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能從彼此的眼眸當中,看到一抹濃郁得化不開的駭然之色。
將眼前的王宗師,給嚇得直接跪倒在地,渾身不停地打着哆嗦,是因爲剛纔突然響起的那句話語?
一句不知道是誰說出來的話語,竟然將宗師境界的武者,給嚇成這幅悽慘的模樣?
甚至,這個說話的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
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即便是身爲蓉城第一武道強者,踏入了先天武者境界的趙老,親臨這宴會大廳當中。
也不會將王宗師嚇得跪倒在地。
難道說那道聲音的主人,是比趙老還更加可怕的存在?
這更不可能了。
趙老就是這座蓉城的實際掌控者。
在蓉城方圓數百里之內,趙老就是猶如帝皇般的存在,他說的話,對於蓉城當中的人們而言,就是聖旨。
可即便是先天境界武者的趙老,也無法做到隨便一句話就嚇得宗師境界的武者,直接跪倒在地。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事情的真相,真的是那一句話,就將王宗師嚇得跪倒在地?
下一刻,便是有無數道難以置信的驚呼聲,就從宴會大廳的人羣當中,此起彼伏的響徹了起來。
“那道突然響起來的聲音,將王宗師嚇得跪倒在地,身體忍不住的哆嗦?可是,這怎麼可能?我不敢相信!”
“是呀,像王宗師這等強大的人物,怎麼可能被突然響起的一句話,給嚇成這幅悽慘的模樣?”
“這個猜測,也太荒唐了一些吧?根本就不可信!”
在聽到了淡綠色長裙少女的話語之後,在場的這些上層名流們,腦海中下意識的就想要將這個話語給否決掉。
畢竟,在他們這些人看來,強大無比的王宗師,是絕對不可能因爲一句話,而被嚇得直接跪倒在地,渾身顫抖。
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而且,那不過就是一句冰冷的聲音而已,怎麼可能擁有讓宗師境界武者,都趕忙跪倒在地的威能?
所以,王宗師之所以會成爲現在的這種悽慘模樣,肯定不是因爲那道突然響起來的冰冷聲音。
。。。。。。
在場的這些上層名流,都是尋常的普通人。
即便是在這些人們當中,有一些人會一些武功,但是,他們的修爲也不高,也不過就是末流武者之境。
連一個達到了二流之境的武者,都沒有!
因此,以他們那點微末修爲,自然察覺不到這句話語當中,所蘊含的宛若汪洋大海的恐怖威能了。
在這個宴會大廳裏面所有的人當中,唯有達到了宗師境界武者的王宗師,才能從那句冰冷的話語當中。
感應到那股可怕至極的威能。
“可是,如果王宗師不是被那句話,給嚇得跪倒在地的話,那麼,他究竟是被什麼給嚇壞的?”
“在前一秒鐘的時候,王宗師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猶如偉岸神祇般的模樣,就在那句冰冷的話語,突然響起來之後,王宗師就跪倒在地,渾身顫抖。”
“難道真的是那句突然響起的話,把王宗師給嚇壞的?這應該是眼前這種情況,唯一的一個解釋了吧?”
雖然,他也感覺趙興峯孫女的那個觀點,有些讓人感到難以置信。
甚至,讓得在場的所有人,在聽到淡綠色長裙少女的那句話語之後,都是下意識的否決這個觀點。
但是,這個觀點,確確實實是唯一的一個解釋。
除了淡綠色長裙少女的這個觀點之外,在場的衆人,根本就想不到第二個理由,能解釋王宗師突然跪倒在地的情況。
。。。。。。
而當這個中年男子的話語,落在旁邊那些人耳畔的時候。
大家臉上的神色,都爲微微一愣。
然後,衆人便是不得不選擇相信這個觀點。
畢竟,就像這個中年男子所說的那般,雖然,趙興峯孫女的那個觀點,確實讓人在聽到之後,感到難以置信。
但是,也確確實實是目前這種狀況的唯一解釋。
在那道冰冷聲音,響起來的前一秒鐘,王宗師還是衆人眼中高坐雲端的神祇。
可就在那道冰冷聲音落下之後,王宗師就如同一條狼狽不堪的喪家之犬般,立刻就跪倒在地,身體顫抖不止。
如果從這個角度去分析的話,王宗師變成這般悽慘的模樣,確確實實像是被那道聲音給嚇得。
可是,那道突然響起來的聲音,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竟然讓得王宗師,嚇成了這幅模樣?
“那道聲音,我怎麼就沒感覺到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除了比較冰冷得讓人感覺心裏發寒之外,也沒什麼特殊的呀?”
“是呀,我和你一樣,也沒感覺這道聲音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不過,我倒是感覺這個聲音的女主人,絕對是一個美女,畢竟,這道聲音這麼好聽,是我聽過的最好聽的聲音。”
“我之前倒是沒有注意這一點,經你這麼一提醒,我發現確實是如此呀,那道聲音,真的很好聽。”
“真想見一見那道聲音的女主人,我感覺,肯定比什麼富貴人家的小姐,至少要好看一萬倍。”
“富貴人家的小姐?是哪家的小姐?”
“富貴人家,是一個頂級的私人會所,裏面有一些小姐、佳人,會很多的絕活,讓男人流連忘返。”
“改天帶我去一趟富貴人家吧,我也想進去見識一下那些佳人,會什麼絕活。”
就當宴會大廳當中的上層名流們,所談論的話題,從王宗師爲什麼會長跪不起,轉移到了那個聲音的女主人,長得漂不漂亮的時候。
跪倒在地的王宗師,聽到這些人的談論聲,不禁是臉色一變,變得蒼白如紙。
尤其是,聽到一些上層名流,竟然將那個神祕的女子,和富貴人家的小姐,放在一起去比較。
這更是讓得王宗師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劇烈。
“該死的!”
“他們竟然敢談論那個神祕女子!”
“而且,還將這個神祕女子,和富貴人家裏面的小姐作比較!”
如果宴會大廳當中的那些人,還在談論他爲什麼會長跪不起,爲什麼會渾身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