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做法,已經涉及到了宗師不可辱,辱者必死的蓉城鐵律了。
觸犯了這條鐵律,已經不是金錢所能解決得了的。
自從這條鐵律出現在蓉城之後,任何一個膽敢觸犯這條鐵律的人,不管這個人是誰,也不管這個人是什麼身份地位,全部都被斬殺了。
在這些人當中,不乏一些身價億萬的富翁,就連身價幾十億的頂級富豪,也不例外。
而這些身價幾十億的頂級富豪,即便是傾家蕩產,在觸犯了這條鐵律之後,也落得一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宗師不可辱,辱者必死,這條蓉城鐵律,不知道浸透了多少人的鮮血。
所以,這一刻的趙興峯,也深刻的明白過來,
縱然他在二十個億現金的基礎上,再加上幾個億的現金,恐怕王宗師,也絕對不會改變斬殺他孫女的決定。
今天,他的這個小孫女,死定了。
即便是身家八十個億的他,也救不了他這個小孫女。
不!
不單單是他救不了,縱然是蓉城裏面,那、一、千、一、百、多、萬人當中,也沒有什麼人能從王宗師的手中,救下他的這個小孫女。
恐怕是蓉城裏面其他的宗師境界求情,恐怕也改變不了王宗師的這個決定。
除非是號稱蓉城武道界第一強者,踏足了先天境界的趙老,才能打破宗師不可辱,辱者必死這條鐵律。
從憤怒無比的王宗師手中,救下他的這個小孫女。
但是,想要讓高高在上,宛若神祇的趙老出手,這對於趙興峯而言,更是一件比登天還難的事情。
至少,以他趙興峯的身份地位,別說是請求趙老出手相助了,就算是想要見趙老一面,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而如果趙老不出面,無論是誰出面,都絕對無法改變王宗師的決定。
所以,他的這個小孫女,今天死定了!
誰都救不了她!
念及此處,臉色蒼白無比的趙興峯,身體一軟,直接就癱倒在地。
也是這一刻,對於武道的強悍之處,趙興峯有了一個十分深刻的認知。
在當今這個世界,唯有武道實力,纔是真正堅不可摧的存在。
至於什麼金錢,什麼權勢,什麼人脈,都只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
在武道之下,這些都只能煙消雲散。
。。。。。。
而在這一刻,關注着蕭章和那個偉大存在交戰結果的少女,則是慢慢的回過神來。
畢竟,無論她再如何的去仔細聆聽,她都聽不到任何的聲響了。
就連那股強烈的震動,也都已經完全的消失不見了。
天地之間,都陷入到了一片寂靜當中。
“不知道那個消瘦年輕人和偉大存在的交手,有沒有一個結果了?”
“希望最終獲勝的,是那個消瘦年輕人。”
“畢竟,如果獲勝的是那個偉大存在,那麼,等待着全球、七、十、多、億人的命運,就是被全部誅殺!”
念及此處,在淡綠色長裙少女的眼眸當中,有一抹深切的擔憂之色,在悄然之間,閃掠而過。
而這場戰鬥,是尋常的普通人無法參與的,就連最強大的武者,也無法參與到這場戰鬥當中。
甚至,這些普通人和武者,就連知道這場戰鬥的資格,都沒有!
“或許,除了那個消瘦年輕人和偉大存在之外,全球、七、十、多、億人當中,也唯有我一個人知道這場戰鬥。”
“但是,我只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根本無法參與到這場戰鬥當中。”
“甚至,就連這場戰鬥,究竟發生在什麼地方,我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夠參與到戰鬥當中呢?”
低聲的輕嘆了一聲,這個淡綠色長裙少女,眼眸當中的那抹擔憂之色,不禁是更濃郁了幾分。
她擔憂着全球、七、十、多、億、人的命運。
她也擔憂着那個消瘦年輕人的安危。
而萬分可惜的是,這個淡綠色長裙少女,現在唯一能做的一件事情。
似乎也只有默默的祈禱了。
除此之外,她什麼都做不了!
“如果......如果你真的不是那個偉大存在的對手......希望你能保全自己,能從這場戰鬥當中存活下來......”
緩緩的搖了搖頭,淡綠色長裙少女,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宴會大廳當中。
然後,下一刻,她便是立刻就明白了現在自己的處境。
基本上,是陷入到了十死無生的絕境當中。
“在王宗師命令宴會大廳裏面的所有人,都必須下跪,誰都不許站起來的時候,我竟然公然違抗了王宗師的命令,
在沒有徵得王宗師同意的情況下,就擅自站起身來。”
“現在,王宗師爲了維護宗師境界武者的威嚴,要將我這個膽敢違逆他命令的人,給直接斬殺!”
淡綠色長裙少女的臉色,也逐漸變得難看了起來。
其實,在進入這間宴會大廳的時候。
她的爺爺,都滿臉凝重的再三叮囑過她,讓她在見到王宗師的時候,千萬不要有失禮的地方。
畢竟,在蓉城當中,像王宗師這樣的宗師境界武者的地位,一直以來,都是至高無上,凌駕於所有的富豪之上。
即便是身價達到了八十億的趙家,在這個王宗師的面前,也不過是一隻卑微、渺小的螻蟻而已。
一旦若是得罪了王宗師,那麼,對於整個趙家來說,都是一場滅頂之災。
對於高高在上,宛若神祇般的王宗師而言,想要覆滅一個身價八十億的趙家,並不是一件太難的事。
而現在,她做出的那些舉動,毫無疑問,就是徹底的得罪了王宗師。
“即便是我爺爺剛剛提出在三天之內,拿出二十個億的現金,作爲賠償金,都沒有改變王宗師的決定。”
念及此處,在淡綠色長裙少女那清亮的眼眸當中,有一抹驚慌之色,在悄然之間浮現了出來。
她原本紅潤的臉色,在這一刻,也變得蒼白了起來。
就連淡綠色長裙少女,那、嬌、豔、欲、滴、的紅脣,也沒有了幾分血色。
之前,她是忽然意識到這道響徹方圓百里的聲音,是那個消瘦年輕人的聲音,也意識到在一個未知的地方。