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川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她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塵,然後目光再次落到宗景灝的身上,她睜着迷離的眸子,半笑半癡的望着,他身軀挺拔,五官深邃,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就那麼隨意的站着身上都散發傲視天地的強勢。

    作爲男人,他有讓女人神魂顛倒的資本。

    她踩着高跟鞋,扭着腰一步一步地走來,最後站在他跟前,“我跟着宗昀乾,他許諾得到萬越之後,會讓我做總裁,給我錢,給我權,我若臨陣倒戈,你能給我什麼?”

    她毫不掩飾打量着他。

    宗景灝最厭惡別人用這種眼神看。

    “其實,我也不是非得要這些。”說着女人的手搭在了宗景灝的肩膀上,在他耳邊吹氣,“要不你陪我睡一夜,我告訴你你兒子的下落?”

    沈培川和關勁幾乎是同時低眸,裝作什麼都沒聽見。

    女人愈發的放肆,伸出胳膊圈住他的腰,整個身體都貼上來,“這個交易,你不虧。”

    女人自信只要是個男人體驗過她牀上的功夫,就都逃不過她的掌心。

    一定會離不開她的。

    “一夜換你兒子,你賺了,我給你睡了,你兒子也找到了,何樂不爲?依我看,你妻子乾巴巴的,實在沒女人味,不如和我……吭——”

    她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忽地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一堆磚塊上,女人捲縮捂着腹部,痛的臉孔扭曲,惡狠狠的道,“你不識好歹!”

    “培川,撬開她的嘴。”宗景灝面色森冷。

    女人花容失色,“你敢!難道你不想知道你兒子的下落了?”

    “你這種女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給你好臉,你蹬鼻子上臉!不知好歹!”關勁都覺得她噁心,媽的,哪有女人見到男人就想上牀的?當自己是牲口嗎?

    沈培川讓人把女人重新綁起來,女人掙扎,“你們動我,我發誓,你這輩子都找不到你兒子!”

    沈培川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一把刀,比水果刀還要小一些,不過看着很鋒利,刀刃泛着寒光。

    他將刀刃貼在了女人的臉上,冰冷的刀身貼在皮膚上,滲出無線恐懼,女人不停的抖,“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沈培川手上用力刀刃在她的臉上陷下去幾分。

    女人嚇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不要……”

    可是晚了,沈培川劃了下去,一道血口子立刻呈現在女人白皙的臉上,這種人,就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不然她還以爲他們不敢動她!

    “啊!”女人可着嗓子嚎叫了一聲。

    關勁從地上找了一個廢棄的工人帶過的手套,塞住女人的嘴。

    “她有什麼勾引男人的資本,今天,我們都給你毀了,我倒要看看,宗昀乾還喜不喜歡你!”關勁拿過沈培川手裏的刀,從她的領口將刀刃探進去。

    她勾引男人的資本,除了臉蛋,就是身體,把臉和身體都毀了,看她還拿什麼勾引人!

    “唔唔——”

    女人一臉慘白,她萬萬沒料到這些人,會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