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蝕骨前妻太難追林辛言宗景灝 >第465章 急不可耐?
    不是惡作劇是什麼?

    沈培川看過來,“我是說,那樣一個娃娃,可能是真的。”

    林辛言還是不明白。

    “去姚青青家調查的人回來了。”沈培川沉了一口氣,“她16歲的時候,懷過孕,那個嬰兒還生下來了,後來死了,而且很慘,活生生的丟進井裏的。”

    所以她纔會想到用這一件令人毛孔悚然的事情,來嚇唬林辛言。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自己也是一個母親的原因,林辛言竟然感覺到了心痛,什麼人可以這麼殘忍,結束一條活生生的命?

    她捂着心口,那口氣,鬱結在喉腔。

    宗景灝伸手摟她,“怎麼了?”

    林辛言搖頭,忽然口腔一陣乾澀往上涌,嗓子癢的厲害,她咳嗽起來,林辛言推開他,跑進洗手間乾嘔。

    可能是咳嗽引起的。

    宗景灝跟進來給她拍背,心疼的不得了,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喫壞肚子了?

    “蘇湛,倒杯水來。”

    宗景灝肅着聲,這白胤寧帶她出去喫什麼了,把她弄成這個樣子?

    蘇湛倒水過來,遞給他。

    宗景灝接過水,將洗手間的門關上,問她,“好些沒。”

    林辛言趴在洗手池沒動,過了一會兒沒有想吐的感覺才擡起頭,宗景灝將水遞給她,“漱漱口。”

    林辛言接過水杯,往嘴裏灌,漱了漱口又吐出來,覺得清爽多了。

    宗景灝伸手,拭去她嘴角的水嘖,指腹壓下來時,林辛言僵硬了一下,她擡頭愣愣的看着他,溫柔,又小心翼翼的樣子,心中忽然涌出一股強烈,連她自己都無法形容的情感。

    她一把摟住他,腦袋埋在他的懷裏,“剛剛我很心痛,因爲我也是母親,我能想象得到,如果我的孩子……我會有多疼,多恐懼,我也經歷過煎熬,那個時候有人勸我放棄,我想,他們能投胎到我的肚子裏,是我們的緣分,我怎麼能輕言放棄,我慶幸,雖然他們生下來時,不是很大,甚至小蕊只是有兩斤多,那麼小小的,我都不敢觸碰,怕,一碰就給碰壞了,看起來太柔弱,但是,他們都健康的成長着,我覺得,其實我挺幸運的。”

    人的情感就是那麼的直白,心疼,喜悅,會因爲你在乎的人,而生出各種各樣的情緒。

    就比如現在宗景灝,他百感交集,心疼的同時和林辛言一樣,感覺慶幸。

    慶幸那晚是她,慶幸,她不顧自己安危,生下屬於他的兩個孩子。

    他感謝這個女人,來到他的世界,讓他黑白的世界有了色彩。

    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爲一個女人變得不像自己。

    此時,就是。

    他想抱着她,親吻她,安慰她,彌補她,將這世界所有美好的東西都給她。

    把自己也給她。

    他低頭親吻她的髮絲……

    過了很久,林辛言才平復內心波動的情緒,她從宗景灝的懷裏撤出來,低頭撓了一下眼角,“讓你見笑了。”

    剛剛竟然沒控制住情緒。

    宗景灝喜歡這樣她,真實,有血有肉,有情感。

    他毫不掩飾,脣角漾着笑痕,“我喜歡。”

    喜歡她把真實的自己,真實的情感展示在他的面前。

    林辛言的頭埋的更低了,不知道怎麼迴應他。

    空間瞬間變得狹小起來,她覺得空氣在稀薄,呼吸變得困難,臉憋得燥熱。

    “你臉紅了?”

    林辛言推開他,不承認自己的臉紅了,嘴硬道,“你才臉紅了。”

    宗景灝被推的猝不及防,往後退了一步,地上一攤水嘖,好巧不巧的被他踩到,身體一斜,要倒下去,林辛言連忙去抓他,結果,跟着他一起倒下去——

    “啊!”的一聲,緊接着是嘩啦啦的響聲。

    “吭。”

    宗景灝疼的悶哼,洗手間的地方不大,他的頭磕在了牆上,這還不是最致命的,最讓他想死的是,林辛言的手肘壓在了他的……

    他在想,會不會廢了?

    “你,你沒有事吧?”林辛言根本沒注意自己壓在了哪裏,她只聽見了宗景灝的悶哼聲。

    “你能先起來嗎?”

    宗景灝擡起眼皮,“你想謀殺親夫。”

    林辛言,“……”

    她想起來,手上要用力支撐身體,才猛然發現自己胳膊的位置,貌似……

    她緩緩的低下頭……就看見自己手肘最用力的位置,正抵在他……

    屋內,蘇湛和沈培川面面相覷。

    而後又動作如同複製一般的默契,一起朝着洗手間跑過去,推開門——

    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宗景灝坐在地上,林辛言趴在他的身前,正在看……

    咳咳——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蘇湛不嫌事大,宗景灝的醜事難得一遇,蘇湛怎麼能錯過調侃的機會。

    “滾!”

    他的眼裏迸發出入雪崩般的寒氣,嚴厲威懾。

    蘇湛聳肩,沒有關門,想要再多看一眼。

    沈培川瞪他一眼,關上了門,“也不怕景灝出來整死你。”

    蘇湛知道宗景灝不會這麼幹,笑嘻嘻的道,“你說,剛剛他們在屋裏幹什麼?”

    沈培川一臉嚴肅,託着下巴,沉思着,“難道是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