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瞪着他，“你再胡鬧，我就生氣了！”
蘇湛適可而止，低頭挑起面往嘴裏塞了一口，貌似無意的問道，“你再C市，邵雲很照顧你吧。”
秦雅可不知道他這是試探的話，說道，“嗯，他是長輩嘛，對我很好。”
本來邵雲對她就好，也沒必要說謊。
蘇湛依舊低着頭，“你對他呢？”
“他對我好，我自然也要對他好。”秦雅很快意識到不對勁，“你好好的提起他做什麼？”
蘇湛擡頭對她笑笑，“沒什麼，就隨便問問。”
秦雅目光瞥向別處，“你快點喫飯吧，不要說些無關緊要的話。”
蘇湛食之無味，說，“秦雅……”
他想對秦雅說，就算離婚，她會找別的伴侶，但是他並不希望那個人是邵雲，年齡差太多，她還正風華，邵雲就已經老了，好的時光不多，起碼要找個年齡相當的。
叮咚，他的手機屏幕上彈出一條定位信息，秦雅瞅了一眼備註陳女士，是蘇湛的當事人，他撇了一眼，沒去在意。
繼續想要和秦雅繼續他沒說出口的話題，秦雅問，“有人給你發信息，你不看嗎？”
蘇湛看一眼說，“不着急，秦雅你要是……”
他的話又一次沒說出口，又被電話打斷了這次不是信息，而是電話。
蘇湛蹙着眉很不喜歡這個不合時宜的電話，秦雅說，“接吧，說不定找你有急事。”
蘇湛放下筷子，心裏不情願還是拿起了電話，電話接通那邊並沒有說話聲，只聽見一陣嘈雜聲，緊接着還有驚叫，依稀好像是他當事人的聲音，他擡眸看向秦雅，“我當事人可能出事了。”
蘇湛放下筷子，說，“我沒時間給你細說，但是我想他老公肯定是被逼急了狗急跳牆。”
秦雅跟着他，“我和你一起。”
蘇湛不太想她去，怕有什麼危險。
“你當事人不是個女人嗎？”秦雅話裏的潛意思我不放心你。
蘇湛看她，忽地笑了，“那你和我一起看着我。”
秦雅嘴硬說，“誰要看着你？”
蘇湛笑而不語，醫院門口出租車多，很快他們就上了出租車，蘇湛點開剛剛的定位，很快定位信息的終點是個小區，他挑眉，這個女當事人不是說現在住酒店嗎？
這裏好像是她的住處，之前她提供的房產登記就是這個小區。
沒過多久就到了小區，蘇湛沒有獨自貿然進去，而是叫了小區裏的物業一起上樓。
物業帶着蘇湛和秦雅到樓上，還問，“你們是怎麼知道這家出事了？”
蘇湛說，“我是律師，這家正在鬧離婚，妻子想讓丈夫淨身出戶，引起了矛盾吧。”
物業瞭然，很快到了房門口物業人員擡起手敲門，沒有迴應，物業又接連敲了幾下，過了一會兒纔有聲音，“誰啊？”
“物業，樓下說你家漏水，要到你家衛生間看一下情況。”
“我家沒開水，怎麼會漏水？”男人拒絕。
“有沒有漏水我們檢查一下就清楚了，你這樣不讓檢查分明是心虛，一會兒樓下的人親自來找你，到時候踹你家門，鬧出不愉快就不好了，大家都是鄰居給個方便下次好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