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現在已經職位很高,根本不需要她擔心。

    “小寶婚禮,他能趕回來嗎?我都……”宗言曦仰頭算了算自己多久沒見到他了,“都快兩年半了吧?”

    “你舅舅說他在執行任務,可能是回不來,人都聯繫不到,你也知道他執行的任務特殊,我們要理解他。”

    宗言曦理解,“就是覺得會有遺憾。”

    寫完禮單宗言曦回屋,這個時候客廳裏已經沒人了,都休息了。

    林辛言關上門,走過來看着宗景灝道,“明天我們去一趟B市吧。”

    她也想宗言晨了,自從他進了部隊以後,回來的次數屈指可數,她是希望可以宗言晨回來參加莊嘉文的婚禮的,他們一家很久沒大團圓過了。

    現在宗言曦走出失敗婚姻的陰霾,莊嘉文結婚,這都是喜事,如果他在就圓滿了,等她回泰國的時候也不會在繼續那麼掛心。

    宗景灝知道她的心思,輕嗯了一聲,“好,順便處理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林辛言又猛地想起江莫寒來,“我們和他沒關係了,也沒必要在見。”

    想起江莫寒她還是有些激動。

    宗景灝伸手將她拉坐下,“不是見他,再說他也沒在B市。”

    “你怎麼知道?”她轉頭看着宗景灝,“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在故意瞞着我?”“我沒去見他,只是言曦我有派人暗中保護她,知道他之前去了泰國,沒在B市。”

    宗景灝隱瞞了江莫寒來C市的事情。

    “他跑去泰國幹什麼?”林辛言冷聲,“也不怕見到我?”

    “見到你,你能怎麼樣他?之前我要去揍他,你都不讓。”

    林辛言沒接話,“洗洗睡覺。”

    她不是不恨江莫寒,打他一頓都不解她的恨,她只是想明白,這樣的人還是遠離了好,最好是老死不相見。

    她去接水,宗景灝勾住她的腰攬着她坐在牀邊,“我去接。”

    林辛言想了想說道,“你說咱們的女兒真的放下了嗎?畢竟之前,她是真的喜歡江莫寒,你還記得她和我們鬧的時候嗎?”

    “會放下的。”宗景灝讓她不要多想,“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危險的事情,你放心吧。”

    “兒女就是父母的債,什麼時候都得爲他們憂心,怎麼能徹底放下。”說着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也沒洗就躺下了。

    宗景灝站在牀尾去接水的腳步停了下來,看着她,大概知道她又想到了什麼,眼眸垂了下來,最終什麼話也沒說,還是轉身去洗手間去接水。

    他接了一盆溫水放在牀邊,“洗洗再睡。”

    林辛言聽見了,裝沒聽見,動了動身子繼續裝睡。

    宗景灝掀被子去拿她的腳。

    林辛言縮回去,“你別碰我。”

    宗景灝附身上來,掰她的臉,讓她看着自己,“都這把年紀了,你不怕孩子們看笑話啊?”

    “我老嗎?”林辛言睜着眼睛問他。

    宗景灝笑,“不老,在我眼裏,你永遠十八。”

    林辛言又氣又笑,推着他,“起來,當自己還年輕呢。”

    “你都不老,我自然也還年輕。”宗景灝起身,拿着她的腳放進水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