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廣發邀請貼,宴請蓉城當中,各行各業的知名人士,來參加這場拜師收徒的儀式。
這將成爲蓉城的一場盛事。
甚至,即便是蓉城之外的一些武道人士,也會特意趕來蓉城,參加這場儀式。
當然了,有資格參加的人,都不是尋常的普通人,身家在一個億以上,這是最基本的一個要求。
至於武者的話,對於其資產多少,倒是沒有什麼具體的要求。
但是,在其境界修爲上,還是有一些硬性要求的,比如說,必須是修爲達到了一流之境以上的武者。
總而言之,宗師境界的武者收徒,這是一件大事,不可等閒視之。
即便是身價高達八十億的趙興峯,在面對拜師收徒這件事情的時候,也不敢多說什麼,一切只能聽王宗師的吩咐。
當然,拜師收徒儀式的那些規矩,在趙興峯的眼裏,對於綠源房地產而言,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而且,聲勢越浩大,對於綠源房地產的好處,也就越大。
畢竟,經過了這場聲勢浩大的收徒儀式之後,世人都知道了他們綠源房地產,攀附上了王宗師這顆蒼天大樹。
到了那個時候,綠源房地產的聲勢,也會到達巔峯。
趙興峯可以想象得到,那時候,公司的市值,一定會暴漲幾十個億。
“希望王宗師的影響力,可以輻射到蓉城之外,其他的那些城市,我就可以藉着王宗師的影響力,突破地域的限制,將綠源房地產發展到其他城市。”
念及此處,在趙興峯的脣角處,便是有一抹喜悅的弧度,就緩緩的浮現了出來。
而他的臉上,對於王宗師的那抹恭敬、崇敬之色,在這一刻,也是越發的濃郁了幾分。
越是瞭解宗師境界武者的可怕,才能越發的瞭解到自身的渺小。
就像瞭解到了太陽的宏大,才能知道自己是多麼不值一提。
而很顯然,眼前的這個王宗師,就是如同太陽一般的偉岸人物,而他這個身價在八十億的富翁,卻只不過就是一個渺小的螻蟻。
而如果此刻的趙興峯知道,就在他深切的感覺到宗師境界武者強大的時候,他的孫女,卻覺得王宗師不值一提。
不知道趙興峯該作何感想,作何表情。
。。。。。。
“呵呵。”
聽到趙興峯的謙卑話語,尤其是,看到他那畢恭畢敬的樣子,王宗師的脣角,微微掀了起來。
他不禁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在尋常的普通人眼中,這個世界,有錢就可以擁有想要的一切,金錢就是萬能的,可以解決所有。
那些有錢的富翁們,地位高高在上,甚至,一個念頭之間,就能決定某個尋常普通人的人生命運。
但是,唯有接觸過武道的這些上層名流們,才能清楚的明白,在這個世界,他們這些富豪們,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唯有強大的實力,纔是最重要的存在。
至於像什麼財富、金錢、人脈之類的東西,在強大的實力面前,不過就是如同過眼雲煙一般。
一觸即潰!
根本就不值一提。
緩緩的搖了搖頭,王宗師暗暗的沉吟了片刻之後,這才慢慢的開口說道:
“三天之後,就是收徒的黃道吉日。”
“這樣吧,在這三天之內,我將一些邀請帖分發出去,邀請一些好友,前來蓉城參加收徒儀式。”
“而你三天之後的上午十點左右,帶着你的小孫女,前來王家拜訪我就可以了。”
“到時候,按照夏國武道界的規矩,進行拜師儀式......”
“有一些收徒儀式的規矩,不可馬虎,我囑咐你一遍,你記住......”
王宗師準備將一些夏國武道界中,關於拜師收徒的規矩,給身前的趙興峯和他的孫女,詳細的說一下。
畢竟,若是在三日之後的拜師收徒的儀式上,出現了一些失禮的舉動,到時候,丟的可是他王宗師的臉面。
所以,他必須要將一些夏國武道界的規矩,給趙興峯和他的孫女說一下。
可是,正當王宗師想要開口的時候。
下一刻,突然出現的一個變故,卻是讓得他都到了嗓子眼的話語,再也無法說出口,直接被嚥了回去。
“轟!”
“轟!”
“轟!”
在這一刻,那個少女在荒山山頂上的聲音,便是傳入到了這個宴會大廳當中,迴盪在這些人們的耳畔。
“呵呵,如你所願,我現身了,你待如何?你又敢如何?”
這道突然出現的清冷聲音,讓得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微微愣了一下。
“嗯?”
“這是?”
在這個時候,整個宴會大廳,都陷入到了一片沉寂當中。
這些上層名流們,忍不住扭過了頭,紛紛互相對視了一眼。
他們都能從對方的眼眸當中,看到一抹疑惑不解。
顯而易見,大家都不知道,怎麼會有一道這樣清冷的聲音,會毫無預兆的,突然出現在宴會大廳當中。
而且,這道聲音,明明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遞而來。
但是,落在衆人耳邊的時候,這道聲音,卻是清晰無比。
就好像說話的這個人,就站在他們的身前,和他們之前的距離,不足幾米之遙。
“這道聲音是怎麼回事?”
“是呀,很奇怪呀,我還以爲說話的那個人,就站在我的身邊,但是,卻根本找不到這個人在什麼地方。”
“我還以爲是我出現了幻聽呢,原來你們也都聽到了這道聲音呀。”
對於突然出現的這道聲音,宴會大廳當中的這些上層名流們,都是議論紛紛,在表達自己的不解。
可是,還不待他們反映過來,這道聲音,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時候。
下一刻,宴會大廳當中,這幾十個身價都在上億的蓉城上層名流,都是見到了畢生難忘的一幕場景。
只見地位高高在上,讓得蓉城的諸多上層名流,都要努力去討好的王宗師,在這一刻,直接跪倒在地。
“嘭!”
“嘭!”
“嘭!”
一道膝蓋重重砸在大理石地板上,所發出來的沉悶響聲,在宴會大廳當中,有些突兀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