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這裏遠嗎?”他問。

    “不太遠,那個方向的一個小山丘上。”文曉寂指着慕鳶兒家的方向。

    “現在去吧。”宗景灝起身,文曉寂想要說,你從來就往山裏跑,現在又要出去,連歇都沒歇一下,可是想要如果是自己的孩子不見了,他也不能安穩的坐下休息。

    “我帶路。”文曉寂說。

    已經是將近晚上七點的時間,他們又帶了幾個人出門。

    他們開車到山腳下,上面的路太窄,還陡沒辦法開車上去,只能用走的。

    將車子停在一邊,他們徒步往上走。

    “我鎮子裏的人說,別看這家裏只有一個小女孩,可是膽子大的很。”一跟着來的男人說。

    文曉寂看他一眼,“怎麼大膽了?”

    “說她敢徒手抓毒蛇,你說她大不大膽?多少女人見到蛇都嚇得花容失色?”

    文曉寂挑眉,|“是嗎?|“

    那人說,“是啊,鎮子裏有人親眼看到的。”

    這時另外一人說道,“那我們等下要好好看看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子了。”

    幾個人說着話往山丘上走。

    這時,宗景灝裝在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來,手機來電顯示的是林辛言的手機號碼,他停下腳步,等文曉寂和那幾個人走遠,他才接起電話。

    “喂……”

    “你怎麼那麼久才接電話?”林辛言沙啞着聲,帶着濃重的鼻音質問。

    “出什麼事情了?”他臉龐肌肉瞬間緊繃。

    “舅舅……他走了。”

    宗景灝沒有很意外,畢竟他的身體醫生也說了,能熬過莊嘉文結婚已經是最大的極限。

    “我現在回去。”

    他掛了電話,喊文曉寂回來。

    “怎麼了?”文曉寂跑回來。

    “我要回去,這邊你繼續找。”宗景灝說道。

    “你不剛剛過來嗎?怎麼就要回去?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還是……”

    宗景灝打斷他說是程毓溫去世了。

    文曉寂點頭,“那你回去,這邊交給我,我會按照你說的調查。”

    怕他補放心,文曉寂又補充道,|“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儘快找到言晨的下落……|“

    他沒有言語,只是將手落在文曉寂的肩膀上,此時無言勝有言,一句話沒說,但是文曉寂知道自己身上的擔子有多重。

    “我來開車。”文曉寂和他一起返回去,和他們一起來的人繼續找宗言晨的下落了。

    宗景灝來到這邊,一天還沒休息一下,現在又要返回去。

    從這邊開車到市裏面,纔有飛機可以坐。

    文曉寂開車直奔市裏的機場。

    到了但是沒有合適的航班,之後改坐了高鐵。

    看着宗景灝上了高鐵,他才返回去。

    這一來一回用了一夜的時間。

    回到鎮子上,天都快亮了。

    然而,卻有個好消息等着他。

    “言晨找到了。”

    文曉寂停好車子就有人跑過來,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什麼時候?”他問。

    “昨天晚上。”

    文曉寂和宗景灝走了之後,他們繼續去找人,晚上慕鳶兒又和宗言晨在院子裏喫飯,被他們看見了。

    “人現在在哪裏?昨天晚上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文曉寂沉聲。

    “給你打了,打不通。”

    “怎麼可能打不通呢?”文曉寂覺得他簡直胡說八道,他從口袋裏把手機掏出來,屏幕按了幾下都沒亮,因爲沒有電已經自動關機了。

    “關鍵時候怎麼沒電了。”他有些懊惱。

    “言晨我們已經接回來了,還有救他的一個女孩子。”那人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