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不是基於靈魂層面的情毒?”
陸風突然反應過來,清心丸是基於靈魂層面的清淨和穩定,功效全然是針對靈魂的,若是眼前女子所中的只是俗世間普通的情毒,那清心丸顯然並不能起到多少效用。
陸風隨即想起從葉梵那邊要來的雪羽遂心丸。
若女子所中的真的只是普通的情毒,那這號稱能解地品以下任何劇毒的雪羽丸,想來能起到一定效果。
當即,陸風便準備自麒麟環中將其取出。
突然,身後傳來一道質問之聲。
“你二人在此鬼鬼祟祟的作甚?”
陸風頓時停下了手中取藥的動作,感受着那道熟悉的聲音,不由眉頭一皺。
思緒急轉間,自納具中取出了一個黑色金紋面具,同時也帶出了一截絲布蓋住了懷中女子的面貌。
回身,看去,見質問出聲的正是秦朝瑟。
陸風心中不禁一陣冷笑。
他原先還以爲會因救這女子而耽誤尋秦朝瑟一事,卻是沒想到後者這般不開眼的主動送上了門來。
其身側站着的,正是潘家小姐,潘蓮青。
二人聚首後來此,多半又是想尋隱蔽之所苟合不倫!
潘蓮青瞧見陸風此般黑金面具的扮相後,不禁愣了一下,隨即猜到了什麼,連忙拉住了身旁再度要開口質問的秦朝瑟,輕聲呢喃了幾句。
秦朝瑟當即臉色一變,驚疑道:“閣下莫非是近些時日聲名大噪的‘玄風拾荒客’?”
自君滿樓所記載的信息一欄中,玄風拾荒客的扮相郝然便是此般,佩戴着刻有金紋的詭異黑色面具,整張面容覆蓋的嚴嚴實實,看不透分毫。
“沒錯,”陸風桀驁一笑,本就有意憑此身份接近秦朝瑟,當下坦率承認了下來。
秦朝瑟眉頭一皺,但卻並未怯場太多,仗着自己如今在秦家身份有所提升,這裏又是玄金城界內,膽氣不由多了幾分,開口狐疑質問道:“你鬼鬼祟祟的在此處幹嗎?可敢脫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人!”
陸風待要回話,卻覺衣衫下小腹處一熱,當即心頭一震。
懷中女子竟趁他不注意之際,成功將手探進了衣衫之內,還在嘗試着伸入腰帶之下,甚至已然觸及到了絲絲蜷發。
再看女子,此刻儼然已是一副口乾舌燥,雙眼充血,忍耐到了極致的模樣。
秦朝瑟和潘蓮青二人這時也注意到了陸風懷中女子的異樣,心中不由一陣嘲笑。
秦朝瑟眼中更是透出幾分羨慕,暗道着陸風竟和他是同一類人,也喜歡於這陰暗小衚衕內尋女子歡愉。
只是,那於陸風懷中纏綿,不斷髮出嬌了喘了之聲的女子,卻讓他不禁隱隱感到着幾分熟悉,好似在哪見過一般。
眼下的處境,陸風雖手中已是捏了一顆雪羽丸,但顯然並不適合給女子服用。
若女子恢復清明,或會影響到他接下來的計劃。
只得讓女子再難受一會了。
陸風將女子的手自衣衫中掏出,用力的將其攬在懷中,控制着不讓其再胡亂動彈。
隨後神情恢復鎮定,嘴角揚起一絲冷意,朝秦朝瑟開口道:“說起鬼鬼祟祟,你二人好似猶有過之吧。”
不等秦朝瑟二人回話,陸風再度說道:“如此夜色,孤男寡女出現在這陰暗衚衕口,想來是此處風景獨好,二位是來賞月的?”
此話一出,秦朝瑟和潘蓮青臉色頓時大變。
“你究竟是何人?”
“你怎會知曉我二人身份?”
秦朝瑟和潘蓮青忌憚擔憂的看向陸風,同時站位不由分離了些許,已是起了殺人滅口的心思。
陸風見狀輕蔑一笑,擡手間禪心掌施展而出。
砰~
僅是一招,便已將秦朝瑟二人拍倒在地,口溢鮮血。
這還是陸風刻意留手,未免鬧出動靜的緣故,否則以二人的實力,怕是已受重創。
感受到陸風展露出來的實力後,秦朝瑟二人臉上的忌憚轉變爲了驚懼,當下再不敢起滅口之心。
秦朝瑟低聲朝着潘蓮青說了幾句,示意其先一步離開。
考慮到處境的尷尬,潘蓮青只得如此。
至少,在她看來,若是秦朝瑟有什麼三長兩短,自己只要安全了,然後打死不認與之的關係,那麼定不會有什麼變故。
陸風看着潘蓮青逃離,並沒有阻攔,他的目的也僅在秦朝瑟身上,有潘蓮青在,反而不好相要挾。
再者,此刻的他,也不適合追逐逃離的潘蓮青。
懷中,女子已是趁着陸風方纔出手的間隙,掙開了懷抱,變本加厲的如八爪魚一般纏在了陸風身上,不斷的親、舔着陸風的臉頰,似得不到滿足一般,更是開始咬起了陸風的耳朵。
期間,還伴隨着渴望到極致的輕喘之聲,充斥着極度的誘惑。
陸風不由爲之一陣尷尬。
秦朝瑟臉上的尷尬同樣不少,怯怯的開口:“那個……哥,啊不,叔?前輩?……我本無意打擾你好事,要不,小的先走?你們繼續這美好時光?”
“替我辦件事,”陸風凌厲的眼神直直的盯着秦朝瑟,後者不由被盯得心中直發毛,滿是不安之感。
“前……前輩,但說無妨。”秦朝瑟連忙迴應,心中卻滿是不屑,暗暗想着脫身之法,一旦離開這是非之地,區區一個拾荒客,以他和大哥如今在秦家的地位,自不會有任何忌憚。
唰唰~
兩塊宗派令平穩的飛向秦朝瑟。
秦朝瑟驚愕間接下,待看清是何物後整個人不由爲之一怔,臉上頓現凝重駭然之色,握着宗派令的手抖不由微微顫抖了幾下。
“前輩,這是何意?”
秦朝瑟自然清楚宗派令意味着什麼,毫不誇張的說,眼下,整個魂師界的眼睛都在盯着這兩塊還未定主的宗派令上,這東西在誰手中,誰就是全魂師界的眼中釘,掌中肉,是實打實的燙手山芋。
陸風嚴肅的朝秦朝瑟命令道:“同我一起去趟律司樓,將此物寄拍!”
“什麼?”秦朝瑟渾身一顫,後背不由浸溼了三分,驚愕道:“前輩莫要開玩笑了,你這不是將我往火坑裏推嗎?”
陸風眼中閃過一抹冷意,“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
對於秦朝瑟之流,陸風並沒有半分善意,且不說其品性爲人讓他十分不屑和厭惡,單是當初戰境之中,其在公孫轍的煽動下,參與搶奪邵陽一衆戰令一事,便已有着不被原諒的必殺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