖頭道:“你好些休養吧。”

    見陸風轉身朝外走去,夏儀韻猶豫了一瞬,還是跟了上去。

    “耽擱了那麼久,萬一掌門生氣就麻煩了。”

    “要替陸師兄證明解釋一下才行。”

    拗不過夏儀韻的堅持,陸風隨之一起來到了青嶺劍派內殿的議事堂之中。

    雖已入夜,但此刻議事堂內卻有着近二十餘人。

    五派掌門坐在最前,其後是各派領事堂主,有着十餘人之多。

    在兩側站着的是陳獨笑、梅子蘇、灼時新等一衆各派年輕一輩的傑出弟子。

    陸風還未踏入議事堂,便感覺到了一股股實力雄厚的氣息鎖定在了自己身上。

    對於五派現今的實力他也隨之有了一些瞭解。

    五個天魂境後息、十二個天魂境前息。

    這般勢力……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陸風不由暗暗感嘆,昔日流光劍宗果真是沒落了,如今就算五派一統,也頂多堪比尋常的二流勢力。

    “年輕人架子倒是不小啊!”

    說話的是奪命劍派的畢空淨,素來最討厭等人的他,今日可足足等了陸風大半個時辰。

    夏儀韻慌慌張張的上前解釋了一通,想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陸風見其緊張的說話都戰戰兢兢,不由搖頭一笑,將她拉到了自己身後。

    “諸位邀我來此,可是爲了五派一統之事?”

    陸風並不願扯些有的沒的,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出來。

    “此事先不着急提,”說話的依舊是畢空淨,“先來說說今日劍鬥之事,爲何你各派劍法都施展了,唯獨不施展我派奪命劍法?”

    “是未曾學過?還是覺得比之其餘各派劍法弱,不願施展?”

    感受着畢空淨質問的目光,陸風沒有第一時間迴應,環顧四周,拉了兩張空的椅子,徑直坐了上去。

    見夏儀韻傻站着,陸風眼神示意了一下。

    夏儀韻搖了搖頭,有些怯場。

    在場比她出色的有很多,諸如梅子蘇、灼時新等人都站着,她有些不太敢坐。

    “坐下!”陸風扯過夏儀韻的手,一把拉到了身旁的位置上。

    這才滿意的回頭看向遠處的畢空淨,沉聲迴應道:“貴派的奪命劍法何等路數難道畢前輩心中沒數嗎?”

    畢空淨臉色一寒,當即要發作時,卻聽陸風的話又傳了過來。

    “奪命劍法,劍出奪命!”

    “不動則以,一劍封喉!”

    “不過一場尋常劍鬥罷了,何須用得着這般拼命狠辣的劍法。”

    畢空淨的臉色如同變戲法一般,轉眼沒了怒意,認同道:“說得好,劍斗大會上,放不開手這一點,我派可是吃了大虧的。”

    四景劍派的掌門黃賀婁端坐了幾分,老辣的目光投向陸風,嚴肅道:“說說吧,你到底是何人?從何處學得五派劍法?”

    隨着黃賀婁的問話,整個堂內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齊齊的看向了陸風。

    夏儀韻坐在其側都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壓力,仿若快窒息一般。

    回頭看去,卻見陸風依舊臉色平靜,神態淡然,嘴角隱隱還帶着三分笑意。

    不由暗自驚歎。

    “我是何人?”陸風淡淡一笑,反問道:“我是何人,黃前輩想必在邀我前來時定然已經派人查清了吧。”

    陳獨笑等人聽着陸風這般疏狂的姿態話語,不由都爲之一驚,起初聽陸風用‘邀我’二字,衆人還當其是口誤的緣故,但聽他又說叨了一遍,便是另一層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